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江翌晨出現
到學校之後,童一言背著行李就往十號公寓樓趕,誰知,卻在剛進校門的時候碰到了陸路和謝琳。
童一言假裝沒看見,繼續背著行李往前走。
謝琳先說話了,譏諷之氣側漏,“童一言,聽說姥姥去世了?!可是要節哀順變啊!”
陸路臉色很平淡,依舊是如天鵝一般的接上了謝琳的話,“不是姥姥,是父母!你父母是為了來看你才遭遇車禍的,童一言,你就是個災星!”
說道這裏,謝琳頓時氣憤了起來,“你這個禍害,胡繁也因為你差點將手廢了!”
童一言漸漸壓抑下心裏的刺痛感,轉過臉,剛要正對著她們反駁!
這個時候,橫空殺出一個聲音,“災星?!要不是你逼迫著她跟慕醒分手,她至於心情沉痛的需要父母的安慰?!歸根究底,你才是幕後殺死童一言父母的黑手!我告訴你陸路,我忍你很久了!咱們既然都將事情挑開了,老娘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人,你他媽給我等著吧!”
還沒等童一言反應過來,那個聲音又直逼謝琳而去,“禍害!?要不是因為你跟那個什麽鋼琴家不明不白的關係,要不是胡繁一時心軟,我倒是想看看胡繁的手怎麽受傷!惡狗撲人,反咬一口,謝琳,你他媽也就這麽些本事。有本事朝著胡繁吠吠!還有,要不是你丫的找人綁架童一言,胡繁至於的再次受傷?!胡繁那個混蛋說什麽不打女人,臥槽,我就不行他能將母狗和女人一視同仁!”
童一言轉過身,兩隻眼睛紅通通的,看著從天而降的江翌晨,童一言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感覺,隻是澀澀的叫了一聲,“江翌晨!”
江翌晨還是直發、大眼睛,穿著還是那麽素雅,就跟個大娃娃似的,看著童一言紅通通的眼睛,江翌晨罵了一聲,“出息!”
童一言傻傻的笑了……
江翌晨笑了笑,揉了揉童一言的頭發,轉身看向了被罵了的陸路和謝琳。
謝琳整個臉都氣綠了,在她那白皙的臉上,說不出的詭異!
而陸路則是淡定多了,也許是壞事做多了,這樣子的事情都習以為常了,陸路盯著江翌晨,少有的笑了笑,“江翌晨,不要因為逞一時之快而忘了你是因為什麽才離開學校的!”
江翌晨的氣息頓時有些紊亂,雙目血紅的盯著一臉平淡的陸路。
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傻笑的童一言突然將編織袋重重的放在了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童一言漸漸抬起頭,一張臉上裝滿了怒氣,整個人因為憤怒而瑟瑟的抖著。童一言雙目血紅的漸漸逼近陸路,陸路在她的注視下,臉上的表情有一些崩塌。
看著漸漸走過來的渾身散發著憤怒的童一言,陸路似乎是為自己打氣一般的說道,“童一言,慕醒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你要是敢動我的話,當心我讓他處理你!”
童一言並沒有因為陸路的這個威脅而改變什麽,仍舊是一言不發的走過去。在陸路呆愣的期間,一把揪起了陸路的領口,眼睛裏迸發出一股駭人的戾氣,陸路的身體有些許的搖晃。
江翌晨以為童一言要揍人,慌忙的驚呼道,“不要!”
但是童一言並非是揍人,而是湊到陸路的耳邊,冷笑一聲,說了兩句話!
溫熱的空氣噴到陸路的耳廓裏,冷到了陸路的骨頭裏!
童一言說,“好好讓你的男朋友保護你!你被輪奸時的錄像,我也會好好的替你傳播傳播的!”
童一言說完後,將陸路像丟垃圾似的丟到了一邊。陸路一時沒有站穩,一下子倒在了路邊。
童一言抬起頭,拍了拍手,然後一個猛力的將地上的編織袋背起來,由於用力過猛,差點將她一個前衝衝倒了!
童一言頓時罵罵咧咧的說,“媽的,以後讓老和尚攢錢給我買個拉杆箱,可不要再背著這個東西了!”
走了兩步路以後,童一言茫然的轉過頭,對著還在那裏發愣的江翌晨說,“喂,你丫的還回不回宿舍?!”
江翌晨被童一言這麽一叫,一下子緩過神來,趕緊跑過去跟童一言肩並肩的走著,一臉不可思議的問童一言,“你怎麽突然氣場這麽足了!?”
童一言笑了笑,“說的矯情點,就是我成長了!說的正常點,就是我的耐性已經被磨光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善茬,她們竟然還惹上癮了!臥槽!”
江翌晨抽了抽嘴角,一巴掌拍在童一言的肩膀上,“你他媽的就臭屁吧!”
童一言嘿嘿直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童一言想像過無數次再跟江翌晨見麵時的場景,說實話,她還沒有準備好,該怎麽樣子去見因為自己而被傷害了的江翌晨。
但是人家江翌晨顯然沒有這麽多想法,還是跟往常一樣的衝上來給她解圍。既然江翌晨對自己還是那麽掏心掏肺,自己要是再糾結下去,倒顯得自己不尊重她了!
童一言跟江翌晨說說笑笑的進了宿舍,今天估計是有課,範思瑤和沈夢曉都不在宿舍!
童一言將行李放下,看到江翌晨已經鋪好的床鋪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江翌晨整個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慵懶的回答道,“前天!然後我發現你也不在了,就去問了問輔導員,他說你請假半個月!我算了算日子,覺得你今天差不多回來,就去校門口等著你了!誰知道你丫個二百五,扛著行李呼呼的往前走,都不帶抬頭看看四周的!”
童一言摸了摸自己的頭,那個編織袋說實話,也是不輕的,要是她在抬頭那麽背著,估計得累死!
江翌晨見童一言沒有說話,於是就繼續說了下去,“我跟林炳然碰過頭,他大體上將你跟胡繁的情況跟我說了!”
童一言走過去,脫了鞋子將身子朝著江翌晨的床鋪上擠了擠,顯然是不想子啊自己的問題糾結太多,而是問江翌晨道,“你呢?!你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