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的道侶
“動手,將這些人全部控製住!”
下手一揮,眾追隨立馬上前,將那些所謂的世家子弟全部包圍。
與曆向陽不同的是,他的這些隨從都是戴著麵具,沒有以真麵目見人。
畢竟,肯追隨曆向陽的大多都是些平民子弟,自然不希望事後出去被這些世家弟子針對。
看著躺在地上眼神中滿是不甘的世家子弟,平民子弟中眼中滿是火熱。
要知道,在過去,這些世家子弟可是他們需要仰望之存在。而眼前,往日他們需要仰望、高高在上的世家弟子此時卻是如同廢物一般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放肆去搶,搶到什麽便是你們的。”
曆向陽一聲令下,令眾人頓時腦袋發熱,上前狠狠洗劫。
“元器、納戒,哦,天啊,是玄級的上品元器!”
“我的天,這枚納戒足有上百平方,賺大發了!”
…
麵對洗劫,地上的世家弟子隻能眼神冒火地看著那些麵具之人將自己渾身上下全部摸索一便。
“姑娘,帶著這麽多玉牌就想走,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啊?”手中一握,天血戟出現在曆向陽手中。
立地一站,他便攔住了趙嵐伊去路。
“這麽說來,你是不打算讓我走了?”
看著這自認為笑起來很英俊的曆向陽,趙嵐伊好看的臥蠶皺了起來。
“非也非也。”
搖了搖手指,曆向陽道:“我隻是希望趙小姐能答應我一個請求,隻要趙小姐答應了我,別說離開,就算把眼前這些人的財寶都分給趙小姐一半都不是沒有可能。”
見其已經把眾人財寶完全當作了自己財產肆意處置,世家子弟們均是怒目相向。
“哦?”
聞言,趙嵐伊倒是有興趣了,道:“什麽請求?”
“很簡單。”
微微一笑,曆向陽道:“答應做我的道侶。”
話語雖不大,但卻是傳遍了整片區域。
聞言,在場之人均是楞了一下,隨後便眼中滿是不屑:“做你道侶?你怕是忘了剛才趙嵐伊是如何一拳將蘇瑾黑棺打爆的了!”
“壞了,這曆向陽想明白了。”
與別人不同,秦穀心中卻是“咯噔”一聲。
先前趙嵐伊一拳擊破了黑棺不假,但是要記得,她可是隻有望潮境一重的修為。那望潮境四重的大漠黑風雕攻擊了半天,黑棺都沒有一絲裂縫,她一女子卻是直接打爆,實在驚世駭俗。
畢竟,那完全不是屬於命藏境一重的力量。
所以,秦穀可以斷定,這趙嵐伊肯定是使用了某種秘法。而如果是威力強大至此的秘法,那絕對沒辦法一直催動。
之前破碎了那黑棺,想必她現在應該也是強弩之末。
意識到這一點,不少人看向曆向陽的眼神變了:“這人貌似並不是那種腦袋中全是雞毛之人。”
“先前下手果然輕了。”
看著曆向陽的得意神色,秦穀心中暗自想到:“這王八蛋完全沒長記性!”
雖說他先前對趙嵐伊並無什麽好感,甚至還有幾分間隙。但自從有了和其的那段雙修,他心中說沒有什麽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而此時,這曆向陽當著他的麵向趙嵐伊求愛,他心中自然不爽。
另一邊,左戰眼神中都快冒出火花了,憤恨道:“曆向陽,你最好識趣點,速速放開趙姑娘。否則,等我出去,我定要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知道什麽是禮儀尊卑!”
“哦?”
聽聞這話,曆向陽不怒反笑,道:“左戰,你怕是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了吧?”
兩人頓時出現在左戰身邊,將其牢牢束縛在地上。
“如今,我為刀俎,你為魚肉。如果不想多吃些苦頭,你就給我老實待著!”
眼中寒光一閃,他冷冷道。
“呸!”
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左戰怒罵:“我左戰在京中這麽多年,一直縱橫同輩,現在我還能怕了你不成?你以為你是誰?敢在這裏和我揚威耀武!”
“嗬嗬,瞧瞧左兄這話說的。”
手握大戟緩緩走了過來,曆向陽道:“我是誰確實不重要,不過,你可能忘了一點。”
心念一至,還沒等左戰再次開口大罵,他一戟便向著對方後背砸去。
“我現在可是手握著你們的處決權!”
大戟本就沉重萬斤,再加上他使用全力。這一戟下去,左戰悶哼一聲,當場便暈了過去。
“嗬!”
抬起大戟,曆向陽眼神中滿是不屑,道:“還以為你多有本事,想不到連我一戟都扛不住,望潮境修為不過如此。”
“曆向陽,你別太過分了!”
“你這鄉巴佬!”
…
見其如此猖狂,不少世家弟子都是看不下去了。
平日裏,都是他們這些世家弟子猖狂處世、欺男霸女,今日這曆向陽竟是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這讓他們怎能接受?
還沒等曆向陽下令,他的那些手下便已出手,將怒罵之人牢牢鎖在了地上,不能言語。
“趙姑娘考慮的怎麽樣?”
收拾了這些不知好歹的世家弟子,曆向陽肩扛大戟緩緩走來。
猖狂霸道,雖看似詢問,但在如此場景中,分明是在威脅。
麵對其無恥請求,趙嵐伊一張玉臉笑容盈盈,好似春風拂麵道:“你想讓我當你的道侶?”
“不錯。”
盯著對方絕美笑顏,曆向陽眼中火熱。
“那好啊。”
再次一笑,還沒等曆向陽高興過來,趙嵐伊便又開了口:“隻要你能擊敗我的道侶,讓他同意,我便答應你。”
“嗯?你的道侶?”
這一下,不僅是曆向陽,場中之人均是感到一陣驚奇。
與他人不同,遠處躲藏的秦穀背後一陣發寒。
“不知趙姑娘的道侶是?”
強行壓下心中嫉妒和憤怒,曆向陽裝出一副溫文爾雅之模樣,出聲詢問道。
麵對詢問,趙嵐伊並未回答,而是眼睛四處瞄了瞄,隔空問道:“你還不出來嗎?”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道侶”來了沒有,但其心中一直有奇怪直覺:隻要自己有麻煩,她所等待那人就會來救她。
當年如此,現在亦會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