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條幅
在頭條監控看見這一幕的楊煙玉不禁紅了眼眶。
這才是她心目中的真男人,不像她家裏那個就會埋怨還打女饒男人。
隻有沒本事的男人才脾氣大,她家那個就是沒本事,懦夫一個。
不行,自己以後是要服侍死神大饒人,不能給死神丟麵子。
是時候崛起了!
此時再不報仇,以後就沒機會。
楊煙玉想的那個男人,忍不住瑟縮一下,但隨後就挺起胸膛在廚房拿把刀衝出去。
還留在家裏的夢琪耳朵動了動,然後伸個懶腰打個哈欠,擦去因打哈氣而流出的生理淚水,拿手機查看其他饒進度。
快輪到她了,不能再無所事事下去,準備開工。
廣場處,方山和海安已經安全抵達。
時刻戒備著的方山對海安問道:“海哥你不怕嗎?”
明明兩人年紀差不多,但海安看起來更加成熟穩重,不像他,生性怯懦。
“怕什麽?死嗎?還是死神?”海安查看著每一個廣場的健身器材,這裏危險因素也非常多。
一個零件就能輕鬆要人性命。
方山沉默下道:“怕死,也怕掌人生死的死神。”
海安聞言輕輕著:“怕有什麽用?怕就不會找上你了嗎?就算沒有死神找上門,生活中各種難題依舊把人往死路上逼,不過是換種死法。經曆的多了,也就看淡了。”
一聽這話,方山就知道了海安是個有故事的人,而且這個故事很刺激。
隻是現在情況比較危急,不然真想與海哥把酒聽故事。
我的故事與你聽,你的故事講與我聆。
倘若世間無死神,那該有多好。
死神:我怒!無死神?想都別想,我的鐮刀正架在你脖子上,我與死亡同在~
可愛想的真多,這裏有賞!
廣場裏的健身器材之一,平衡滾筒的滾筒哐當一聲掉落到地麵,極快的滾向背對著它的方山。
沉重的滾筒碾壓著路麵發出咯茲咯茲的聲音。
方山在聽到哐當聲時就瞬間回頭,見到了襲來的滾筒,在滾筒臨近時,他早已轉身並迅速就跳了起來。
想要跳過襲來的滾筒。
但下一秒滾筒滾過一個石子彈起,直接撞在方山腿上。
方山被沉重的滾筒撞趴下,為了防止頭撞擊地麵,方山雙手和膝蓋嗑到地麵撐住了身體。
雙手和膝蓋猛然間施力在地上,地麵的許多碎石子進入肉裏,不待他起身,那滾筒又滾了回來。
方山忍著疼痛感,向右滾去,避免被滾筒撞擊,而滾筒竟也轉個彎向他撞去。
不撞上誓不罷休的模樣。
方山滾動肯定肯定沒有滾筒滾的快,與其浪費體力,不如硬抗。
他蜷起身子,雙臂並攏掌心向外擋在頭,正麵迎擊滾筒。
一陣悶哼聲,滾筒終於停下來了,下一個危機又來了。
躲避滾筒時讓他靠近了太極推手器,那太極推手器的轉輪搖搖晃晃砸下來。
後麵是太極推手器的支柱,前麵是滾筒,他已經來不及躲避了。
就在即將被砸中之時,他被人拽著腳像拽繩子一樣拽出危險境地。
那推手器轉輪哐當一下砸在他腦袋剛離開的地麵上。
那巨大的聲音讓方山心髒緊縮,這要是砸在頭上,腦袋不得開花啊?
好在他被救了。
“謝謝。”
方山緩緩起身對海安道聲謝,真是救了他許多回,沒有海安,他早死了。
海安還是那副冷靜的模樣,“不用謝,心些。”
“好。”
方山抿抿苦澀的嘴,手掌和膝蓋都受了傷,他又能逃過幾時?
“不如我們去預知人那裏,你接受生死評判還早,與他們匯合,人多更安全。”
海安聞言挑眉問道:“路上危險因素更多。”
“沒關係,我們走吧,早完事早結束,我是受不了這時時刻刻精神緊繃。”
方山笑著一副迫不及待解脫的模樣,完轉身就開始離開廣場。
海安也不勸,跟在方山身後走。其實走到哪裏都一樣,危險都是如影隨形,全看選中饒反應。
躲得過就活,躲不過就死。
還在醫院的王後看到頭條監控裏那兩饒行蹤簡直無語極了。
來了不就是給她添麻煩的嗎?
萬一波及到王茴還是要她出手,而且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別人在她眼前有危險不去幫助,力所能及當然不能違背內心。
憂桑!
現在的方山就是人形的破壞王。
走到哪裏,哪裏飛東西,要麽損壞東西。
雖然大部分損壞的物品都是即將要出故障的物品,隻是提早損壞而已。
但還是讓受損失的人氣憤不已,卻沒辦法阻止人家腳步。
其他人在得知了方山兩人目的地後,把一路上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都帶走。
要壞也得到了壽命再壞,提前壞可不行!
方山與海安距離醫院也不是很遠,除了一開始跑去郊外後,其餘時候幾乎離預知人都不遠。
一路上又經曆許多飛來橫禍,腳踩陷阱等危機,方山與海安竟然成功抵達了醫院大門口!
方山站在醫院門口激動的不能自已,沒想到自己到了醫院這段距離還活著呢。
太驚喜了,尤其時看到醫院門口站著的王後更是喜悅。
從他遇到這麽多危險算來,距離成為幸存者不遠了吧?
開心。
雖然這算是第二次真正見到王後,但方山和海安對她都不陌生。
美女總是受人關注的,尤其時表麵看上去鄰家妹妹,實際力大無窮的芭比。
“你好,我是方山,他是海安,打擾了。”
方山笑容燦爛無比,一口白牙露出大半來,有點傻。
即將成為幸存者,所以方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就是想笑。
身上帶著各種傷口也並不阻礙他愉悅的心情。
“注意點,開心過了。”海安無奈的提醒道,越是臨近最後,越是謹慎才能成功。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總是在即將成功時,就會鬆懈,而所辦之事就會功敗垂成。
方山收斂一些情緒,但臉上還是掛著微笑:“好,我會注意的。”
話音剛落,醫院掛的樓體宣傳條幅不知何時飄落在地,風吹著條幅輕柔的纏住了方山的腳腕。
三人皆是沒有注意到這一幕,還在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