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比你還賤
“遠處那是什麽東西?”
突然,感應到奇怪東西,太武目光看向了遠方,驚異道。
聞言,沉醉於搶玉牌的秦穀和白狐狸才反應了過來,目光看向遠方。
隻見遠處,天空白雷閃耀,伴有樹木傾倒,傳來陣陣爆炸震動九六之感。
“怎麽回事?”
還沒等他們反映過來,一個造型奇特的盔甲之人便從樹林中蹦了出來。
見有遊散弟子,他眼睛一亮,直朝這裏衝了過來,邊衝便喊:“修友,我來了!”
“王九重?!”
聽到聲音,秦穀疑惑了,內心疑惑:“剛才的動靜是他引起的?”
“不是,是他身後的東西。”
一旁,白狐狸眼中紫意退去,傳音道:“是兩頭長著翅膀的小老虎。”
“我先回去了,這樣的雷電對我神魂有傷害。”
打了個招呼,太武進入到了太武針中。
“修友,看見我後麵的兩頭荒雷白虎了嗎?”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暴怒的兩頭白虎,王九重盔甲下臉色十分雀躍,遙遙對著秦穀驕傲道:“怎麽樣,威風不威風?”
“看這樣子,他不是在被追殺嗎?怎麽還這般興奮?”
一旁,白狐狸不由得問道:“莫非,這人腦子有病?”
“誰知道。”
秦穀同樣臉色疑惑,在王九重將要和他跑到並排時,他追了上去變換聲音道:“修友,你這後麵的兩頭妖獸什麽情況啊?”
“哦,這個啊。”
被提及這個問題,王九重顯然是十分自豪,聲調都高了不少:“我原本正在樹林中探險,結果恰巧看到了這兩頭荒雷白虎正在造人,哦,不對,是造虎。它們修為強於我,我打不過隻能跑,自然就被追殺了。”
說到這裏,他絲毫沒有頹廢抱怨的意思,反而是興奮道:“怎樣,修友?威風不威風?”
“…”
聞言,秦穀和白狐狸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作為人才,被追這麽慘屬實不冤。”
秦穀心中暗道。
“剛開始被追的時候我還有些害怕,後來我發現,似乎是經過剛剛那啥的緣故,那兩頭荒雷白虎似是有些疲憊之意,速度並不比我快。”
“仗著元魄恢複體力,我就能和它們僵持了。”
“這就不得了了啊。”
聲音再高幾分。
秦穀敢保證,如果不是頭上帶著頭盔,王九重的吐沫肯定能噴在他臉上。
“這就不得了了啊,隨後我發現無論我走到哪裏,那些弟子們均是拿震驚的眼光看著我,就連過去嘲笑我的人看見我後都是躲得遠遠的,生怕被波及。”
“意識到這一點,我索性就放開了性子,帶著這兩頭白虎哪裏有人往哪裏衝,哪裏有我看不順眼的人就往哪裏衝,是真他娘的爽!”
“等到檢測結束之後,我便要讓這屆所有弟子都知道我王九重的威名!哈哈哈哈哈!”
聞言,秦穀和白狐狸臉色更奇怪了。
“穀小子,為什麽我這麽想抽這玩意一頓?”
白狐狸元力傳音道:“這也太他娘的賤了!”
“我也是。”
聞言,秦穀點了點頭,傳音道:“太賤了,比你都賤。”
“真是,他確實是比我…”
突然反應過來,白狐狸怒吼道:“穀小子,說誰賤呢?”
沒有理會其暴跳如雷,秦穀問向王九重道:“王兄,你是不是忘了咱們正在進行實力檢測?”
“沒有,這我怎麽能忘呢。”
扭過頭來,見這黑袍人竟還跟著自己,王九重不由道:“修友,看不出來,你體力不錯啊。”
“額,還行,還行。”
隨意搪塞過去,秦穀再問道:“那你可曾記得咱們是要那玉牌中的妖獸靈魂來進行實力評判?”
“這我當然…”
語氣頓了頓,王九重爆了粗口道:“他娘的,我忘了!”
“咳咳。”
清了清嗓子,秦穀再次紮了紮對方心髒:“另外,至於你說的威名問題。我還有一個疑問,帶著這麽大頭盔,又不說出自己身份,別人怎會知道你是誰呢?”
聞言,王九重陷入了深深沉默,頭盔之下已是臉黑如鍋底。
良久,他才反應過來,對秦穀抱了抱拳,道:“謝修友提醒,我先走了,趕緊去把之前疏忽彌補一下。”
言盡,不等秦穀回話,他急衝衝地跑向遠方,高聲道:“曆向陽,你個混蛋給我等著,你王九重爺爺來複仇了。”
一句話中,秦穀明顯能夠感到當其說到“王九重”三個字時聲調高了不少。
“真是個活寶。”
看著隨之遠去的兩頭荒雷白虎,他歎了口氣道。
“走吧,別管他了,咱們繼續去找肥羊。”
舔了舔舌頭,白狐狸已是看見了密林那邊的“獵物”情景。
“走了!”
輕喝一聲,一人一狐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
岩土石林之地,兩道身影正與妖狼群廝殺。
“冰凝,小心!”
高聲一喊,王戰權身形一錯,砍翻一頭撲向王冰凝後背的妖狼。然而,換來的代價卻是被一旁的三隻妖狼看準時機直接向他防禦薄弱處撲來。
惡風伴著狼口惡臭,直欲要在他身上撕下幾口鮮美血肉。
“堂兄!”
高叱一聲,仿若杜鵑啼血,王冰凝眼睜睜地看著王九重身體被那幾頭妖狼狠狠撲咬在地,瞬間鮮血四濺。
“孽畜,爾敢?”
此時,遠處傳來厲喝之聲。
“大印!”
衝天火光如同太陽,灼熱滾燙一如岩漿,大風飄蕩間,一個太陽般明亮掌印狠狠地印在一旁妖獸身上。
由於溫度太高,妖狼甚至還沒能發出慘叫便直接被燒成黑渣。
“喂,穀小子,下子對付狼類妖獸的時候你能不能客氣點,好歹狼爺跟他們還是同族啊!”
落在地上,白狐狸不滿地傳音道。
聞言,秦穀翻了個白眼。
生死之間,形勢劇變,王冰凝不由得愣在原地。待反應過來,她直接跪在地上道:“多謝修友出手相救,王家兄妹沒齒難忘!”
“咳咳。”
麵對如此大禮,秦穀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擺擺手道:“沒事,隨手而為罷了,用不著如此大禮。”
“而且你堂兄尚且重傷,你還是起來先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