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所謂的河神
掌櫃的看見門外的老哥,頓時笑得滿臉開花,魅獻的走出櫃台,對著老哥說道:“客人這是遊玩疲了?要不要為您準備些許吃食?”
麵對掌櫃的熱情,老哥許是剛剛的戰鬥消耗了不少體力,也是從善如流的對著掌櫃的說道:“行,將店裏有名的菜色都送一份到我屋子裏,我就先回房,就不和掌櫃的嘮叨了。”
“哈哈哈,客人那裏的話,您就去房中稍作歇息吧,我馬上就派人將本店有名的菜色都給您送去。”掌櫃的聽到老哥豪爽的話,笑得越發的燦爛了。
而老哥在聽到掌櫃的話之後也沒有在多說什麽,對著掌櫃的點了點頭之後就走向後院,走回自己的房間裏了。
老哥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黑色的鬼霧散布到房間各個角落,在確認沒有什麽坑人的地方後,他才長鬆一口氣,收起鬼霧後躺在了床上。
閉著眼眯了會,直到店小二將他要的吃食都送過來,他才悠悠的蘇醒。
讓店小二將吃食都放在桌上後,老哥又釋放出一點鬼霧,慢斯條理的,控製著鬼霧吞噬著桌子上的食物。
可以,又學到了。
借用鬼霧的能力,直接將食物都吞噬了,既不會中毒什麽的,還能鍛煉一下控製鬼霧和同化東西的能力。
不愧是你,這難道就是大唐天樞司角木蛟的謹慎嗎?
真不愧一看臉就能知道飽經風霜的你,學習到了。
在吃完食物之後,老哥才抱著自己的長劍,直接躺在床上,開始休息起來了。
一夜無話,當清晨的雞鳴聲響起,老哥立刻就睜開了眼睛,走出了屋子。
聽到了雞鳴聲的老哥,從床上爬了起來,乃至都沒有洗漱就直接衝出了房間。
老哥提著長劍,衝出了屋子,外麵的街道上人聲鼎沸的,很是熱鬧。
此時老哥的尊容,實在是不能見人。
不過老哥根本沒有去在乎這些,腳步底下拖著鬼霧,很快就把老哥帶到客棧後院門前。
老哥用力的一推,把客棧後院的門給推開了。
很快就看到了街道上,此刻有著源源不斷的行人,他們的穿著都是統一的白色袍服,朝著小鎮的海岸邊走去。
耳邊還有很隆重的禮樂奏起,鑼鼓齊鳴,老哥甚至看到了領頭的幾個人,正跳著一種陳十一從未見過的祭舞。
而老哥在看到那些領頭的幾個人正在跳著的祭舞的時候,就皺著眉頭,心裏麵忍不住的想到:寒北薩滿教的?這些家夥怎麽會跑來這江南小鎮,來祭祀這所謂的河神?
他們都不是有著自己所信奉的“神”嗎?
老哥現在滿腦子疑惑,就和他一樣,現在對老哥的話一臉的疑惑。
寒北薩滿教又是個什麽組織?怎麽感覺現在的時代,莫名其妙的丟失了許多古代的史料和記載啊。
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多組織陳十一聽都沒有聽過,而且別說是他了,連一直對古代念師組織十分感興趣的趙教授也從未才史料上查找到一絲一毫的官方念師組織的蹤跡。
而且聽老哥心裏所想,這所謂的寒北薩滿教,應該也是一個念師的組織,不然老哥完全沒必要這麽驚訝這些人的到來。
隻不過這所謂的河神祭,好像真不那麽簡單了。
陳十一和老哥都不約而同的想到,這所謂的河神祭肯定有個大坑等著別人去跳。
對於這大坑,他是無所謂的,畢竟自己現在的狀態特殊,就算是想要跳這大坑也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能跳這大坑的,也隻有被陳十一附身的老哥了。
而且這坑,他感覺老哥也是不得不跳的那種。
誰讓他是大唐官方組織的人呢?
果然,老哥在皺著眉想了會兒,就跟隨者人流動,也一同走向了那小鎮的海岸邊。
小鎮作為一個海濱小鎮,碼頭這東西自然是存在的了。
此刻隨著人流來到了海岸邊的老哥,找了一個比較高的房屋,幾步跳躍間就來到了屋頂,他借著自己出色的眼力,看著正在碼頭上進行著所謂河神祭的主祭司。
主祭司的穿著和一路上的白色衣著的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頭頂上頂著一個不知名鳥類羽毛製成的羽帽。
隨著人越來越多,陳十一此刻就發現,那些身穿白衣的人,大多都是小鎮的本地居民,或者是那所謂的寒北薩滿教的人。
其他的人,都是身穿著便衣,觀摩著這所謂的河神祭的遊客或者路過的行商。
至於為什麽這麽一個小小的河神祭,能吸引這麽多有錢的閑人來觀摩,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其中肯定有著什麽十一不知道的原因的,畢竟這唐代可不比後世。
兜裏麵揣著三兩千就能隨隨便便的跨省旅遊。
在這時代,能有時間和閑錢遊玩的人,不是地主就是士族子弟。
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主。
所以一場小小的河神祭能吸引到這麽多人來觀摩,這不僅僅是讓他驚訝,就連被自己附身的老哥此刻也十分驚訝。
因為他已經從人群中認出了許多江南世家子弟了。
這一個小小的河神祭,何德何能能吸引這些江南的世家子弟來觀摩的?
老哥不清楚,那陳十一就更不清楚了。
但老哥現在知道的是,今天他打算在這祭典上抓捕這河神的想法,是得打消了。
這些個世家子弟的生命安全,可比他一個小小的天樞司捕頭貴重多了。
於是老哥隻能瞟了一眼那些江南世家的子弟之後,在心裏麵吐槽著:“哼,世家,等我唐嶽群成為星宿之後,一定要和陛下進言,好好的懲治一下這些囂張跋扈的人!”
感受著老哥內心裏的吐槽,要不是不能和他說話,不然陳十一隻能搖頭的告誡老哥,讓他早點放棄這不切實際的幻想吧。
在唐朝你想要對世家大族出手?簡直異想天開。
不過這些都是細枝末節的事情了,在老哥和十一各自在自己的心裏麵瘋狂吐槽的時候,那在碼頭上的主祭司,已經開始跳起了一個怪異的舞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