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鬱悶
淩碟打聲的說:“張新軍,你把手拿開,不要在我臉上亂晃,想吃姑奶奶的豆腐啊。”
張新軍趕忙鬆開了手,但覺得不對啊,自己沒有用手摸他的臉啊。
“嗨,你耳朵聾了,讓你把手拿開啊,不然我折斷你手指了……咦,怎麽手指沒有骨頭,也沒指甲。”
張新軍頭一熱,腦袋裏麵嗡嗡的發響,一頭的黑線就冒了出來,因為這下他也感覺到了,鬆開手後的淩蝶第一個動作就隻是揪住了自己身下那個玩意,關鍵的是,她還試圖折斷。
“啊,啊,淩蝶,你趕快放手啊,我起來,我起來。”他趕忙打聲的喊著。
淩蝶依然抓住張新軍的把柄,疑惑的問:“但你這是練什麽功夫?為什麽手指能柔軟無骨。”
我靠啊,張新軍實在是無語了,自己這玩意怎麽說也算挺大的吧,不至於是手指那樣,這丫頭也太誇張了一點,你到底有沒有見過真正的水槍。
“啊。張新軍,你個流氓,你個流氓,你這個是什麽東西,我要殺了你。”
嘿,終於,淩蝶算是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了,張新軍就感覺到腦袋“啪”的一聲,被淩蝶從後麵一腳倒掛,踢了一個結結實實。人也稀裏嘩啦的從淩蝶的身上滾了下來,淩蝶一擊得手,迅速鬆開了張新軍的把柄,抓住了張新軍的雙手,一個後備擒拿,把張新軍扭在了地下。
後腦挨了一下,張新軍心裏鬱悶不堪,自己剛才真的傻了,都不知道還手,不過話說回來,這臭娘們的手法實在過硬,被擒住的手腕血液循環滯緩。
“你個臭流氓,你怎麽把那個臭玩意放在我臉上,我。我。”
淩蝶‘我’了半天,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總不能真把張新軍那玩意折斷吧?
“淩處長,你息怒啊,那個不臭吧,剛洗過的,你再穩穩。”
張新軍有些緊張的說,雖然是實話實說,但這話好像聽起來也挺耐人尋味的。
淩蝶也有些傻了,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張新軍也不敢太過反抗的,畢竟,這事情自己有錯,怎麽能光屁屁坐在人家淩蝶的凶膛上呢,還把那玩意掉在人家下巴邊,還好了,淩蝶就是怎麽折,要是她準備咬的話,那才尷尬。
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張新軍嗡聲嗡氣的說:“我哪知道是你進來了,我以為是小偷什麽的,要知道是你,我肯定也不會這樣。”
“你?就算是小偷來了,你也應該穿個褲頭吧?”
“額,你這話說的,對小偷還那麽客氣嗎。”
淩蝶手上鬆開了力氣,兩人摸黑躺在地毯上,淩蝶說:“我最近剛好的邊境一帶辦事,今天接到總部的指示,說你可能要到緬甸來,讓我過來協助你。”
“啊,總部怎麽知道我會來緬甸?”
“廢話,你上飛機的時候,出示過安全部的證件,總部收到這個信息,就估計你要幫你三弟來報仇。”
張新軍想起來了,最近上飛機的時候,因為攜帶的有槍支,裝備,不得不出出示了證件。
“但總部也太厲害了,他們都能推測到我要來緬甸?還知道我要來報仇?”
淩碟很不屑的說:“你對安全部太小看了,部裏光是信息分析研究室,都有兩個,幾十個高端人才在做各項分析和預測,你這在他們那裏就是小兒科。”
“靠,這也太牛了。”
說話中,張新軍站起身子,剛站直,他就拉開了壁燈,發覺淩蝶那一張絕美的臉蛋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眼前陡地一亮,像暗室裏燈光乍明,使人為之眼花神奪。
她還沒有站起來,張新軍趕忙伸手扶住她,淩蝶一抬頭,那雙好看的美眸正瞧著他,眼中的那一絲惱意還沒有消散,地上,還放著一個大旅行箱包。
這時候的淩蝶真的很美,意料不到的美,看的張新軍眼睛一陣發直,好些天不見淩蝶,沒想到這女人更水靈了。
她像一團豔光乍然照亮在你眼前,在這刹那間,你隻能感受而無法領略,因為她太美,似五彩流亮的光奪去了你的神誌,套用一句最俗氣的形容,她像一位仙女突然降臨在你身前,你隻有驚震與迷離,張新軍無法感覺自己是否仍在呼吸,心是否還在跳?
不知過了多久,張新軍慢慢從迷茫中釋放出來,他徐徐舒了一口氣,不敢用力,怕大氣會吹散這似夢似幻的景象,神誌開始複蘇。
就在這時,淩蝶的表情有了變化,慌亂,驚訝,羞澀,尷尬。
張新軍正納悶淩蝶怎麽表情能夠如此豐富呢,淩蝶卻小口一張,“啊呀”一聲驚呼響起,緊接著那迷死人的美眸緊緊閉住,雙手捂住了眼睛,美麗的臉蛋上瞬間抹上了紅霞,美呆了。
驚呼聲嚇了張新軍一跳,心裏奇怪,你淩蝶鬼叫什麽?不會是自己太帥了,帥的讓淩蝶有點不敢仰視了吧,嘿嘿,不錯,崇拜一下哥哥是應該的。
正當張新軍自戀自得的時候,張新軍覺得自己有點不對,他低頭一看,‘哎呀呀’感覺不妙,下麵涼颼颼的,他朝下瞧了一眼,靠,張新軍整個就傻了眼,自己身下那玩意兒正麵目猙獰的看著淩蝶,剛才裹在身上的浴巾也早就掉了。
“我,我,我浴巾呢?”張新軍有點結結巴巴的說。
淩蝶騰出了一隻手來,抓住身邊的浴巾扔了過來,張新軍趕緊手忙腳亂的圍上了浴巾,將那威風凜凜的玩意兒用手撥了撥,藏在了浴巾裏麵,張新軍的心裏好一陣尷尬。
“你……你的浴巾……好……好了沒?”淩蝶的聲音有些顫抖,臉蛋的紅暈嬌豔欲滴。
“好……好了。”張新軍尷尬的回了一聲。
淩蝶這才緩緩睜開了美眸,很小心,好象眼前是什麽大怪物。即使這麽小心,她睜開的美眸差點又要閉上,眼前的張新軍上身赤裸,歪著斜著的站在自己麵前,幸好,那個自己當成手指的嚇人的東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