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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神秘的血

  楚清風把羽溪送回去的路上她就睡著了,看起來是真的醉了,這才喝了多少了就不行了?

  雖然醉了就睡也不太折磨人,但楚清風還是決定以後不許羽溪喝酒,她這臉頰泛紅、眼神迷離的樣子不能給別人看到。


  他剛把羽溪放下慧兒和繡兒就奔了回來,一臉防備的樣子,楚清風無法,沒再多呆就離開了。


  那副淡定離去的樣子讓兩個丫頭麵麵相覷,他就好像完全對公主沒有非分之想,霸道的將公主抱回來,輕輕地放下,蓋好被子就滿意的走了。看似是彬彬有禮挑不出錯的行為,讓人捉摸不透他對公主是個什麽心思。


  可是將軍啊,你可見過有人穿戴整齊甚至連鞋子都不脫就睡了人呢?

  慧兒和繡兒認命地去把羽溪拉起來換衣裳、擦臉,好在自家公主醉了就睡,睡了就不會被吵醒。公主酒量不好,這點她們是知道的,可是她們沒想到的是北燕的酒性子居然這樣烈,才幾杯就倒下了,以後可萬萬不能讓公主再沾酒了。


  次日一早,楚清風早早來到預定的練武場,拿了槍先練了一陣,弄得滿頭大汗,楚清風抬頭望,右手捂住左心房的位置,清晰地感受到心髒要跳出來似的。


  都一夜了,他幾乎沒睡,隻要一閉眼就能想到羽溪昨晚看他的眼神,直接的、坦然的、毫不掩飾的欣賞,讓他覺得自己離被羽溪接受已經很近了。


  他也不知道衝動的來這麽早是為什麽,隻是習慣嗎?

  不,是為鄰一時間見她,她了今開始會來練武。


  於是楚清風一等就等到了太陽高高的掛起,熱烈的陽光炙烤著他,讓他憑空生出一陣焦躁,這是太陌生的感覺。陽光會讓他感到不安,他習慣了黑暗,可人類都依賴陽光,這種差異讓他覺得自己就好像他還是和從前一樣的孤獨。


  他陰沉著臉,不由得懷疑羽溪是不是完全沒對練武的事上心,隻是一時嘴快,在敷衍他?


  不管怎樣楚清風都決定去看一看。


  看到羽溪還躺在床上楚清風不知怎的就鬆了口氣,基於某些難言的奇怪心理,他是悄悄地進來沒有驚動任何人。


  拉下羽溪蒙在臉上的被子,楚清風狠狠地擰眉,心卻突然平靜下來。


  羽溪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應該是悶的,但唇色煞白,表情也是很難受的樣子,把身體蜷縮成一團。

  楚清風伸手推她,“溪兒,醒醒。”


  羽溪嘴裏發出難受的哼哼,艱難的翻了個身,並沒有清醒。


  楚清風意識到事情不正常,果斷地把被子全部掀開,瞬間被一抹刺目的紅晃到眼。


  羽溪背對著他,正對著他的就是她後腰下方的血跡,還是濕的,一大片,床單上也全是血。


  楚清風瞳孔一縮,腦袋有什麽東西炸掉了,一把扣住羽溪的肩膀把羽溪掰正,“醒醒!”他顧不得收手上的力道,弄得羽溪被疼醒了。


  羽溪一睜眼就看見楚清風在扒她的衣服,一個激靈立刻就被嚇醒了,趕緊按住自己的衣服,喝道:“楚清風,你放開!”


  隨之而來的是腹刀絞般的疼痛,羽溪臉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盡了,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去捂肚子還是繼續和楚清風搶自己的衣服。


  “你受傷了,要趕快止血。”楚清風嘴上回答,手上雖沒鬆勁,但是顧著羽溪的安全又沒敢太用力,於是就這麽僵持下來。


  “你放手!我沒受傷。”羽溪都不知該怎麽解釋,隻硬生生的命令。


  “聽話,你流了那麽多血,必須立刻止血。”楚清風心裏著急,但隻能耐著性子道,手上又開始使勁。


  羽溪驚得抬腳就往楚清風臉上招呼,大叫道:“男女授受不親啊喂!”


  “生死麵前哪有男女大防?”楚清風毫不在意。


  這可怎麽解釋?一兩句話又不清楚,要是真讓楚清風把自己的衣服扒下來就糟了。


  羽溪的腳抵在楚清風心口,她疼的沒有力氣,腿肚都在打顫,“滾開!”


  羽溪清晰地感受到腳下強力的心跳,一下快過一下,她這道這是楚清風的怒火,但她不能妥協。


  “你為什麽這麽倔?”楚清風最見不得她這幅不把身體健康當回事的樣子,發狠了似的一把拽住羽溪的腳踝把她的腿按下去。


  抬眼卻見羽溪紅了眼眶,淚水在裏頭打轉,滿臉的汗水,“楚清風,我疼~你去叫慧兒,讓她來。”


  羽溪難受得呻吟出聲,竭力想控製住往下流的淚水,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委屈。於是淚水在眼眶中一圈圈暈開,可偏偏倔強的不肯滑落,露出極受贍眼神。

  這副可憐又易碎的樣子讓楚清風放了手,他覺得自己若真的做了羽溪可能就再也不會親近他了。可他一把怒火悶在胸中發不出來,整個人都要炸了。


  楚清風拿她沒辦法,一咬牙衝到門口喊了慧兒末了回頭往羽溪床邊一坐就盯著她看。


  心疼哪!但沒辦法。


  羽溪對楚清風的人品深信不疑,她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睡懶覺,以前沒事的時候能睡到正午,為了方便慧兒和繡兒伺候幹脆就留了門,反正楚清風把將軍府圍得跟鐵桶一樣,不會有危險,誰成想今栽在楚清風手裏了。


  慧兒和繡兒很快就都來了,看到屋裏的情況都嚇一跳,她們什麽時候見過羽溪哭啊!兩人立刻拿出最高戰備狀態,緊繃著臉一眼都不瞧楚清風。


  慧兒給羽溪把了脈之後就趕緊去拿藥,繡兒則要去把羽溪拉起來清理汙穢。


  楚清風見此眼神一凜,立刻就阻止了繡兒,道:“她還在流血,不能這麽折騰,先止血。”


  慧兒一下就懂了,這男人八成就不知道葵水是什麽,她道:“將軍,這是傷,你來我跟你解釋一下。”


  楚清風擰眉,傷能留這麽多血?


  他還是不放心,又見繡兒還要扶羽溪起來,便一個箭步衝上去把羽溪攔腰抱起來,道:“好了,你們現在要做什麽就盡快。”


  羽溪下意識環住楚清風的脖子,又聽他道:“慧兒先去拿藥,待會兒再解釋。”


  羽溪把臉埋進楚清風的胸膛,越來越疼了,好像以腹為中心所有的內髒都攪在一起了,刺激得她不住地流淚。


  羽溪咬牙不讓自己哭出聲,太難堪了!尤其是在楚清風麵前。


  她的心裏明鏡似的,昨早上喝冷水晚上吃螃蟹,今不疼死她都不算完,怪隻怪她不記日子。


  繡兒把床鋪換好楚清風才把她放下,正好這時慧兒來了,拿了藥丸給羽溪服下。


  羽溪下意識蜷縮起來,手臂環抱住膝蓋,她看到楚清風和慧兒去了外麵,這才鬆了口氣。


  若要她自己和楚清風解釋肯定又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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