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從長計議
“那你現在有什麽樣的辦法可以對付嗎?這陳姨天天在我們家指不定會不會做些什麽事情呢?”
孟知意對陸垣衡詢問知道,他既然要自己這麽做,必定是有了辦法,幾個人仔細商量,你之後覺得先利用一下陳姨倒是比較好,因為現在的陳姨可以把他想要傳的消息傳給萬金。
“這倒是可以呀,可是……還是聽你的,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等你把外麵的事情準備好之後再看。”
孟知意仔細想了想,現在還不是時候,便答應陸垣衡自己和何歡一定會好好演戲。
第二天一早陸垣衡來到公司裏就把文木給叫了過來,既然家裏已經有了萬金安排的臥底,那麽說不定在公司也有他,必須得知己知彼。
“你在公司裏好好的查一查,千萬不要被發現,我想知道這萬金究竟派了多少人來監視我,而且現在已經三天了,我並沒有還錢,那債主沒有再來追債,這萬金就不懷疑嗎?”
陸垣衡雖然已經拜托凱琳娜幫自己接近萬金,但是現在還沒有消息,所以萬金應該也會非常關心自己這邊的事情。
“那我先調查調查,看公司裏有沒有吧。”
文木心裏也是相信的,這萬金做事還算謹慎,絕對不可能在公司不安排臥底,於是接下來的幾天他在公司裏隱秘調查起來。
與此同時陸垣衡繼續找人去調查陳姨的事情,他相信陳姨也不是刻意的要背叛的,說不定真是家裏出了事。
陳姨在家裏做了那麽多年,陸垣衡也有一些了解,這陳姨是有一個兒子,但很不爭氣,隻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兒子,所以陳姨才選擇背叛自己。
調查了兩天之後就已經有了眉目,原來這個陳姨的兒子欠了錢,而且債主就是萬金。
“現在查到的就是這樣,欠了好幾百萬,根本沒有辦法還清,而且看來這應該是萬金故意做的圈套,估計這萬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文木把調查到的情況告訴了陸垣衡,他聽了之後便心知肚明,看來這個陳姨早就已經被萬金給盯上了,如今也隻能夠從陳毅身上下手了。
“你聽著……”
他對著文木開口吩咐了一番,文木離開之後在當天晚上就在一個酒吧裏找到了陳姨的兒子。
陳姨的兒子喝的爛醉如泥,最後被文木給帶走了兩天都沒有現身,而陳姨聯係不上自己的兒子,心裏很擔心,生怕自己的兒子被債主追債殺了。
“太太……今天我想要請個假,我想回去看看兒子。”
這天下午的時候陳姨終於找孟知意請了假,於是便趕緊離開陸家到處去尋找兒子。
家裏沒有酒吧沒有,哪都沒有,再次回到家中之後,陳姨一個人頹廢的坐著,急得眼淚直掉。
陳姨掏出手機繼續給兒子打電話,可沒想到手機鈴聲卻在門外響起,於是便趕緊起身來到了外麵一打開門發現站在自己門口的人居然是文木。
“怎麽是你啊。”
文木看到陳姨滿臉驚訝的樣子,便推門而入,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亮出手機之後,上麵正是陳姨兒子被綁著的視頻。
“所以你跟我走一趟吧,你的兒子現在被債主打成重傷了,是我救了他。”
陳姨聽了文木這話之後,不由得膽戰心驚,趕緊跟著文木來到了其中一棟樓,而這棟樓破舊不堪,陳姨很是覺得奇怪。
但是想到自己的兒子陳姨沒有遲疑的跟著文木進去了,進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兒子被蒙著眼睛綁在了柱子上。
“兒子我早就跟你說不要賭不要賭,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陳姨上前去,準備給兒子解綁,然而沒想到下一刻自己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刀,陳姨回頭看正是文木一臉凶狠的站在自己麵前。
“我相信你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對你吧,坐在那兒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文木說完之後,陳姨被推到凳子上坐了下來,然而陳姨隻打哆嗦,卻也不敢開口。
“你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你兒子今天就死在這。”
“拜托你不要這樣傷害我的兒子,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問我什麽,你讓我說什麽呀,我什麽都沒做啊,我盡心盡力的伺候太太和小少爺……”
陳姨擺明了就是想要萌混過關,文木一聽這話,一刀劈在了柱子上,那木頭柱子被砍了半截兒,陳姨的兒子還在昏迷當中,可見這一次被打的有多重。
“不要不要,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兒子……求求你了文木,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好不好?”
“那你倒是告訴我,你為什麽會和萬金聯係上?萬金讓你做些什麽,你有傳什麽消息給他一一的告訴我,我就可以把你放了。”
文木對著陳姨開口質問道,陳姨聽了這話之後低下了頭,有心虛也有害怕,更擔心自己的兒子真的會被文木給殺死。
“你不說是吧,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這兒子欠了很多錢,其實根本就是被人故意下套的,你也被騙了你知道嗎?”
文木忍不住站起身對著陳姨解釋,道陳姨一聽這話,不由得滿臉驚慌失措。
“你是說那個姓萬的故意設套陷害我兒子,讓我兒子欠了很多錢,從而讓我聽他的話替他辦事嗎?”
陳姨對著文木反問道,著實不敢相信自己和兒子居然一起上當了。
“你說呢,你以為你兒子怎麽會突然間就賭那麽大,之前他也賭,但從來沒有賭過那麽大,我實話告訴你,人家根本就是在利用你,你最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我。”
文木的話讓陳姨一陣失望,原以為自己可以替兒子還債,沒想到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大騙局。
“說吧,到底怎麽和那個姓萬的聯係的,你有有沒有給他傳消息?先生對你那麽好,你居然做這種事情。”文木說完之後,隻見那陳姨終於緩緩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