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攤牌(上架啦,求訂閱~)
“果然是個有擔當的。你放心,月丫頭既然選擇了你,便會好好的與你相處。
你的脾氣秉性我已是了解了個大概,月丫頭雖自小沒了父母,讓我嬌寵得有些孩子氣,但是個能聽進去話的人。
有什麽事,你好好與她商量,我相信你們能相處得好。”
老門主聽莫及拒絕,倒是對他刮目相看了。
那日比試,他隱在人群中觀看,製止了那陸老頭繼續與鳳緋纏鬥。見鳳緋後麵的表現也很是不俗,本有意做個備選觀察。
雲浮城雖多年不在外走動,但實力絲毫不弱於首陽門和昆侖派,還因世人對其不了解,遇事容易出奇製勝。
且相較於被清愚扔上場的莫及,鳳緋自己有心,日後也好相處。
還有昆侖派的複生,雖資質算不得上佳,但勝在毅力非凡,還是個重情重義的,用感情控製他,應該較理智的莫及要容易。
清愚的小動作他也看到了,這個二十年前就認識的首陽掌門,看著憨厚,實則心機深不可測,要從他手裏奪食,不是件易事。
本想找個人戳穿他,讓這場比試不作數,月丫頭卻拒絕了。
那些個從敵人內部入手,才能腐蝕得更容易的說法,也就騙騙涉世未深的侍女,老門主是不信的。
隻是他本就不是很讚同,江月眼下還追著這些陳年過往,去尋那虛無縹緲的仙途。
如果硬要選一個做盟友,那就選一個便不是盟友了,也能一起過普通人日子的才是。
因此,他雖看出了江月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小心思,卻支持了她的決定。
雖不是自己真的孫女,但自己與那人也的確父子相稱、相處多年,總是希望他的後人能有個好結局。
隻是對莫及的想法卻一直拿不準,雖說清愚一直表現得熱絡,再三保證一定會好好待月丫頭,但兩個人過日子,最重要的還是他們自己的相處。
眼下莫及認真的拒絕,老門主倒看出了他其實也有心,還是個做事挺有方法的人,大概還打著讓月丫頭自己退卻的主意。
老門主認為隻要有心,便不愁後事難辦,遂真心的拒絕了莫及的提議,開始認真的想給他們操辦婚事。
“我想跟江姑娘親自談談,問問她的意見,可以嗎?”
莫及見老門主聽自己拒絕不但不生氣,還更讚同這麽婚事了,不知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卻不願就這樣認命,繼續掙紮道。
“莫公子,這是心急見自己的未婚妻了,也是,那日江姑娘蒙著麵紗,年輕人愛漂亮,這是擔心江姑娘相貌不合心意嗎?
我說你是多想了,就憑老門主這儀表,那江姑娘也定是個絕色佳人啊。
再說了,娶妻娶賢,納妾才看色,便是衝著老門主這塊金字招牌,便是江姑娘真是容貌略顯普通,那也是難得的良配啊。”
楚先生見自己先前的挑撥毫無效果,反倒讓本在猶豫的老門主更看好莫及了,心中不甘。
見莫及不情願,見縫插針的補刀道。
“先生誤會了,莫及不是以貌取人之人。江姑娘這樣的出身教養,自然都是無可挑剔的。
在下隻是想著婚姻大事,需得慎重行事。一場比試就定下來,難免兒戲,若是江姑娘要找的,並不是在下這樣的人,將來後悔,就不好了。
因此想與江姑娘說清楚而已。”
莫及雖想據婚,卻不想得罪了奇肱穀,聽楚先生挑刺,忙解釋道。
“你想跟我說什麽?現在可以說了。”
那楚先生還待挑撥幾句,卻聽得老門主身後的屏風,傳出個清亮的聲音道。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一個聘聘婷婷的水綠色身影,大方的走了出來,對著老門主柔和的叫了聲“祖父”後,便俏生生的立在老門主身後。
圓臉杏眼,光潔如玉的肌膚泛著健康的紅潤,長發簡單的紮了個發髻垂在腦後,頭上隻一條與身上衣服同色的發帶,係成個蝴蝶樣子。
雖打扮氣質與在死亡穀時多有區別,莫及心中還是十分肯定,她就是雲兕。
“不是讓你招待女賓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也不見過幾位前輩和三位公子。”
老門主見女子出來問道,隻那本是質問的語調卻沒多少責備意味。
女子順從的一番見禮,收取一籮筐的讚美後,回道:
“都安排好了,本是來請祖父入席的,正好聽得莫公子有事要與我說。”
說罷,轉身直視著莫及再次問道:
“你想跟我說什麽?現在可以說了。”
“能單獨跟姑娘說嗎?”
莫及想問她死亡穀的經曆是怎麽回事,現在的婚事又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這些事說給這麽多人聽,會不會對她有什麽影響,覺得還是兩個人私下說比較好,征詢她意見道。
“我沒什麽不可對人言的,在座的除了你我的親眷,就是雲浮城和昆侖派的幾位,我相信大家都不是搬弄是非的人。
你有什麽問題,就在這裏說吧。”
江月平淡的回道。
“在下在死亡穀時,曾與姑娘相遇並同行一段時日,隻是那時姑娘說自己名叫‘雲兕’,帶著名喚‘魑魅、魍魎’的兩個侍女。
說自己是附近的山民,去死亡穀,是去找被巴蛇吞食的象骨的。
後來我們找到了象骨,本打算去姑娘的家做客,卻因穀內情形異變,無法原路返回,隻能一路前行。
被一條怪魚拖入湖底,見到了冰頤和王子夜,還險些成為薑宥佩劍下的亡魂。
出來後,遇到一個叫‘阿美’的女子,並被困在她的回憶裏。
得姑娘的提醒,我們從她的回憶裏逃出來後,在下與師兄弟去覓食時,姑娘與侍女突然就不見了。
我們師兄弟四人,也莫名的穿越千裏回到了首陽山。
現在姑娘的身份是奇肱穀主的孫女,我們之間還莫名有了樁婚事。
姑娘能告訴我,哪個身份是真實的你,你又是為何要與我有這些牽扯麽?”
莫及見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想來她能有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將心中疑惑已久的東西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