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透過名牌看穿身份
溫悅兒不受他笑聲的感染,仍然臉色淡淡的問:“有事嗎?”
“櫻”
“春節期間,不接受訂單,請理解。”溫悅兒不顧石叔使眼色,也要把醜話前頭。
呂先生又是一愣,脫口問:“為什麽?”
“放假啊,各行各業都在放假準備過個好年,我們也不例外。”溫悅兒已經要趕人了。
呂先生還眼角一挑,拋出個誘惑的眼神:“我可以破例嗎?”
“不能。”
“溫社長,你太無情了吧?”呂先生輕搖頭,看著她笑的有些無奈。
溫悅兒當著他的麵打個寒顫:“咦喲?好肉麻的台詞哦。呂先生你是演員嗎?剛下劇場還沒適應現實人生是吧?”
“喂……”
“沒什麽事,你請回。有什麽事,過年後,你請早。”溫悅兒揮手了。
苗一秀扯她袖子:“悅兒姐,不不要這樣啊。”
溫悅和甩開她的手。
“彎彎?”石叔也相當不認同她這麽粗暴幹脆的把顧客趕走。
“石叔,送客。”溫悅兒提高嗓門。
呂先生隻好站起來,還有點高,目測有一米八,身材還可以,有點偏瘦。
“溫姐,那年後見。”
“好的。”溫悅兒擠出一絲真誠的笑。
畢竟,開年後,就有一單潛在的生意,也蠻好呀。
“我我送你。”苗一秀自告奮勇也要送客。
“謝謝。”對方還很客氣,衝著苗一秀迷人一笑,把她的魂快勾走了。
溫悅兒雙手抱臂,冷眼看著他離開。
怎麽呢?像她把錢看的很重,就不會亂花錢的人,按理對奢侈品不會多看一眼對不對?
不對。
雖然溫悅兒沒有大手大腳花錢的習慣,但她也很愛看各類奢侈品新聞呀。
某某牌出新品啦,某某牌買斷貨啦?某某牌配貨製啦?某某牌春夏走秀啦……
買不起,過過眼癮總可以吧?
“悅兒姐,你你怎麽這樣呀?”苗一秀返回來,直接給她臉色看。
“我哪樣?”
“人家好歹也也是顧客,就就算挑的時間不對,也也不能甩冷臉吧?”苗一秀很不平:“咱們可可是服務業啊。”
“誰的?”
石叔接口:“你爸媽。”
溫悅兒歪歪嘴:“錯的離譜。咱們是智謀業,跟服務業不搭界好吧?”
“可是我……”苗一秀還要控訴,溫悅兒卻舉手:“稍等。”
“等什麽?”
溫悅兒歪頭問:“你們猜他是有錢人還是普通人?”
“呃?”石叔想了想:“中產。”
“為什麽?”
“談吐氣質不像是窮人,穿著方麵也得體,看起來料子就不便宜。”
苗一秀瞪大眼:“料子?”
“就是他身上穿的那件大衣。”溫悅兒點頭:“以我的網上看到的資訊起碼是五萬起跳。”
“哇?”苗一秀震驚了。
她看不出名牌跟普通牌的區別,就覺得對方無論從長相到打扮,都是很順眼的。
石叔也認不出名牌,可他行走江湖這麽多年,衣服麵料上,還是能稍微區別一下是地攤貨還是高級貨的。
“他那雙鞋,國際名牌,而且好像是定製款。他的手表不得了,我看到網上的圖片,是百萬起跳的。”溫悅兒煞有介事。
苗一秀嘶嘶冒冷氣:“這這麽壕?”
“對了,你們送出門,他是自己開車來的,還是有司機在門口等?”
苗一秀搶答:“自己開開車。”
“是什麽車?這個石叔有發言權。”
苗一秀瞪瞪眼,無濟於事,她對車款也完全不懂。
石叔眯了眯眼:“賓利。掛的牌照是南市的。”
“咦?南市有貴公子哥嗎?”溫悅兒開始在腦海裏搜尋了:“不對呀。如果南市富二代三代中有這麽泡菜味的公子哥,應該就早聞名於網上了吧?”
“對,南市沒有姓呂的富商。”石叔反應也很快。
苗一秀蒙了:“你你們在什麽?”
“我們在,你看對眼的這個泡味係男生,行為舉止透著古怪。”
“哪哪古怪了?”
“第一,快過年了,他還跑到我們私人偵探社來不古怪嗎?但凡有點智商都知道,春節是放長假的嘛。”
苗一秀不以為然。
“第二,他一身名牌,不像是租來的,那就是真的嘍。有錢人會大過節上門下訂單嗎?”
“還有呢?”
“第三,他的眼神和表情?”溫悅兒回想著,慢慢道:“你們沒覺得不像是來照顧生意的嗎?”
石叔不好,隻問:“那你覺得像什麽?”
“像……嗯,有點像路過,隨便進來遛達一圈的好奇客。”溫悅兒斟酌著。
“好奇客?”石叔和苗一秀對視一眼。
是的,他們在大門外是掛著一塊不太醒目的招牌:溫新谘詢服務社。
可,誰沒事路過的時,會好奇的進來轉一圈呢?
有這麽閑嗎?
“反正,他讓我第六感有很不好的感覺。”溫悅兒挑明了。
苗一秀還不服氣:“你你的第六感有有時也不準啊。”
“但基本都是準的。”
“哼。”苗一秀不出道理,就是不屑。
石叔這時笑了笑:“好辦,我去查。”
“怎麽查?”溫悅兒也笑了:“他就姓呂,然後全名是什麽?不知道啊。”
“查車牌啊。”石叔穩得很。
“對哦。”
這個事,不用石叔去查,苗一秀就能搞定。
掛著南市的牌照,房管局有名有號的,隻要不是假車牌不是套牌,完全可以查到。
隻是苗一秀也許心情不佳的原因,費零時間,弄了快一個時才出結果。
“啊?”結果一出,她先驚呼。
石叔和溫悅兒忙:“怎麽啦?”
“新新悅酒店……”苗一秀指著電腦屏幕:“他他是……”
溫悅兒湊近看,也下巴一掉:“這輛賓利是新悅酒店的接送貴賓的車。”
“不會吧?”石叔這麽沉穩都不敢相信。
“是真的。”苗一秀嚴肅保證:“真真的。”
溫悅兒背著手轉了一圈,腦子清醒了:“能征用新悅酒店貴賓車的人,估計沒幾個。嚴謹算一個,嗯?還迎…”
“嚴詼。”石叔出答案:“他是嚴詼。”
苗一秀眼鏡一滑,夾在鼻梁上:“他他就是那個……”
“對,嚴謹的異母弟弟,嚴詼。”石叔很肯定:“除了他,沒人有這個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