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莫名其妙
注意到這點,白歡笙臉色立刻變得可憐兮兮,聲音軟糯道:“抱歉,小穀子,昨天我睡迷糊了,這才不知道中途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後回去,小月亮聽說所有事後才告訴我,原來是你一路上在保護我。”
“小穀子,我現在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低著頭紅著臉,小姑娘雙手揉著衣角,聲音如同蚊語。
剛要搪塞過去,秦穀便聽到背後傳來一陣輕悅之聲:“這是哪來的小姑娘,長得如此可人?”
扭頭一看,才見江若初不知什麽時候已站在了自己背後。
“講師好。”
秦穀打了個招呼道。
微微點頭,看見白歡笙可憐模樣,佳人不由問道:“小姑娘這是怎麽了?怎麽這般委屈?”
“我做錯了事,正在給他道歉。”
頭低得低低的,小姑娘臉紅道。
聽聞此言,江若初扭過了頭,問向秦穀:“怎麽回事?”
“我昨天說他輕薄了我,還說他把我睡了。”
白歡笙果然還是那般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便把眾人震驚。
此話一出,不少女弟子看見秦穀眼神頓時滿是鄙夷不屑,男弟子更是十分震驚。
眨巴著大眼睛,江若初不敢置信地盯著眼前滿臉黑線的秦穀。
“不過,那隻是因為我當時睡迷糊了,其實小穀子路上一直在保護我,並沒有對我做什麽壞事,更沒有睡我。”
“哦,原來是這樣。”
眾人眼神這才恢複正常。
“小穀子,你原諒我好不好?”
想到昨天自己所說之話,白歡笙越想越臉紅,越想越羞愧,到最後更是一句話驚翻眾人:“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如果原諒了我,,,”
“我,,我,我就真讓你把我睡了好不好?”
“不行!”
聽到這話,淩望舒直接蹦了過來,大聲道:“小姐,使不得呀,您金枝玉葉的,可不能便宜了這愣頭小子!”
聞言,秦穀臉色更黑,心中更是想到:“這兩人到底是不是來道歉的?我怎麽感覺他們是來專門來諷刺我的?一個故意往我身上潑髒水,一個趁機挖苦!”
“不行啊,我錯怪了他,他又不接受我的道歉,隻能讓他把我睡了呀,要不還能怎麽辦呢?”
看了看滿臉黑線的秦穀,白歡笙滿臉委屈道:“雖然他一副愣愣的模樣,不過長得還算好看,讓他把我睡了,我應該也不虧。”
“嘶——”
見局勢正向不明方向發展,江若初默默退到一邊,看向秦穀眼神略有同情。
“…”
淩望舒都快哭出來了。
他連忙扭過頭來,低聲下氣道:“秦兄,算我求你了,先前確實是我們不對,可昨日我不已是給了你令牌嗎?你就接下我家小姐道歉吧。”
“若是你還不滿意,之後任何條件你都可以和我再談,在下定會和白將堂協商,無論什麽條件都盡量滿足你。你趕快讓我家小姐打住,算我求你了!”
“咳咳!”
麵上不露神色,江若初私下裏傳音道:“這位弟子,講師在這裏給你點建議,這個小姑娘看起來明顯是腦袋暈乎乎。此時,你如果不接受她的道歉,接下來她所說之話估計會更加荒謬。”
“如果不想讓你自身陷入更尷尬之境界,你最好還是接受她的道歉,無論真心與否。”
“我昨天就已把此事放過,明明是這小丫頭又來搞這麽一出…”
想到這裏,秦穀心中暗歎口氣:“造孽。”
最終,隻得無奈道:“行,白小姐,我接受你的道歉。”
“真的?”
白歡笙立刻抬起了頭,眼中滿是希冀道:“你真的不生我氣了?”
“不生了,不生了。”
擺了擺手,秦穀無奈道。
心裏牢騷不已:“我哪兒敢生氣啊,這樣形勢下去,還不知道您這位姑奶奶又得鬧出什麽幺蛾子。”
“我要是真把你給睡了,你爹爹還不把我砍了。”
通過淩望舒先前口語,他已是知曉眼前這個迷糊小姑娘正是當今玄騰大將軍——鎮國公白將之女,其更是曾被當今聖上封為異姓郡主。
自己要真是把她睡了,估計他爹爹會直接帶領千軍萬馬前來,將自己一刀一刀剮了。
“真的?太好了,小穀子你真好!”
得到回複,白歡笙歡悅一跳,摟住秦穀脖子,衝他臉上就是親了一口。
淩望舒看向秦穀眼神頓時凶狠起來。
“咳咳!”
“小姐,那邊講師還正教授元力修煉呢,咱們就別在這裏打擾秦兄上課了。”
“說的也是,那咱們先回去上課,小穀子,再見。”
擺了擺手,小丫頭跟著滿臉鬱悶的淩望舒漸漸走遠。
兩人走後,附近所有人眼光均是放在了秦穀身上,尤其是蘇瑾和湯巫二人,眼中精光流露。
“行了行了,都別看了,逐鹿這裏開放的很。若是希望也能被哪個漂亮女弟子親一口,那你們就等著上完課趕緊去找個道侶,別在這裏幹瞪眼羨慕人家!”
見眾人心思已不在修煉上,江若初出聲提醒道。
隨即。
“這位弟子,要不你上去在湖麵走走,給大家做個示範?”
“我正好指點你些,好讓大家理解更透徹。”
溫和柔婉的眼神下卻是陣陣精光,先前大量眾弟子時,她就發現秦穀看向湖水時眼中有著很濃的自信之色,想來這人也應是有些實力。
“好。”
雖是內心拒絕,但當著眾人麵,秦穀也不好拒絕,隻得應了聲緩緩走向牧星湖。
“剛才講師說是要根據自己身體來決定腳上元力分布,這麽說來,湖麵行走考驗不僅是弟子對元力之掌握,其中還有神魂之要求。”
想到這一點,他思路頓時順暢,用神魂將渾身上下掃視個遍。
“哈哈!這人這麽半天都不敢站上去,真是個慫蛋!”
一聲刺耳嘲笑傳來,引得眾人回看。
餘光一掃,隻見那人長得尖臉猴腮,嘴唇輕薄,三角之眼,渾然一副生性刻薄之相貌。
聽到這聲音,江若初眉頭微蹙地看去,微嗔道:“這位弟子,你怎可如此說其他人呢?”
第一次授課,便有弟子對另一弟子冷嘲熱諷,她自然不會多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