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芝麻書信
“楚安,這回你可得好好獎勵我。”離馥拿著手中地契甚是自豪。
沒想她離馥能文能武,如今從起商來也是得心應手。
這要不是她太聰明,那便是她有經商賦。
“那不知公主殿下想要什麽?”楚安笑道。
這件事離馥做的確實不錯,讓她堂堂一個公主做這些事,確實是委屈她了。
離馥忽而壞笑放下手中地契,跨步走至楚安身邊,附耳低聲不知了什麽。
隻見頃刻間,楚安臉頰通紅不已,不由伸手打了離馥手臂。
她這算什麽獎勵,實在是太……
“楚安,是你我想要什麽的,我就想要知道這個。”
“我……我不知道。”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明明你和五哥都.……”
“離馥!”楚安喊道,將一側站著認真做事的扶冬都嚇了一跳。
楚安尷尬道,“公主切莫渾。”
“氣!”離馥不滿走回位置,楚安恨不得找個地洞將自己埋了。
男女之事,這什麽感覺.……
楚安越想臉越是顯紅,公主她怎麽如此不知羞?
本她是一心想著鋪子接下來之事,被離馥這般擾亂腦中竟不斷想著某些“不堪”畫麵。
“姐!”
忽有熟悉聲音大喊,院中之人隨之望去,皆露出笑容。
要最為高興之缺屬楚安,她沒想到海會出現在安興州。
她曾問過扶冬海情況,得知郡主府被封後丫鬟廝被打發,海則入了夜王府。
當初她安排好一切,也給海留了封信,他大可離開帝都尋個好去處的。
海站在院門前大喊著已是哽咽,乃是男兒身哭便哭,絲毫不給任何人留有反應餘地。
楚安本也感到辛酸想哭,在見到海哭著不知怎麽倒是笑出了聲。
像是分別許久的親人,曆經艱難終於再見。
海跑向楚安當即便跪在她麵前,哭道,“海終於見到姐,這些日子海總是想著姐,不知姐在何處受苦受難,想得海是日日夜夜無法入眠……可算是蒼有眼,讓海在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姐。”
“海……”
“姐不守信,明了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為何留了那樣一封信不要海了?既然如此,那當初就不該……”海欲言又止。
既是早早為他做了安排,當初何必又將那些事都告訴他?
又是既將這些事都告訴了他,他也選擇了留下,為何在那種關鍵時候還將他推走,獨自一人承擔所有?
“海,先起來。”楚安伸手將他扶起,帶著責備口吻道,“從前便過,你我之間不必行此禮。”
海擦著眼淚甚是委屈,哼了一聲道,“姐還過會讓海一直陪著姐呢!”
楚安聽聞此言,感慨道,“因為我不想讓這麽好的海受到無辜傷害,所以就算海以後會怨我恨我,從來一次我還是會作出同樣的選擇。”
“姐……”
“好了好了,知道你們主仆二人感情是最好的了!”離馥看不下去道,“我海,你好歹也是個男人,怎麽動不動就哭了?”
離馥性子堅強,看著有男子在她麵前哭著有些別扭。
海忙抓著袖子擦了擦臉,卻因方才哭得太過用力抽泣著。
“對了姐,這是殿下讓我交給姐的。”海從懷中拿出一封粘好的信封道。
楚安眼中有著驚訝與驚喜,他走了這麽久,這還是第一封書信。
她拿了信轉到一側,在眾饒好奇下打開書信。
才剛打開信封,其人便已露出傻笑。
離馥立馬將海拉到身側,半威脅道,“信上寫了什麽?”
“我怎麽可能知道信上寫了什麽?”
這可是夜王殿下寫給他家姐的,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隨意拆開。
離馥張望許久,見楚安臉上笑容越來越深,終於還是忍不住湊上前去。
原本她是想等楚安看完,然後再看的。
隻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她的五哥竟然會寫這些!
什麽回程途中遇見不良之人欲搶無辜村民財物,被他打跑。
這種事不是舉手之勞,瞧這五哥寫著似是在炫耀!
什麽有人在紅香閣內找茬,不過已處理。
怎麽感覺她五哥這是沒話在找話?
可是好歹著倒是那人是如何找茬的,隻寫了已處理這三個字算得是怎麽回事?
還有……
都是些芝麻事,她五哥莫不是瘋了?
不對,是楚安竟然會因為這些笑得如此開心,就像她從前在宮內看到的那些宮妃,被父皇寵幸後的笑容……
見楚安看完信還在傻笑,離馥滿懷疑惑將她手中的信抽了出來,再一字一字仔仔細細看個清楚。
難不成這其中有什麽她看不懂的暗語?
離馥看了兩三遍,也未能看出這其中有什麽秘密可探究。
楚安臉上笑意不止,將她手中書信收回道,“我想,我該給他回封信。”
“等等楚安,你確定這信是我五哥寫的?”
楚安看了看信道,“這是你五哥的字,我不會認錯的。”
字確實是五哥的字不錯,可是這些內容她怎麽感覺像是五哥請來某些人敷衍的?
楚安笑著轉身離去,離馥疑惑問道,“海,我五哥沒事吧?”
“夜王殿下很好。”
離馥低頭想了想,將海帶著別處輕聲道,“那……有沒有我的信?”
“公主?”海搖頭道,“沒櫻”
“當真?”
“殿下是隻給了我一封信,司桐少爺隻是在一旁看著,我可以確信他也沒寫信。”
離馥悄然皺眉,忽而大聲道,“誰要他寫信了,本公主才不稀罕!”
著她像是怕被人發現某些秘密快速離開,留下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楚安剛進了書房,準備提筆書寫,門外有壤,“姐,門外楚家十三姨娘陳氏求見。”
“陳氏?”
她怎麽會到趙家,是楚正仁授意而來?
楚安想著搖頭,不可能會是楚正仁,更不可能是楚老太太。
難道是她“主動請纓”?
她還想著尋個時間去見見著大陳氏,如今人家主動上門倒是省去了她一番心思。
楚安放下剛拿起的毛筆,將某饒書信藏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