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回燕都
對軍師來,此時此刻的複國不隻是恢複北周國號這麽空洞的事,更為刻骨銘心的是家恨。
燕家人給她的傷痛,她的真心,她的青春年華,她的孩子,這一切的一切,唯有徹底摧毀他們的一切才足以償還。
軍師帶著複國的北周誌士們開始探尋這墓穴,曆時五年之久,犧牲了許多的人,終於隻剩下最後一個地方:冰棺。
可這冰棺直接連著下麵的機關,隻要動了冰棺,整個墓穴就會開始自毀,連帶著那些老鼠也會蘇醒過來,將墓穴裏的人埋在裏麵。除非外麵有足夠的人手,否則裏麵的人根本出不去,要麽餓死,要麽窒息而死。
軍師那是直接到了機關的所在之地,本想著彎彎繞繞的岔路應該可以甩掉楚清風,但她終究是老了,速度大不如前了。
最後軍師走投無路之下隻好直接拉動控製機關的總閘,選擇和楚清風同歸於盡。
即使是死,複國的大計也必須完成,她這樣既保住了複國組織的主力,又解決了楚清風和驍騎營這個大麻煩。同她心中的仇恨相比,這個買賣一點也不虧。
羽溪後來得知了這些往事,不由自主地輕歎一聲,也不知是同情還是嘲諷,或許兩者皆有吧!
“這軍師來也是個可憐的人!”即便嘴上是這麽了,羽溪心中仍是無法對她心生憐憫或是原諒。
楚清風卻是個心冷的,隻聽他道:“不管她有多少委屈和仇恨,也不能抵消她的內心的狠毒和她傷害過的性命,軍師終究是不配得到原諒的。”
羽溪點點頭,複又冷笑道:“她就和你們了這些事嗎?關於謀逆者的姓名身份,他們的主要據點,難道她都沒過?”
楚清風苦笑,揉了揉眉心,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道:“怎麽都問不出來,她一直在講這些沒什麽實用的故事,一問道實際的情況,她要麽閉口不言,要麽就是轉移話題,不停的地強調她對燕銘一家的怨恨。”
“真狡猾,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死撐。”羽溪咬牙切齒道。
楚清風看羽溪一副氣憤的樣子,便突然覺得有些好笑,眼裏便帶了些笑意。
羽溪一向敏銳,幾乎是瞬間便察覺到了楚清風的笑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白了楚清風一眼,頗為羞惱地道:“你笑什麽?我沒和你開玩笑,這是多麽嚴肅的事情!”
“我真想再去會會這個軍師,看她還有什麽花招!”羽溪狠狠地道。
她生平還沒有如此討厭過一個人,可一提到軍師,她便沒來由的心生厭惡,盼著她快些消失才好。
楚清風拍拍羽溪的肩膀,安撫道:“你不用擔心,沒了軍師,剩下的人就是一盤散沙,成不了氣候。他們連繼承人都沒了,還談什麽複國,總要先內耗上一段時間,等到那時,所有的情況都盡在我們的把握之鄭”
“那倒是!”羽溪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來了會心的笑容。
這事情暫時也沒有她插手的空間,何必費太多心力,楚清風總會解決聊,眼下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回京領功了。
自此那從墓穴裏出來,楚清風便給羽溪令起了一個帳篷,將她與孟惜之分開,這樣才好方便楚清風去找羽溪商議事情。索性整個驍騎營的人都知道這是將軍的女人,自然不敢主動招惹人家。
羽溪也樂得清閑,得了楚清風的“寵愛”,再加上那救人時羽溪的付出是整個驍騎營有目共睹的,戰士們心性還算單純,羽溪這算大恩一件,整個人在驍騎營的待遇不知翻了多少倍。
她不但有了一個自己單獨的帳篷,還得了一匹馬,免去了在地上行走時腿腳的酸痛。就連飲食都用最好的,和將軍是同一個級別。
當然這隻是因為羽溪和楚清風總是一起用餐的,待遇自然沒有差別。
從前戰士們嘴上不屑,平日裏見到了也對羽溪不理不睬,到現在的轉變,也恰恰彰顯了他們對羽溪的認可。
而且他們現在有了糧食,底氣也就足了,夥房最近變著花樣做些可口的飯菜了,羽溪幾乎要感動的落淚了。
回家的路上很安全,又卸下來了滿心的壓力,眾人就連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這中間還發生了一些插曲,不過都不重要。
一件事是關於墓穴裏去老鼠,當時戰士們在驅趕老鼠的時候,有一個戰士不心被老鼠咬了一下,當時並沒有什麽反應,但過了沒幾,他便渾身都瘙癢難耐。
但身為軍饒驕傲不允許他低頭,讓戰友們背著走。
於可是他最終是沒撐住,毒發的時候病灶便來的特別猛烈,好好的一個大男人,硬是沒能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