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太敏感啦
林瀟瀟跟上前問:“我陪你!”
“不用了,你還懷著孕呢!放心好了,我這麽大個人,肯定不會丟的!”周爽擠出了一絲笑容。
“那我勉強陪你喝點酒好了。”錢好在林瀟瀟的慫恿下,勇敢的說。
剛好冷子恒也把車開了過來,看著周爽這一副落寞的樣子,他的心裏也不好受。
“算了吧!你們別打擾他可,他想一個人待會就讓他一個人待一會,這麽大個人,丟不了。”冷子恒歎了一口氣,摟著錢好,拉著林瀟瀟就上了車。
但是,他們也不放心,畢竟是周爽第一次失戀,悄悄跟在他身後,看到他進了酒吧跟裏麵負責人溝通了一下才回到了家裏。
可是第二天,冷琳的奪命電話就打到了冷家別墅:周爽徹夜未歸!
“不對呀!瀟瀟跟我們說過了,爽兒昨天想一個人呆一會兒,去了酒吧,他們不好陪著跟經理囑咐了才回家的,他說他自己能照顧好自己會回家的,怎麽會這樣呢?”許雅萍用力的捏著座機,陷入了沉思。
冷奶奶有心髒病,家裏的電話都不讓她接。
聽到他們打了這麽久的電話,冷奶奶伸著脖子問:“誰打的電話呀?雅萍,怎麽這麽久了?”
許雅萍捂住話筒,衝冷奶奶笑了笑:“媽,是冷琳,她打電話來給你拜年呢,我讓她自己過來。”
“電話拜什麽年啊?隔那麽近,也不知道自己過來一下,不對呀,今天是初三,他們怎麽還不過來呀?”冷奶奶焦急的不得了。
許雅萍隨口解釋道:“好像是周家那邊出了點事,今天可能來不了了,她讓我跟你說一聲呢,您別等她了。”
周爽也是周家的人,這不是騙人,就算是騙人,也是一個善意的謊言,許雅萍在心裏安慰自己,畢竟她從小到大就沒怎麽騙過人。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老人上了年紀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毛病,你讓冷琳放寬心,沒事的。”冷奶奶這才笑了起來。
“好的,媽!”許雅萍趕緊掛斷了電話,然後用私人手機打給了冷琳,這才發現自己手機都被冷琳給打爆了,原來是她早上起的太急忘記帶了。
瞞住了家裏老人以及林瀟瀟,冷家所有人都出去找周爽了,就將公司保安都出動了。
“奶奶,他們去哪裏了?”林瀟瀟一下樓,看著空空如也的冷家別墅,非常不適應。
以往,家裏都非常熱鬧的,到處都有說話的聲音,況且這大過年的,冷家別墅就像是一座空城,孤寂的很。
冷奶奶指著大門口:“剛剛都還在這裏呢!奇怪,都到哪裏去了?可能去後麵幫忙了吧?”
她在看最新的戲劇,最近閑的無聊,她正在跟一個大師學習,看著電視劇還邊展示自己的歌喉。
林瀟瀟不相信,走到門口叫了好幾聲家裏人的名字,都沒聽見有人回答。
門口,是管家匆匆忙忙的身影。
“管家爺爺,家裏人呢?”林瀟瀟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懷孕後她就一天要吃四頓。
管家笑眯眯的說:“瀟瀟小姐肯定餓壞了吧?廚房裏麵已經熱好了,我現在就去給你端出來。”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呢!”林瀟瀟纏著他不放。
“哦…傭人們都去果園摘水果了,大小姐說果實熟了得早點摘下來,過兩天可能要降溫,到時候把果子凍壞了就不好吃了。”這是冷哲軒吩咐大家給的答案,管家照著解釋。
林瀟瀟點了點頭,吃完了早餐以後,立馬給冷哲軒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哥,你在哪裏啊?”她吃飽喝足以後,最習慣在後院裏麵散步。
冷哲軒開著車正四處尋找周爽的背影,他答非所問:“你吃完了早餐嗎?”
“吃完了,飽飽的!”林瀟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繼續悠閑地散步,“寶寶好乖啊!你別擔心,好好賺他的奶粉錢哦!”
走著走著,腳下像是被什麽絆了一下,她嚇得尖叫了起來。
冷哲軒一個緊急刹車,著急地問:“瀟瀟,你怎麽啦?你沒事吧?”
林瀟瀟望著地上的某人,顫抖著聲音說:“哥,我看到阿爽哥哥了,他好像喝醉酒了,正抱著我的腳呢!”
冷哲軒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鎮定的說:“把他的手掰開,你離他遠一點,他喝醉酒了不知道會做什麽事呢?”
林瀟瀟懊惱的吐槽:“他手勁太大了我掰不開,而且他喝醉酒了,以為我的腳是酒瓶呢!”
這下子,可把冷哲軒給嚇了一跳,他趕緊調轉車頭,以最快的速度往家裏麵的方向趕。
然後,便迅速的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冷子恒,幾乎在一刹那間,所有人都往冷家別墅趕去。
例外,再給別墅外麵的巡邏隊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先過去照顧瀟瀟。
林瀟瀟掛斷了電話,害怕又溫柔的看著周爽:“阿爽哥哥,我是瀟瀟,不是酒瓶,你放開我好不好?”
周爽抱著她的腳就親了親:“我要喝酒,給我酒!好不好…”
然後他突然用力地捶了捶地麵,覺得不夠,又用自己的腦袋去磕了磕,最後在大聲地嚷嚷了起來:“劉洋,劉洋,你在哪裏啊?我對你那麽好,你怎麽能給我戴綠帽子呢?劉洋,我喜歡你,真的真的很喜歡你啊!”
林瀟瀟拿著手機,怕他耍無賴,已經按下了錄像的功能,看到他這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心裏百般不是滋味,偷偷將視頻發給了劉洋。
那頭的劉洋一收到林瀟瀟發來的事情,在聽到最後那一句告白,整個人瞬間繃不住的大哭了起來。
太遲了。
“洋洋,你沒事吧?”劉媽媽聽到了她哭泣的聲音,急忙上前敲了敲門。
劉洋忍住了哭聲,安慰劉媽媽:“沒事的,媽,我就是看電視劇看的太投入了,放心好了。”
說完,她就用枕頭壓住了自己的嘴巴。
“哎呀,你這孩子就是這麽敏感,以後可不許再這樣了。”劉媽媽責怪了兩句,又匆匆回到沙發裏刺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