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過來看你
林依夢進來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裴若筠奇怪的抬頭,在看清來人之後,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帶著質問的聲音道:“你怎麽過來了?”聽著他的語氣,好像不希望林依夢過來一樣。
“就是想過來看看你,別太忙了,工作太多,也要注意身體啊。”林依夢的目光在裴若筠的桌子上掃過,就看到一杯咖啡,在看著他眼下的烏青,就知道他明顯睡眠不足了,於是又忍不住說道:“喝咖啡對身體不好,你就不能……”
“我知道了。”不等林依夢的話說完,裴若筠臉上就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我還有工作要忙,你先回去吧。”
“裴若筠,過幾天我就要出差走了,可能要離開很長時間。”林依夢說道,在說的時候她一直觀察著裴若筠的表情,讓她失望的是她並沒有從裴若筠的臉上看到任何挽留的意思,甚至於他平靜了就好像在聽一個陌生人說話一樣。
聞言,裴若筠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點了點頭:“林文野媽會照顧好的,你就放心去出差吧。”
盡管這個孩子並不是自己親生的,可是唐郭美很喜歡他,也認定這個孩子是她的孫子,自然會照顧好這個孩子的。
裴若筠不冷不淡的語氣,讓林依夢心裏很不是滋味,又說了幾句話,對方都是對她官方的回答,在這裏待不下去了,她也就離開了。
林依夢離開的那天,是一個人拿著行李箱去的機場,唐郭美帶著林文野在家裏,而裴若筠整天忙碌著工作自然是沒有人來送她的。
到了機場後,林依夢回頭看了眼這個城市,眼神中充滿了野心,等到她出國再回來之後,一定會得到裴若筠的心,一定會坐上唐家少奶奶的位置。
林依夢飛向了國外,每天都會給裴若筠發微信報平安,聊一些平時遇到的事情,而裴若筠也隻是嗯的回應幾句,兩人交流並不是很多。
這天中午,處理完了桌上的所有文件後,那住靠在了座椅上,長出了一口氣,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他太累了。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後,秘書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的手裏抱著幾份文件,把文件放在桌子上之後,對裴若筠說道:“今天晚上鄭氏集團的老總約您談生意,您是去還是不去?”
鄭氏集團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按照往常裴若筠是肯定不會理會的,可最近公司剛好有和鄭氏集團的合作,應酬也是難免的,所以秘書也就過來征求他的意見了。
裴若筠把桌上的文件打開,說道:“去,當然去,你安排一下吧。”應酬免不了喝酒,或許喝喝酒還能消愁,醉了之後,才能忘掉她吧。
一時間,裴若筠的意識有些飄離,腦海中也填滿鄭薇的模樣,看著不知名的方向有些發呆,裴若筠的聲音有小,加上他心不在焉的狀態,秘書忍不住叫了幾聲他:“唐總,唐總?”
這時候裴若筠才回過神,淺淺的點了點頭:“去,你安排吧。”
得到了裴若筠的答案後,秘書就離開了。
晚上的酒會選在了當地最大的一家酒店裏,金碧輝煌的裝飾奢華無比,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很快裴若筠和秘書就進入了包間。
鄭總是一個熱情無比的人,看到裴若筠來了之後,立刻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笑盈盈的朝著他走了過來:“唐總唐總,今天能夠和你一起吃頓飯,真是我的榮幸啊!”
“哪裏哪裏,鄭總說笑了。”相比於鄭總的熱情,裴若筠的態度就淡然多了,不過圈內的人都知道裴若筠是個什麽性格,也就習慣了。
兩人坐到位置之後,裴若筠才發現在這個屋子裏除了他們服務員,還有幾個女人,這些女人著裝暴露,打扮的妖豔無比,沒人之間都帶著一種引誘,看著她們裴若筠似乎明白了什麽。
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看向了鄭總:“鄭總,你這是?”看來這場應酬似乎還有什麽並不是平常的應酬。
鄭總笑著打著哈哈:“知道唐總最近心情不好,正所謂情場失意,酒場得意,所以今天我們一定要放開了喝,至於她們嘛。”說說,鄭總意味深長的看了這些女人一眼:“是來給你助興的。”
聽到他的話秘書有些緊張的看向了裴若筠,果不其然就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些許的煩躁,於是趕緊對鄭總道:“鄭總您開什麽玩笑,我們不是來談生意的嗎?”
“生意當然是要談的,不過現在我們就喝喝酒,吃吃飯,一起聊一聊天就好了。”鄭總笑著道,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已經走了上來,把裴若筠杯子裏倒上了酒。
鄭總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一幹而盡後揚了揚手中的杯子道:“唐總,你看我的酒已經喝完了,你是不是也得喝了?”
如果是平常的酒也就算了,可偏偏是那個女人倒的,裴若筠是有精神上的潔癖,所以隻覺得麵前的酒很髒,隱隱有種不對勁的感覺。
秘書剛想說話,幫著裴若筠當掉這杯酒,就看到裴若筠已經拿起來了杯子,一口氣喝完了。
“唐總果然好爽,我相信未來我們的合作也一定會很愉快的。”鄭總笑的不行,不停的給裴若筠倒酒灌酒。
幾杯下肚之後,裴若筠的意識就有些模糊了,不過卻又清醒著,一張麵孔有一次的浮現在了他的腦海當中。
見裴若筠這個樣子,鄭總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給裴若筠身邊的女人使了個眼色,對方很快意會,拿起了酒就要給裴若筠倒,可不知道是不是無意的,就一下就撒在了裴若筠的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個女人匆忙的抽了幾張抽紙,擦拭了起來裴若筠身上的酒漬,身體也有意無意的靠近著裴若筠。
因為這個女人的動作,也讓裴若筠回過神來,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酒精上頭了我,隻覺得渾身發熱,眼前人也愈發的不清楚,根本就看不清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