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泳池派對
“隻怕也保平安。”溫悅兒撇撇嘴角:“這種地方表麵光鮮,暗中說不定汙穢不堪呢。”
苗一秀似信非信:“不會吧?”
怎麽說也是高級場合,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有錢人,裝也在裝成道貌岸然的君子吧?
“怎麽不會?前些年,網上不是揭密某地有錢人聚集的地方,什麽海天盛筵?你以為就是吃吃喝喝打打牌釣釣魚就完了?沒有他們辦不到,隻有你想不到。”
這個例子一出,做為網癮少女,苗一秀立馬領悟:“噢~所以那那些阿姨,她她個個都都……”
“不聞不聽不看,做好本分就是了。”溫悅兒精準總結。
“懂了。”苗一秀茅塞頓開。
溫悅兒還笑嘻嘻問:“石叔,我說的對吧?”
“是這麽回事。”石叔頗感欣慰。
這丫頭年紀不大,對人情世故看的比同齡人透徹。很好!孺子可教矣!
接下來呢,也隻有等。
他們裝的這種竊聽器距離還不能太遠,所以不能回家,而是得在會所外麵一直等王家誠出來。
夜漸深,王家誠還沒出來,溫悅兒和苗一秀都打著哈欠,有了困意。
“你們先眯會,我盯著。”石叔善解人意。
“不,不用了。”苗一秀還強自撐著眼皮。
今天本來就起得早,中午也沒午休,這個點就想睡了,苗一秀卻不想拖後腿。
“好。”溫悅兒就幹脆多了,直接:“石叔,那我們分工吧。你先盯上半夜,下半夜我來盯。”
“也行吧。”石叔沒跟她多爭辯。
苗一秀驚訝的張張嘴,還分兩班?那她呢?
“我呢,我我我也可以的。”
“秀秀,你就好好養精蓄銳,明天還有得忙呢。”
苗一秀愣了愣:“明天忙忙什麽?”
“取證。”
溫悅兒扔下兩字,先縮到後座拿了條薄毯蒙頭睡下了。
四周很安靜,唯有一輪秋月清亮如水。
石叔下車活動四肢,做些簡單的鍛煉,這個時候特別想抽根煙。
摸摸口袋,還有一包口香糖,石叔苦笑一聲,舉頭望月。
快到中秋節了,秋月格外明亮,不知怎麽的石叔就想起那句著名的詩句: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思鄉思親,愁緒無端滿懷,石叔腦海裏浮現出一些往事,情緒瞬間低落。
拿出錢包打開,醒目處有一張三口之家的合影。
男的長相溫厚,女的溫婉,中間的孩子大概四歲,眼睛黑亮有神,特別招人喜歡。
癡癡盯了很久,有車輪聲經過,這才驚醒石叔。
他歎氣收起錢包,瞄向聲音方向。
是輛黑色的越野車,馬力強勁,駛向會所。
不管,隻要不是王家誠的車,其餘的都可以忽略不計。
快到淩晨十二點,溫悅兒竟然開始靈魂出竅了。
她的虛影從本尊上浮起時,自己都大吃一驚。
這是怎麽回事?
這可是在狹窄的車後座,而且睡的很不舒服,竟然也能出竅?
還有點規律沒有?
溫悅兒很忿忿不滿,卻不知這股火氣該發向誰?
一定是老天爺看她不順眼,所以強塞這麽個沒卵用的異能折磨她。
不過呢,既來之,則安之。
溫悅兒滿肚子牢騷,還是順其自然的飄出車窗。
看到石叔在打拳了,他閑不住,也不可能長久的坐在駕駛位吧?會血液不通的。
咦?溫悅兒看一眼會所方向,突然欣喜起來。
她不受空間和障礙物的限製,完全可以飄進會所,看王家誠到底在搞什麽名堂?也許就能找到他不可啟齒的秘密呢?
這麽一想,溫悅兒有點急不可待的直衝會所。
這座會所在夜晚,仍舊燈火通明,裏裏外外照耀如白晝。遠遠看,好像一座琉璃城。
飄進高牆厚門,總共有六層,很簡潔的外觀設計,全是玻璃外牆,沒有明顯的標誌。隻有一樓正門大廳寫著某某會所的字樣。
一樓並沒有設前台,不過在顯眼處擺放著厚厚的真皮沙發,有不少值班的工作人員走動,很安靜,沒有聽到大聲喧嘩。
溫悅兒沒仔細欣賞室內陳設,直接飄向二樓。
二樓好像是餐廳咖啡廳自助餐為主,裝修的很別具一格,乍一看不像是吃飯的地方。
這麽晚了,餐廳還有人在吃東西,不時低聲交談。
溫悅兒掃一眼:沒有王家誠。
她迅速把一樓所有房間蕩了一遍。廚房和衛生間也不放過。
然後晃向三樓。
三樓好像是休閑的地方。
有打牌的棋牌室,還有打桌球的,還有打麻將的,還有做汗蒸館之類的設計。
溫悅兒終於看到了辣眼睛的畫麵,翻著白眼退出來。
四樓是房間,標有門牌號。
溫悅兒反正不受牆體的約束,若無其事的穿過所有房間,看到了更多不可描述的畫麵,她暗暗自嘲:要長針眼啦,要長針眼啦,我要去洗洗眼睛啊。
不管多麽荒唐,竟然沒有王家誠和他那個發小死黨。
還有兩層,不過溫悅兒開始納悶了:“難道王家誠已經離開了?不對呀,他的跑車還在吧?”
最上麵一層很開闊,最特別之處是有一座遊泳館。完全是按照比賽設計的。
到了這層,溫悅兒就聽到隱約的音樂還有嬉笑聲。
好奇心促使她快速飄近。
原來有一夥人在這裏開泳池派對。
王家誠和他的發小死黨赫然在列。
他在岸邊坐在椅子上,左擁右抱,好不快活。美女們個個比基尼,身材都相當不錯養眼。男的身材就各不相同,有八塊腹肌健身的,也有鬆垮垮大肚腩的……
音樂放的很大聲,是外國饒舌歌手的調子,空氣中有美酒和美味的香氣,溫悅兒卻旁角落一景給吸引了。
角落,有個年輕男子好像在吸什麽粉末,一臉的陶醉。
“不會是……”溫悅兒駭然:“他們這些公子哥,難道真的集齊了吃喝嫖賭毒嗎?”
有這個概念後,溫悅兒就留心觀察王家誠,發現他神情也不太正常,十分的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