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除去君身三尺雪,天下何人配白衣!
“姐,我、我師傅真的是鎮天宮的弟子耶,而且太厲害了,竟然能幹涉異象,啊啊啊~妹妹的呼吸喘不過來了,要暈了!”
聞人慕靈捂著胸口,因為太過激動,俏臉漲紅,開心的如百靈鳥似得開心的尖叫起來。
聞人牧月莞爾一笑。
此時的她內心無疑也是萬分開心的。
因為從牧白一言喝散異象,腳踏金蓮登天而起的刹那,華夏這邊的勝率,已經開始無限攀升了。
同時!
她內心還有個疑惑。
這九色金蓮是通吃小霸王的,眼下忽然出現在牧白身上,到底是通吃小霸王贈與牧白的,還是每個鎮天宮的弟子都有一套呢?
若都有的話,那她為何不見牧白使用和談及過?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心緒至此,聞人牧月揚起螓首,美目再次看向了牧白。
此時的牧白,佇立在了三十米的高空,在夕陽的餘暉之下,通體散發著淡淡的金輝之色,越發縹緲,出塵,仿若隨時要乘風欲去的仙人。
這種風姿,和她心目中的牧白影像交疊在一起,使得聞人牧月美目閃爍出一抹異彩漣漪。
轉而,她揚起皓腕,甩了自己一個巴掌,內心暗自詫異。
自己到底怎麽回事?
白衣是白衣,牧白是牧白,有時候,自己怎麽老會將兩人當成一個人來看待?
“方才,你段九齡口出狂言,眼下我便禮尚往來,跪下,如一條死狗似得爬到我身邊否則,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牧白這話雖然說的淡然,但卻讓在場無數華夏的市民,武道強者轟然叫好。
從段九齡擊敗龍傲天的那一刻開始,華夏這邊不但處於了弱勢,更被對方羞辱的顏麵全失。
眼下牧白此言,可謂讓他們一掃之前的憋屈了。
“白衣,我不知道你為何能幹涉異象,但我哪怕沒有吸納異象,依然殺你如殺雞,納命來!”
強行摁下內心的震撼,段九齡如同一尊巨大的金屬機器人,大步朝牧白飛奔而去。
他沒有瘋,而且理智還清晰的很。
隨著牧白喝散異象,腳踏金蓮登天而起。
哪怕段九齡在愚昧,也知道牧白非常之恐怖,但眼下他根本沒有退路。
總不能打都沒打,直接如之前的龍傲天似得,跪在地上求饒吧?
況且一言喝散異象,到底是不是牧白本身的本領,還是未知之數呢!
“蹬蹬蹬!”
段九齡此時的肉身依然有三十米高,狂奔而來的途中,地麵劇烈的震動起來。
那頻率,猶如七級地震似得,迫使周遭不少老房子再次坍塌,無數圍觀的市民摔倒在地上。
“螻蟻撼天矣!”
懸浮在虛空的牧白,麵色無喜無悲。
淡淡的聲音落下,腳下的九朵金蓮,飛射而出,帶著撕心裂肺的鋒銳,快速的撞擊在他的肉身之上。
滋滋滋!
砰砰砰~
這九朵金蓮,品級達到了八階聖器的範疇。
儼然算得上這地星至高無上的法寶了。
威力更是恐怖絕倫,前赴後繼的撞擊在段九齡龐大的肉身之上。
登時爆炸聲不絕於耳。
恐怖的爆炸餘波,伴隨著血肉飛濺~仿若下起了一場腥風血雨。
最終!
在離牧白還有二十幾米的時候,段九齡已經渾身浴血,仰天栽倒在了地上。
轉而!
肉身如同泄氣的皮球,恢複到了正常人的大小。
“這白衣根本就沒有出手,單單憑借腳下那九色金蓮,就直接將段九齡給重創的倒地,不知生死?”
“除去君身三尺雪,天下何人配白衣?白衣,我愛你,你是的我偶像!”
“白衣威武,鴻蒙鎮天宮威武,老鐵們,666快扣起來!”
無數的圍觀市民,均是開心的手舞足蹈起來。
那歡呼聲,慶祝聲如熱浪似得,一波勝過一波,不絕於耳。
“師兄死了!”
“段九齡師兄,你死的好慘呀,嗚嗚嗚!”
感受到段九齡沒有了任何生機,在場的所有歸墟弟子,包括那兩位護法眼裏全然都是淒然之色。
他們這一趟來華夏,準備的萬分充分。
而眼下,因為牧白這個異數,不但功敗垂成,還折損了段九齡這位天驕。
這讓他們如何接受?
“武場比試,生死自負,各位歸墟的天驕還是節哀吧。”
風無海,歸雲手流觴,八臂浮屠陳大千,千裏追風血無涯個個眉開眼笑,假惺惺的勸說起來。
聞言,以兩位護法為首的幾個歸墟弟子,均是握拳透掌,麵色難看的幾乎滴出水來。
“喂,你們歸墟眼下已經輸了,快些將最後一塊龍符交出來。”
聞人慕靈還不忘落井下石。
她攤開皓腕,似笑非笑,一臉精靈頑皮的神氣。
“願賭服輸,我們歸墟還不至於淪落到食言的地步。”
那臉上有一條猙獰疤痕的護法將最後一塊龍符丟給了聞人慕靈。
得到龍符的聞人慕靈,青澀的俏臉之上,都是美滋滋之色。
聞人牧月也是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兩隻眼睛迷得像兩個小小的月牙兒。
如今九塊龍符已經全部湊齊,隻要假以時日,她們的體質都能進化為仙體了。
這放在地星來說,無疑是無法想象的大機緣,大造化!
“白衣,今日之恥,我歸墟記下了,他日定然加倍奉還,你們華夏等著。”
擱下這方狠話,兩位歸墟的護法打算帶人離開了。
“我讓你們走了嗎?”
牧白身影落地,冷冷的說道。
這話,又讓本來已經放鬆的氣氛,再次緊繃到了極限。
風無海,歸雲手流觴,八臂浮屠陳大千,千裏追風血無涯等武道名宿麵麵向覦,眼裏都是錯愕。
眼下勝負已定,他們不明白牧白此言所謂何意!
“怎麽?你們華夏難道不顧大國的顏麵,強留我們不成?”
兩位歸墟的護法怒極反笑。
“你叫什麽名字?”
牧白目光看向了那個臉龐上有猙獰疤痕的護法,冷聲道。
“怎麽?”
那個臉上有疤痕的護法眉頭一皺。
“大致十幾年前,華夏前任內閣長老牧仁德,曾經去過無盡海,被你們歸墟重創,撿回了一條命,同隨的所有人全部葬身魚腹,這件事是不是你幹的?”
牧白眼裏迸射出兩道窒息的殺意,沉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