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男人要堂堂正正 新
之前王臨風早就打過定桌電話給四品鮮,所以眾人到了飯店的時候就直接去了包房。
而四品鮮的經理但是對王臨風很是熟悉,因為這個北工大的學生但是總來光顧生意。
說起四品鮮也算是北江很是有名的飯店,雖然說比不了國賓館,但是對於學生而言卻是相當不錯的飯店。
尤其是四品鮮的招牌菜,紅燜獅子頭,尤其的出名。
眾人落座後就開始大吹特吹。尤其是王冬對於王臨風。
“風哥,我看那經理好像跟你很熟悉啊,想來風哥一定是總來吧”
王臨風此時算的上是吹風撫麵,大笑著,“哈哈,還算可以吧,也不用來,一個簡單的便飯罷了。”
於嬌此時也是附和著,“那肯定啦,風哥一看就是上檔次的人,挑的飯店人家都賊喜歡。”
而聽到二人說的毫無意義的言語,鐵軍隻是默默的喝茶。
此時李東邪也是安靜的坐著,要說什麽上檔次,這四品鮮也就算一般吧,但是也不說話,但是這茶水很是有味道。
王臨風此時已經是下了單,總之是點了一些四品鮮的頭牌菜都,說起來這王臨風倒不是要顯擺什麽,隻不過這家飯店他吃著順嘴,很是合他的心意。
而每每的聽見王冬跟於嬌說的話,也算是一享受,世間除了情話,唯有馬屁最是得人心意。
而這會的魏樹銘跟劉北北倆人卻是拿起手機開始打遊戲,他倆才不管什麽飯店,什麽吃食,總之玩的嗨就成。
這倆人也算是聰明人,他倆從來不附和王冬說的一些廢話,但是也不插語。
人說話不投機半句多,少言的才算聰明人。
而當服務員開始走菜的時候,金琳琳帶著張思思但是敲開了門,“呦,這麽巧啊,也在四品鮮啊,緣分啊。”
而這會王臨風但是很紳士的趕忙給二人拎椅子,“哎呀,琳琳姐,思思啊,那咱們就一起吧,我們103寢室第一次聚餐,大夥就圖一樂嗬,人多才叫熱鬧,以後有機會跟琳琳姐的寢室聯誼啥的那就最好了。”
之前張思思就收到了王臨風的短信,就很直接的告訴了金琳琳,而金琳琳也是魔障了一樣,一定要過來湊熱鬧。
用她的話說就是一定不放過任何機會勾引李東邪,而酒桌才是美人戲諸侯的最佳場合。古有烽火戲諸侯,今有琳琳拿李東邪。
而本來思思是拒絕來的,但是耐不住金琳琳的無恥性情,人家說了,要是思思不去的話,就把張思思曾經半夜說夢話那些段子都告訴給王臨風。
張思思也是對這個魔女無可奈何,也就跟著過來了。
而金琳琳倒是開著自己的寶馬x5過來的,就看金琳琳那紅色霸氣的座駕就能夠品出此女的豪放性格。
而此時金琳琳倒是換了一身衣服,上身一件帶走刺繡的緊身襯衫,下身卻是牛仔短褲,總之是妖嬈的一廝。
而李東邪倒是很平靜,在他看來,這金琳琳也不知道是發什麽神經,一直在緊緊的追著自己不放,她的行為已經是超出了正常女人的想法,按理說,自己之前在三叔家跟他們金家也算一梁子,而這女人此時像極了粘人的膏藥,那真是生猛的犯虎,而他看著那一身妖嬈氣的妖精,也是無可奈何。
眾人看見這北工大的兩位校花級別的都跟到飯點了,一個個也是超級震驚。
尤其是於嬌,她此時望著那倆看起來能把自己比飛的女人,倒是自慚形穢的很,在各個方麵,似乎自己都跟人家比不了。
那倆美女,一個是渾身妖精氣,一個則是溫柔婉約風,尤其是張思思那精致的小臉蛋,別說男人了,就是於嬌自己,有時候也會恍惚的想去親近,一這樣去想,立馬就用手指用力的掐自己的手背。
這會嚴鐵軍早就識像的讓開了自己的座位,坐在了一邊,而金琳琳倒是大方的坐在了李東邪身邊。
本來王冬給張思思讓座,想讓他坐在王臨風身邊,但是人家張思思卻是看都沒看,就直接坐在了李東邪的另一側,但是王臨風顯得很是尷尬。
但是嘴上卻是笑著,“坐哪裏都一樣哈水利隻要思思開心就好。”
這會的王臨風卻一點都沒意識到,他所仰慕的張思思已經潛移默化的在親近李東邪,或許這裏麵有張思思故意之嫌,但是屋裏的其他人但是覺得,貌似也就隻有李東邪這樣的男子才配同時擁有這兩位極品校花。
而此時的魏樹銘啊,劉北北啊,卻隻是深深的看了那倆美女幾眼,尤其是那翹臀跟胸前的波濤。
倆人就繼續打遊戲,再不看那二女一眼。
而但是王冬一直在觀察那倆美女,那眼神貌似都能生生的扒光他倆,總之要說這王冬可一點不比王臨風更猥瑣的眼神。
嚴鐵軍倒是覺得很理所當然,東哥才是這一群人中的王者,人家美女愛英雄很正常,要說那張思思倒貼自己,那說給鬼聽,鬼都不信。
李東邪放下茶杯靠在了椅子上,閉目養神,隻是不說話。
“咋了,看見我跟思思過來你生氣啦,來,人家親自給你倒茶還不行麽。”金金琳琳邊笑著邊給李東邪倒茶。
而旁邊的張思思也是玩著手指,她就覺得這席間氛圍很沉悶啊,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她卻不知道的是,人家金琳琳叼凱子,卻已經把她搭理裏了,在鐵軍,樹銘跟劉北北心裏,思思跟琳琳那是要貼東哥,那是好事,哈哈。
而李東邪卻是笑著,“不就一起吃個飯嘛,我能生啥氣,來,都活躍起來,行了樹銘跟北北,別玩手機了,趕緊哄哄你風哥,一會不得喝點啊。”
那倆人倒是聽話,放下手機就去逗那悶著的王臨風,“風哥,咋的,這是對誰有成見啦,這思思不都來了麽,你倒是趕緊上啊,哈哈。”
而此時服務員菜倒是上的快,各色酒就開始往桌子上端,什麽香檳啊,啤酒啊,白酒的,總之王臨風是點了各種酒。
也不看吃啥菜,那香檳都給叫了好幾瓶。
“思思啊,來給你倒一杯這裏的特供香檳,路易王妃呢。”王臨風笑著。
而此時的張思思卻是難得嚴肅的說了句,“謝謝。”
就這倆字,給風哥樂的那叫一花開滿臉腮紅韻,不說心花怒放,倒像是新房的老娘們,悶騷。
“哎呀,來來來,有啤酒的拿啤酒,有喜歡白酒的就來白的,咱們今天就算認識了哈,我金琳琳作為東邪的朋友,咱們一起慶祝個,就為了咱們能緣聚北工大。”這金琳琳豪放起來那真是能迷死人,就平常不喝酒的劉北北都犯二的接過了那半杯茅台。
有美女陪伴,還有妖精熱場,眾人喝起酒來,那真是一個瀟灑。
再怎麽說也不能讓一長像十足禍水的女人給比下去吧,就連張思思那裝婉約的小娘子都幹掉了四罐黑啤。
就別提本就豪爽的鐵軍了,此時嚴鐵軍一手搭在金琳琳的肩膀上,一手拿著半杯白酒,“琳琳姐哈,你就聽我說,別看我才跟東哥認識時間很短,就我說,你能看的上東哥,那就是你的福氣,這男人真不錯,來啥也不說了,你就生撲,肯定能圓夢,來,喝了。”
而金琳琳此時也是懵逼,暈的很,但是就是能喝,“那是,我看上的男人還能錯的了?她梁錦雲什麽眼光,我什麽眼光,這都在酒裏了哈,喝了,你要是能把我灌倒,你就讓李東邪直接拉我去百盛酒店。
”
金琳琳有可能是喝二了,此時說話那真是不走大腦的,但是說的卻是大實話吧。
這會王臨風但是喝的很少,但是一直在給張思思拿酒,“思思啊,從當初我見到你,我就淪陷了,我就廢了,我就想你,成天成宿的想,來,思思,咱們再喝一個,這酒不醉人人自醉,來,喝。”
而這會的張思思也是懵逼狀態,她可沒有金琳琳能喝,那王臨風拿起一罐黑啤就衝著思思的嘴裏倒去。
王臨風敬完後,那王冬又拿了一罐過來勸酒,人家那意思就很明顯,這張思思必須喝多。
而此時最清醒的倒是李東邪,魏樹銘,還有於嬌。
李東邪也喝不少,但是這點酒對於一個武道宗師來說,那就不是事。
於嬌望著那個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的李東邪,就看見那人貌似清醒的很,一點看不出醉意,而此時李東邪習慣性的把玩手指,那眼神卻是出奇的發亮。
“王冬,你他麽給老娘滾過來,來我陪你喝,你敬什麽酒去了,過來陪我喝!”這於嬌已經看出了屋裏氣氛不對。
而魏樹銘則是拉住了,要繼續罐張思思的王臨風,“風哥,酒差不多喝好了,可以了。”
王臨風眨巴著一雙三角眼睛,一手就揮開了拉住自己的魏樹銘,“起開,沒你事,我跟思思喝酒,你拉我幹啥。”
而魏樹銘此時看著那一直不說話的李東邪,他能感覺到那個男人貌似有點生氣,因為傻子都能瞧出來,這王臨風要做什麽。
就使勁的推了王臨風一下,“你喝多了,思思已經多了,別灌她了。”
這王臨風被魏樹銘推了一下之後,明顯就生氣了,“老子,叫思思,你他麽也跟著叫?你啥玩意啊。我今天就要跟張思思喝酒,我看誰敢拉我。”
這會的金琳琳早就趴在屋裏的沙發上,睡著了。
而那喝了挺多的鐵軍卻是坐在椅子上喝茶水,也給李東邪一杯一杯的倒著。
但是鐵軍就是不說話。
魏樹銘看那李東邪的眼神很是害怕,因為那雙亮的驚人的眼睛深深的衝著自己眨了眨,而且李東邪,有節奏的敲著桌子。
魏樹銘已經很明白他的意思,而旁邊的鐵軍能看見那桌子被那食指敲出的孔洞卻是隻有他能看見。
魏樹銘一把抓住王臨風的脖領子,輕聲的說著,“你他麽想玩髒的,對不,你是眼睛瞎啊,還是他麽故意看不見,這張思思卻不是你能動的了的,別他麽逼我動手。”
而此時的王臨風卻是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拳就砸在魏樹銘的鼻子上,樹銘頓時鼻血直流。
“你他麽算個什麽東西,我要動張思思是他麽我王臨風的事情,你他麽管管試試,這娘們吊老子多長時間了,我今天就他麽帶她走,我看誰敢碰我。”
而李東邪依然不說話,隻是拿起的茶杯生生的捏碎在手裏,那茶杯跟泡沫似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而鐵軍此時走了過去,抓著王臨風的後脖頸子,直接摁到了地上。
嚴鐵軍力氣大的很,收拾王臨風但是小意思。
“你是真瞎,東哥看不慣你玩髒的,記住了,都一個寢室的,好好出去醒醒酒。”嚴鐵軍邊說著,邊一腳踹在了王臨風的褲襠上。
而王臨風頓時就是一聲大嚎,那下體痛感傳進腦袋裏,讓他直接萎靡在地上,冷汗直流。
夾著褲襠站了起來,笑著,“嗬嗬,好啊,好,老子請你們吃大餐,卻都是一群白眼狼,好。”
而旁邊的王冬跟於嬌早就嚇傻了,這怎麽就窩裏鬥了呢,但是二人卻是不敢說話,因為一手捏碎杯子的場景,他倆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李東邪依然坐著,隻是虛空一握,那王臨風的大體格子就飛向了他的右手,一手抓住他的脖子,嘴上說著,“連樹銘跟北北都看的清楚,你風哥卻裝迷糊,你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玩髒的是吧,想灌醉人家強上是吧,我李東邪是不是個擺設,來你給我說說。”
此時王臨風跪在地上,不是他想跪,是那一隻手,那一股大力,直接一手隔空抓住自己的本事,已經讓此時的風哥嚇傻了。
嘴裏嗚嗚的說著,“東哥,我喝多了,我錯了,真喝多了。”。
李東邪揮手,王臨風就飛了出去,“記住,男人堂堂正正,才算男人,臨風啊,我不管你啥背景,以後做事長點心,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王臨風低頭艱難的說著,“記住了,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