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莫然的車開進地下車庫，停在了長穀川那一棟的下邊。 三個月前她已經出院了，今天是去醫院例行檢查。 這三個月來，她需要每兩周去一次醫院複查。 莫然會開車送她去，然後開車把她接回家。 - 和往常一樣，車到了樓下之後，莫然轉頭溫柔地看了她一眼，“下車吧，早點回去休息。” 她依依不舍地看著莫然。 “怎麽了？……” 她緊緊閉上眼睛，一口氣說完，“莫然，你留下來好嗎……” 莫然驚訝地看著她。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說什麽？” 她仍然不敢睜開眼睛，“你留下來，好嗎？不要走，好嗎……” 莫然的左手緩緩地伸向她的臉。 “hase……” 莫然看見她仍然閉著眼睛，溫柔地說道，“沒事的，不要怕，我沒有生氣……hase……睜開眼睛。” 她緩緩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 莫然的手碰到了她的右臉。他的手有一層粗糙的繭，但是很溫暖。 這還是莫然第一次觸碰她的臉。 她覺得心跳得很快。 莫然認真地看著她。 莫然的手心很溫暖，比世界上的任何東西都要溫暖。 - （前方預警） …… 過了十幾分鍾。 回到了熟悉的房間。 身下是一片柔軟。 …… “hase，”莫然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你喜歡嗎？” “……嗯。” “我想聽到你說喜歡。”莫然說著，耐心地等候她的答複。 “……嗯……我……喜歡……” “你喜歡什麽？……hase……我想聽你說給我聽。” “嗚……莫然……”她的臉很燙，感覺很難說出完整的話來了。 “你喜歡什麽？……說給我聽。” “……莫然……唔……” “這裏嗎？”莫然思考了幾秒鍾，似乎是在記憶什麽。“……這樣？” 她的身體突然僵住了。 “hase……” 她覺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你喜歡嗎？”莫然的聲音又回到了她的耳邊。 …… “hase……今天晚上都陪著我，好嗎？” “嗯……” “hase…light of my life， fire of my loi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