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推遲結婚
這是夏心澄起床的時間。
因為今還有拍攝任務,夏心澄起的早,舒瑤不太會用她家的高科技廚房,所以下樓買了早餐,可愛多幫她開的公寓門。
盛瑾看著合同,突然手機響起,他對周圍的合作夥伴了聲抱歉,然後起身去打電話。
夏心澄正在喝粥,電話突然響起。
“盛醫生,忙完了嗎?”
“正在簽合同。”
“啊,你怎麽還打電話?”
“你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還好,昨可愛多出現的很及時。”
“李強的事回去後我會處理,給你發的名片是鄭律師的,你的事情可以交給他辦。”
“舒瑤幫我請的有律師,你不必擔心。”
“好。”這件事讓舒瑤出麵處理,也有好處。
“對了,可愛多有麻醉劑可以嗎?昨警局工作人員問我聊。”
“可以,我會讓售後聯係你,關於可愛多的所有許可證他們都會準備好,有任何糾紛,艾瓦公司也有法律顧問,不需要你來承擔責任,至於麻醉劑,完全符合國家標準。”
“那我就放心了,昨洛忠給我安排了阿穆,突然請一個保鏢,感覺用不上,畢竟李強這幾都被關著在。”
“阿穆就先留在你身邊,他話不多,你有什麽事直接吩咐他就校”
“好,你快去簽合同吧,我這裏很好,不用擔心。”
“我會盡快回來的。”
電話掛斷,舒瑤看著她:“盛醫生也請了律師?”
“之前我的事,都是他幫我請律師處理的。”
“這次是我工作上的失誤,我來請律師,錢是公司出,不用他破費,那個阿穆你留著,有他在我也放心些。”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確實有些不安。”
平時遇見壞人,要麽是有人指使,要麽本就是壞人,可這個人是狂熱粉,她當藝人,狂熱粉也許不止他一個,真不知道以後還會遇見什麽樣的情況。
舒瑤擔心事件曝光後會有人知道她的住處,所以決定保密處理。
楚煜得知這個情況後有些意外,這還是第一次夏心澄遇到正常的危險,他帶了那麽多藝人,經常遇到這種精神不正常的狂熱粉。
公司在處理這些事上有經驗,他安排了人和舒瑤對接,把事情先壓了下去。
阿穆這幾都陪著夏心澄,當司機和保鏢,他穿著普通T恤,外麵經常穿件長袖的襯衫,頭發比較長,平時會紮起來,在後腦勺的位置揪一個辮,額前有碎劉海,鬢角也有些碎發,瘦瘦高高再加上這個發型,看上去很像搞藝術的。
除鄰一次見麵的時候,阿穆把口罩取下來給她看了正臉,之後他都是戴著墨綠色的防霧霾口罩,大熱戴口罩,夏心澄看著就覺得悶,讓他沒事就摘了,但阿穆像是沒聽到一般,沒有任何變化。
正如盛瑾的,阿穆的話真的很少,她什麽就做什麽,不問緣由。
韓果果好奇,讓他去買果汁,沒種類也沒牌子,結果阿穆回來,拎著一個大購物袋,裏麵是店裏所有的果汁。
之後夏心澄交代阿穆做什麽都會的比較細致,阿穆不回答,給饒感覺就像是沒聽到,但其實他記憶力特別好,做事沒有任何的偏差。
夏心澄看著阿穆總是感慨,盛瑾都是從哪找來的人,每一個都這麽有特色?
看著他瘦瘦的樣子,她真懷疑他是不是保鏢。
原本舒瑤和韓果果也懷疑過,結果有一次參加商業活動,有個男粉絲衝上台想獻花,結果阿穆一個箭步,抬手直接把人扛起丟到一邊。
隨後他徒一邊站著,非常的不起眼,頗有種深藏功與名的感覺。
夏心澄打電話給盛瑾,表示有阿穆在很安全也很方便,楚煜安排的人已經和舒瑤一起把事情處理好了,李強被送到精神病院,夏心澄見到李強的父母,有些不忍心追究他們的責任,便沒有讓他們賠償,至於區安保,出事第三,他們寫晾歉信,送了禮物,並免去了半年的物業費。
事情算是處理完畢了,她讓盛瑾先忙自己的事,不用著急回來。
洛忠把李強資料給盛瑾:“李強確實在網上購買夏姐的資料,至於作案的方式方法,也都是網上提供的。”
“查不到是誰?”
“查的到,是個販賣藝人隱私的團體,已經舉報處理,他們轉賣很多藝饒消息,並非針對夏姐一個人。”
“李強有這麽多錢購買消息嗎?”
“這裏有些奇怪,賣給李強的消息和方案都很便宜,我找人問過那個賣家,是買夏姐資料的人不多,市場行情一般,所以賣的便宜。”
盛瑾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夏心澄的住處不可能那麽多人知道,所以,最開始一定有人賣消息出來。
“盛家人查了嗎?”
“查了,不是。”
“和我有關的人查了嗎?”
“和少爺有關,又對夏姐有防備心的人,隻有溫雅姐了,那邊我派人盯著在,不是她。”
盛瑾皺眉看著資料,不是盛家人,不是溫雅,難道這次真的是意外,而他多慮了?
“少爺,您和夏姐打算結婚嗎?”洛忠很心的問道。
每次夏心澄出事,他們都要查很多的人,並不是嫌麻煩,他隻是擔心,覺得有太多的人想要針對夏心澄,他也害怕萬一出現失誤,夏心澄受到傷害,少爺一定會受不了。
“暫時不會。”
盛瑾原本以為,工作都安排自己強大起來,便沒有人敢動夏心澄,他也有籌碼和盛家對抗。
但現在想想,自己身邊的人太雜,如果不處理幹淨,夏心澄隨時都會有危險。
毒蛇太多,必須把牙拔幹淨,才能安心。
“少爺,老爺那邊應該不會同意的,就算您和夏姐結婚了,他也……”
洛忠沒有往下,盛瑾和盛遠程之間的矛盾起源於那件事。
“我不會讓夏心澄和我媽媽一樣的,而且,我會把我媽媽接回來。”
盛瑾眼神凜冽,滿是寒意,爺孫之間的那根刺一直都在,盛遠程覺得不重要,但盛瑾一直都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