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成全一對
封侯的及時出現,阻止了尹雪的行動,也讓兩個人打開了心結,決定返回法國。
“尹雪,我還是希望你能去見見你姐姐,她找了你兩年多,這是她的地址,你好自為之吧。”葉曉柔將尹柔的地址寫給了尹雪,剩下的事情就不是葉曉柔能解決的了。
折騰了大半夜,這一回葉曉柔是躺到床上就睡著了,而且是一覺睡到謝書豪到醫院。
“終於可以出院了,高興吧。”謝書豪帶來了早點,是葉曉柔喜歡的油條豆漿,在配上早上的陽光,讓葉曉柔不禁心花怒放。
“是啊,一會醫生查完房,你就去辦出院手續,咱們早點走。”葉曉柔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道。
葉曉柔會這麽著急,謝書豪當然知道原因了,她是擔心走的晚了撞上李醇孝,到時候三個人站在一起,又會尷尬。
可葉曉柔著急,醫生不急,慢慢悠悠晃到葉曉柔病房的時候,她早就已經急在的房間裏轉圈圈了。
醫生給她做了一些常規檢查,最後終於恭喜她能出院了,聽到醫生的話,葉曉柔就好像是得到了特赦一般,嘴角揚了起來。
李醇孝到醫院的時候,葉曉柔已經收拾了東西,派遣謝書豪去辦理出院手續了。
李醇孝一進門就看見葉曉柔的行李包放在床上,而她也穿戴整潔,坐在床邊,正一臉笑意跟人講電話。
電話應該是她雜誌社的同事打過來的,因為葉曉柔講話的語氣軟軟的,她嘴角還帶著淺笑,看來是和同事聊到了開心的事情。
葉曉柔是在跟莫桑通電話,莫桑正在跟葉曉柔抱怨,她不在的時候,組長關小言欺負她,莫桑強烈要求,葉曉柔回來之後要幫她好好的教訓一下關小言。
兩人在電話裏笑鬧,惹得葉曉柔嘴角揚起,心情愉悅。
葉曉柔掛斷莫桑的電話,一回頭見看見李醇孝站在門口,他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了,此時正靠在門框上,視線就落在自己的身上。
看到李醇孝,葉曉柔笑容收斂,她微蹙了下眉頭,道:“以後你不用過來了,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
“為什麽不多住幾天,好好的養養在出院,雜誌社那邊我可以幫你打招呼。”李醇孝放下手中的鮮花,沉聲說道。
“不用了,雜誌社那邊給了我半個月的假期,我出院也可以在家養的。”葉曉柔揚了揚嘴角,說道。
李醇孝沉著臉看著葉曉柔,他懷疑葉曉柔這麽著急的出院,就是為了躲開自己,難道自己的出現,已經給葉曉柔帶來了很大的困擾了嗎?
葉曉柔瞟了一眼李醇孝,她知道李醇孝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疏離,他沉下來的臉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曉柔,你.……”
“曉柔,可以走了,藥我也幫你拿了,回去要按時吃。”謝書豪突然插進來的聲音打斷了李醇孝將要出口話。
謝書豪看見李醇孝也在,後麵還想說的話也咽了回去,隻默默的看了李醇孝一眼。
病房裏的氣氛隨著謝書豪的進入更加的尷尬,葉曉柔撇了撇嘴,道:“走吧。”
說著,她自顧自的拎起了行李袋,剛剛站起來就被謝書豪接走了。
李醇孝蹙眉看著謝書豪,其實剛才的動作也是他想做的,可是他卻沒有勇氣伸出手,因為他害怕葉曉柔會拒絕他。
醫院門口,李醇孝看著葉曉柔上了謝書豪的車,他的臉上漸漸陰沉了下來。
衣兜裏的手機持續震動,拉回了李醇孝的視線,他蹙眉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樸信陽打過來的,他在電話裏沉聲問道:“最近感覺怎麽樣?腿還有麻的感覺嗎?”
聽到樸信陽的聲音,李醇孝蹙了下眉頭,似乎是在回憶這幾天的狀況。
這幾天李醇孝一直在醫院照顧葉曉柔,雖然三個人在的時候氣氛有些尷尬,可李醇孝的注意力卻全在葉曉柔的身上,自己回憶這幾天,他好像確實沒有感覺到腿麻。
“這幾天沒有,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李醇孝挑了下眉頭說道。
“那你下午過來一趟,我們做個檢查,你吃藥也有一個月了吧,有沒有效果越差不多可以看出來。”樸信陽說道。
聽樸信陽這樣一說,李醇孝的腳步頓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吃藥已經有一個月時間了,而這一個月裏,自己能明顯感覺到腿麻腿疼的症狀在減少,這是不是就意味著這個藥起了作用。
想到這裏,李醇孝根本就等不到下午,掛了樸信陽的電話,就奔往郊區的研究中心。
李醇孝的檢查報告很快就出來了,他緊張的坐在樸信陽的辦公室裏,焦急的等待著樸信陽宣判結果。
樸信陽蹙眉看著手中的檢查報告,他不知道自己的每一個表情都讓李醇孝緊張。
終於,樸信陽放下了手中的報告,平靜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李醇孝。
“怎麽樣?”李醇孝蹙眉問道,此時他的內心很緊張,這種緊張簡直要比當初操縱億萬股市還要緊張。
樸信陽長長的吸了口氣,看著李醇孝說道:“很好,從檢查的結果看來,你發生病變的細胞正在減少,也就是說,那個藥起作用了。”
聽完樸信陽的最後一句話,李醇孝恨不能跳起來歡呼一場,可最後還是歎了口氣坐進了沙發裏。
“第一期的效果很好,這個藥你還是要吃一段時間的,以後每年都要吃一段時間,以抑製細胞病變。”這個時候樸信陽的嘴角才露出淡淡的笑意。
這樣的一個結果,他很為好友高興,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十年之內,李醇孝的身上應該不會又大規模的細胞發生病變,這也就是說,李醇孝至少還有十年有質量的生活。
十年之間還會發生很多時間,樸信陽的研究不會停住,或許以後還會有更好的辦法推遲李醇孝身上病變細胞的發病期。
李醇孝看到樸信陽的笑容,他的嘴角也跟著揚了起來,隻是他笑的有些虛弱,就好像剛剛經曆過一場生死搏鬥,已經累的有些虛脫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