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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他喚她冉歌

  “冉歌,我們好好走下去吧。”蘇玖月哄著她道。


  感受到她對自己的喜歡,她臉上的那份真情和悲傷,他感受的到。


  明明兩個彼此喜歡的人何苦互相折磨,一抬頭對上那雙帶著鋪天蓋地難過的雙眸,讓他的心一怔。從來不知道安慰人的蘇玖月,有些慌了。


  用手輕輕撫著她的後背,以哄小孩的方式哄著她。


  宮冉歌抬起頭來,滿臉的委屈道:“玖月。”


  也不知宮冉歌臉上表情過於傷感刺痛了蘇玖月敏感的心,還是別的什麽。


  蘇玖月第一次主動的親吻著她的臉,摟著她的腰。


  宮冉歌有些受寵若驚,翻過身,任他為所欲為。


  或許,兩個人已經慢慢將彼此藏進了心裏。自己還渾然不知,不過也沒有關係。漫長的歲月,會給我們答案的。隻需要順著自己的心,去感受去體會那酸甜苦辣。


  經曆本就是一種幸福,何況是和自己愛的人。


  而飽受爭議的白燁,還在自家書房裏。手執著筆在一張素白的紙上畫著,不一會,一個美人便出現了。畫上正是那個嬌豔欲滴的的美人,正是千大公子千若是也。如果太傅大人在這裏的話,定會家法伺候。


  白燁坐在書房了,望著自己的畫。準確的說,是畫裏的那個美人。那線條勾勒出的人物,那表情的刻畫。完全可以看出執筆者對那人的喜愛,白燁待畫上的筆墨被風幹。輕輕將它卷起來,小心的放在畫筒裏。


  想著何時有時間,便送給他。


  算了,別送了。


  給自己留個念想吧,他畢竟已經是皇上的人了。哎,還是想想就好了。宮冉歌那種人自己得罪不起,隻是心裏關於他的這份念想,可要用什麽才能將它撫平呢?


  心裏的苦翻江倒海般翻湧著,執起筆將自己感情化為文字。


  那一行行,一筆筆都是自己的執念。人啊,活著總覺得什麽都苦,思念苦,讀書苦,情路苦……


  許是人間皆是苦,你我恰好又是這大千世界的苦行僧罷了。


  皇宮裏的宮冉歌抱著蘇玖月,低頭吻著他。


  蘇玖月抬了抬皺著眉道:“冉歌。”


  “恩?”宮冉歌手撫著他的臉。


  蘇玖月抓住那隻亂動的手,麵色有些妖嬈糯糯道:“冉歌。”


  宮冉歌眉眼彎彎,吻過他的嘴角。撬開齒貝,一點一點纏繞著。手撫著他身體,慢慢向下劃去。蘇玖月敏感的瞪著大眼睛,水汪汪的望著宮冉歌。


  本想著警告,最後卻變成了撒嬌。


  不一會,兩人便香汗夾背。蘇玖月手用力擰著宮冉歌的腰,宮冉歌本就是習武之人也沒覺他沒用多大的力。反而像是在嬌嗔,一把摟過咬著他的耳垂道:“玖月,可是在撒嬌?”


  耳邊的熱氣,讓蘇玖月感覺癢癢的。推了推宮冉歌,有些無語道:“冉歌。”


  “玖月再這般喚我的名字,為妻不一定保證能把持得住!萬一讓玖月下不來床,玖月可別怪我。”宮冉歌低著頭又啄了啄,這樣的蘇玖月讓她喜歡的更深。


  之前自己總是再逃避感情,不論是束鈺還是別人,現在看來不過是沒遇上對的人罷了。現在的情況,讓宮冉歌稍稍的鬆了口氣。


  忽然想起先前白燁說過的一句話,這世間總會有人會穿過茫茫人海,穿過萬水千山不遠萬裏來擁抱你。當你看到他的時候,就會發現之前所有的等候是多麽的值得。


  說到底還是害怕孤獨,宮冉歌摟著蘇玖月。


  無比渴望著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讓溫暖可以多停留片刻。


  兩人纏綿到下午,宮冉歌打著哈欠出了養生殿。


  她隨意在花園裏溜達著喊了句“疏影。”


  “奴在。”疏影迅速出現在宮冉歌麵前。


  宮冉歌坐著涼亭道:“可有韓丞相的消息?”


  “稟主上,韓丞相在鄉下一如既往的種田。”


  “哦,也就她能穩的住。估摸著左禦史最近也快坐不住了吧!”宮冉歌手撐著腦袋,望著這滿園的花色。


  疏影依舊單膝跪地著,頭微微低了低道:“左禦史也在調查韓丞相的近況,隻是亦王……卻不見她行動?奴有一事想稟告主上,尤離他,消失了。”


  “消失?給我好好查,這年頭怎麽都喜歡玩消失?”宮冉歌雙眸望著遠方道。


  “還有主上,聽人說靈山公子已經出了靈山。現在武林上都在追蹤這個剛入塵世的小公子呢?要是讓靈山成為主上的後援,那一定事半功倍。還請主上……”疏影抬起頭望著懶散的宮冉歌,又快速低下頭。


  主上的事情,作為下屬是不能幹涉的。尤其主上坐的還是那個不容質疑的皇位,自己實在是罪該萬死。


  涼亭內的坐在那的人,緩緩的低下頭望著疏影道:“靈山嗎?可是你的主上我從來信奉的就是:想要的就不擇手段的得到,要是實在是得不到,主上我一點也不介意毀了它。小影子,你說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主上!奴願為您做任何事情,隻要您一句話即便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奴也會為您達成心願。”疏影對宮冉歌依舊保持著恭敬。


  就像愛極了她,舍不得她受一點傷害。也像是怕極了她,恐她有半分的不悅。


  疏影的話,讓宮冉歌的眉間多了幾分溫暖。她不由的挑了挑眉道:“小影子啊,若是有一日失了你,我該如何自處。麵對著泱泱天下誰又能深得我心,讓我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他?我想,唯你與掩耳了。”


  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可這個君既是君又是主,更是自己救命恩人,要說背叛的話何處又容的下他。她又何必自嘲呢,自己連心都給了她。


  如若全天下的人都要背叛她,他也願意隻為她一人披上盔甲。浴血奮戰,保她一生安穩。可是連自己的這份心,都要小心翼翼的藏著。


  有人曾經問自己,為什麽人人都將自己討厭的人說出來?現在算是明白了。


  越是喜歡,越是藏得緊。怕她驚怕她擾,隻願靜守也不枉此生。


  宮冉歌的目光從遠處收回,回望著自己手裏的茶杯自言自語道:“這天下我想它是我的它就是我的,我若是不想誰也逼不了我。小影子,你說那人怎會舍了命也想讓我得到它?也不問問我是否喜歡?或許,或許……”


  “主上。”疏影別過臉,不願意看到她的悲傷。


  可那壓抑的氣氛,總是逼的人無處可逃。


  宮冉歌吸著鼻子道:“或許,現在又會是另種情景?影兒,你說是不是?”


  “奴,不知。”疏影不想徒增傷感,低著頭道。


  遠處那青色的衣衫裏涼亭越來越近,兩人自是能感覺到。


  宮冉歌望著那抹青衣挑眉道:“若兒。”


  “參見皇上~”千若望著涼亭內獨自一人的宮冉歌行了個禮,宮冉歌指了指自己旁邊的石凳道:“若兒,這邊坐。”


  千若點了點頭坐了下來,也不敢望著宮冉歌。欲言又止的模樣,看的宮冉歌一樂道:“若兒,但說無妨。”


  “若惶恐,隻是家母托我向皇上帶句話。說是也想去邊境看看,順便幫著皇上看著都統!”千若始終都是低著頭的摸子,不敢直視宮冉歌。


  宮冉歌噗嗤一笑道:“那若兒可知,後宮是不能幹政?不然,是要殺頭的。”


  “千若惶恐,請皇上息怒。若不知此事後果如此嚴重,是若大意了。還望皇上饒恕了千若和家母。”


  千若聽完宮冉歌說完話立刻跪著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磕著頭道。


  宮冉歌扶起千若,讓他坐在凳上道:“好。”


  畫兒給自家公子跟皇上倒著茶,難為皇上沒有計較。


  將軍也真是的,這不是陷公子不義嗎?若真是拿公子當棋子使,我畫兒第一個不答應。饒是今天皇上大度,萬一那天撞槍口上了,公子這輩子不就完了嗎?


  將軍你可不要讓畫兒恨你,公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嗬嗬,畫兒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也饒不過你!

  千若望著宮冉歌,他第一次直視她。就算皇上這個位置也擋不住她的風姿卓越,擋不住她那滿身的帝王之氣。


  整個臉說不上哪裏好,隻是那五官就是讓你移不開眼睛。


  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比男子還要嫩些。那唇角,總是勾著笑。平複著讓自己那七跳八下的心,將所有的血雨腥風都遮住不讓你沾染絲毫。


  這樣的人,讓千若情不自禁的心動著。他從來不笨,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不好。心下如明鏡,隻是懶得計較。


  千若的麵上表情,宮冉歌盡收眼底。輕拍著他的後背,宛然一笑道:“既然若兒開口了,朕便準了。”


  “若兒惶恐,不打擾皇上了,若兒先行告退。”宮冉歌望著落荒而逃的千若,嘴角輕勾。


  為什麽每次見到朕都一副要逃的樣子,難道朕真的那麽嚇人嗎?

  千銘,你想去邊境?


  那朕就順了你的意。朕倒是想要看看,你在邊境能翻出什麽浪來?還冒著毀掉自己兒子的風險,難不成是早已經為朕布好什麽局嗎?這天下都是朕的,朕給了你權利可不是為了讓你跟朕躲貓貓。


  在朕興致沒失之前,你最好下好這盤棋。


  成王敗寇嗎?嗬嗬。


  宮冉歌冷笑著望著遠方,看來不止是千銘耐不住寂寞提前行動!也罷,朕就陪你們好好的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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