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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妓院?青樓?

  辛苦看到春鎮當時就無語了。


  “這麽高得城牆,這麽寬的護城河。這哪是個鎮嗎,分明是個城,叫春城多好啊。這連橋都是可回收的,管這玩意叫鎮?誰起的名?學沒畢業吧。”


  甜就靜靜看他吐槽,吐槽累了也就沒事了。反正都習慣了。


  “宿主人家願意你管的著嗎?還上不上路,要不我叫幾個人來這一起開吐槽大會。”


  “好啊,讓他們看看我有多能言善辯。”


  “你以為我誇你呢?走不走,不走電你。”


  “好,不用你在這囂張,老子就吃這一套,走就走凶什麽凶,真是的。哼!”辛苦竟然也矯情起來的,搞得甜哭笑不得。


  辛苦從道出現,看見許多男女老少從大路的四麵八方走來,他們排成一隊通過軍隊檢查進城。辛苦也加入到人流之中。


  辛苦腦子裏都是士兵狗眼看人,然後自己成功踩人打臉的故事。


  但是這樣的事並沒有發生,即使有些意外官民也都很和諧,讓辛苦有些意外,也對這個沒有進去的春鎮有了一些好感。


  到了辛苦,士兵問道“這位兄弟來春鎮所為何事?”


  “在下出門在外,路過此地,聽聞春鎮,山好水好,人傑地靈所以想進去看看,不知,可否讓行。”


  “兄弟,真會話,那就請繳納5靈碎的入鎮費。”


  “靈碎,入鎮費?”


  “地方當然要收稅,而且5靈碎也不多。莫非兄弟不是這片大陸上的人?”


  “是啊,家中長輩讓我出門曆練,直接把我掃地出門,不混出點名堂不讓我回家。我現在是身無分文。”還做出一幅任君搜查的樣子。


  辛苦完出門曆練那就話時,那個士兵眼前一亮。辛苦意識到眼前這個可能不是一般人。


  “既然兄弟,初來乍到又身無分文,我送你0靈碎當做初入春鎮的見麵禮。”


  不欺負新人也就算了,還給我發救濟糧?

  “宿主,這不是這不他真正的臉。怎麽呢他臉有點,哎呀還是你有本事自己去看吧。”


  哦,易容嗎有意思,照甜這麽我對他真是麵貌我有點興趣了。


  “多謝大哥這麽關懷弟,但是弟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可是後麵的人還在排隊。可否移步它處。”


  那個好心士兵也是麵帶微笑。好像正中下懷。對著旁邊的士兵道。


  “吳哥,我跟這個兄弟一會話,你替我值一會班,晚上請你喝燒刀子。”


  “那你快點啊,燒刀子別忘了。”吳哥也是饞酒,聽見幫值班就有酒喝的好事也是幹就幹。


  “哪能啊。”


  “兄弟請吧。”


  兩人走到城牆的一角,那個好心的士兵便先問了起來。


  “請教不敢當,但在下定當知無不言。”


  “言重了,大哥,其實我這個問題比較私人,可能有些冒昧,沒有冒犯之意。不知”


  好心士兵看著辛苦猶豫有些納悶也懷疑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但無妨。”


  “那我就直了,我觀大哥的談吐舉止和剛才的為人,不像是一個普通的看城門的士兵。”


  “兄弟慧眼,我與你一樣皆是出來曆練,而且我與你都不屬於此界,所以看你總會想起剛來時得我,所以心生好感想幫你一把。”


  “老是大哥大哥的叫著,我聽著也不習慣,在下靈珠未請教閣下名諱。”


  辛苦也是意識到聊了半,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看,有些唐突。


  “抱歉啊,靈兄應該是先請教你的名諱,是在下無禮了,在下陸思雲。”

  “那靈兄有怎麽發現我不是此界之人的呢。”


  “你不知道靈碎的樣子,和我剛才此地是一模一樣。”


  “哦,是嗎。”辛苦也沒意識到這一點尷尬的笑了笑。


  我不是要看他臉嗎,怎麽拐到這來了呢辛苦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跑題了。


  “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但是有點冒昧不知靈兄是否建議。”


  靈珠的心髒跳了一下,感覺他最怕的來了。


  沒辦法了,賭一下吧。


  “有話請講,藏著掖著對大家來都不好。”


  “那既然這麽,我還是要鋪墊一下,大家都是行走江湖,也免不了防備和試探,但是靈兄對我如此,也是仁至義盡。我陸某也想教靈兄這個朋友。不知能否讓在下看看靈兄你的真實容貌。”


  果然,辛苦問道了靈珠最尷尬的話題,而且辛苦這是真鋪墊啊,鋪墊的讓靈珠都不好意思不露自己的真麵目。


  靈珠還是在猶豫,好像有什麽顧慮。辛苦知道還是要再添一把火。


  “也是,人心叵測,剛見麵就想看人家的真麵目,十分無理,靈兄對不起,是在下唐突了。”


  辛苦這一手以退為進,欲擒故縱倒是用的熟練。


  “不不不,陸兄不是這樣的。算了,你自己看吧。”


  辛苦有點不知所措了,他怎麽和甜了同樣的話?

  靈珠看了看周圍,四下無人便揭開自己臉上的易容術。


  辛苦也懂了,懂靈珠的顧慮是什麽了。


  這特麽是個大美人好不好,走到哪都是焦點想低調都低調不了的那種。肌膚勝雪,雙瞳剪水,性感的粉唇,和極具東方美感臉龐,完全了剛才的士兵搭不上關係。即使是辛苦閱女無數,也是看呆了。


  靈珠的話又把辛苦拉回到現實。


  “陸兄。”


  “抱歉,唐突了佳人。”


  “陸兄,其實我是男的。”


  靈珠的這句話,毫無疑問是辛苦重生以來聽過做刺痛的話。


  辛苦並不懷疑靈珠話的真假,隻是想吐槽這畫女硬男的畫風。


  好好一個大美女,性別是男你氣不氣。


  “靈兄,讓我先一個人靜一靜。”


  辛苦好了點,也知道不能讓人家久等。


  “那個靈兄,剛才有點失態,實在是抱歉,我也明白了你的顧慮,這跨度確實有點大。實話一般人可能要絕望了兩三。”


  “還是,陸兄懂我,其實我也是想用本來麵目行走江湖,可我是個男的,頂著一張女子臉不方便。”


  “靈兄,就是你是女的頂著這一張讓其他女性花容失色的臉也是不方便。”


  “陸兄這是在誇我嗎?”


  “當然,靈兄我在誇你漂亮。”因為也隻有這個詞形容才算比較恰當。


  “陸兄,看來你還是有點不信我。”


  “沒,靈兄,我信了,你別”


  靈珠拉著辛苦的就往脖子,和胸口上放。


  “你摸這喉結,你摸這平胸。”


  辛苦看靈珠還要拉著自己的往下麵放,辛苦趕忙掙脫開,這也太彪悍了吧。搞得辛苦哭笑不得。


  “靈兄,不至於,我早都信了,我都了,跨度太大我需要時間緩緩,這不一時間還接受不了嗎。你這也是急性子啊。”


  靈珠也發現了自己行為不雅。羞紅了臉。辛苦看懂到靈珠羞紅了臉女兒態十足,辛苦真是看的有點懷疑人生。

  “靈兄,雖然有點馬後炮,今即使你露出你相貌,就憑你之前的行為我也打算結交。我其實朋友很少,如今不要麵皮的想結交靈兄。”


  “實話看到我的臉還能迅速恢複正常的人很少見,我的本意也是與陸兄交個朋友,隻怕你怪我隱藏真實麵目所以才才猶豫,反倒是我要給陸兄陪個不是。”


  “靈兄,即使你我聊得在投緣,也是剛相識,要深交也是不太現實。而且你我都有各自的事,也都不是很方便。你我也隻是知道對方姓名,其他也是一概不知。靈兄不妨咱們這樣,讓上給我當見證人,如果我們在此界以外的地方再次相遇,那就證明我們真的有做兄弟的緣分。我們再次相遇之時也就是我們原地結婚的時候。”


  “原地結婚?”


  “呸,錯了是原地結拜的時候。你怎麽樣。”辛苦很尷尬。


  靈珠也認真想了想,辛苦把話到了點上,就算有意深交也不可能剛認識就深交,那是傻子行為。不妨也就讓老決定,世上萬界,如果真的有緣再次遇到那當親兄弟又有何妨。


  甜就在那,看著兩人寒暄,自己安靜當著吃瓜群眾。


  “陸兄,所言甚是,那就讓來這個決定。”


  “靈兄這是5靈碎,那我們就此別過。”


  辛苦很開心也很幸運,冒險之初就能遇上了這麽善良的人。


  辛苦向春鎮走去。


  靈珠看著手上的5靈碎笑了。“真是個有趣的家夥,拿我給他的靈碎當過路費。希望我們能再次相遇吧。算算時候我也該回去了。不知道哪個傻妹妹怎麽樣了。”


  進入了春鎮的辛苦也真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頭一回,也注定了辛苦像這個歇後語的解語一樣滿載而歸。


  “甜,你還別,還真跟電視劇裏的差不多。”


  “電視劇,那是什麽東西?”


  “好東西,到時候能回到地球,我帶你去看。”


  “那宿主可要加油努力了呢,甜在這替你加油。”


  辛苦真是第一次啊,跟那個迷路的大馬猴一樣。風味吃,手工玩具。才藝表演,日用品,街道文化十分濃鬱,還有哪些古風店鋪,看著街道上琳琅滿目的攤子,屬實讓辛苦感到眼花繚亂。


  辛苦在藏界一直吃那個木紋果,原來以為挺稀有,沒想到陸曉蘿有一堆,懶得找東西吃的辛苦也能靠它充饑,好吃是好吃,但是吃多了總會膩,而且自己的魂力已經滿了,吃的再多也隻能充饑。


  辛苦可是想死了街邊吃,街邊吃不僅風味獨特,還物美價廉。辛苦買了好幾份邊走邊吃。旁邊的甜可是饞壞了。辛苦就故意擺在她麵前,做出那做作的樣子,氣的甜直咬牙。


  辛苦也意識到該把給甜製作身體的計劃提上日程了。


  辛苦也不知道自己該幹嘛,就是想溜達溜達。


  當辛苦走到一處建築麵前,辛苦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連手上的吃都掉在了地上。


  那辛苦夢寐以求的地方,也是讓辛苦老臉一紅的地方,辛苦有種預感,眼前的建築不是妓院就是青樓。


  在這科普一下,雖然現在都把青樓和妓院放在一起,但是在古代青樓和妓院有著本質上區別。不明白可以自己百度哦。


  辛苦看旁邊有個年輕人要進去,喊住了要進去的年輕人。


  年輕人對於辛苦也是麵臉疑問。


  “這位公子,我有個問題想你請教,不知可否為在下解答。”


  那年輕人見辛苦態度這麽好,也是有興趣幫他一下。


  “請講。”

  “公子,這是妓院還是青樓呢?”辛苦指著眼前這棟建築。


  年輕人聽著也犯難了道。“妓院是何意,青樓又是何意。”


  “既然公子不知道那在下就解釋下。妓院嗎,就是色情交易的場所,是女子走皮肉生意的地方。”


  那個年輕人聽了很是憤怒,上來就揮拳直奔麵門。


  辛苦也是納悶,這就解釋一下他咋就那麽大氣呢。


  但辛苦完全不怕普通人拳頭,握住他個胳膊反手把他束縛住,讓他動不了。期間還吐槽了一句。


  “不是,公子這個憐香樓的樓主是你姐姐啊,你這麽大火氣。”


  誰知年輕人的回答驚掉了辛苦的下巴。


  “對,就是我姐,我允許你這麽我姐。”


  這實在無語,辛苦也沒想到這麽巧,隨便問一個人,還能問道親戚上。也難怪這要是讓辛苦聽到了有人這麽可能反應逼著還激烈。


  於是辛苦也是解釋道。


  “抱歉,仁兄沒想到這麽巧,我隻是給你解釋一下妓院的的意思,那既然不是妓院,那不還有青樓嗎?我再給你解釋解釋青樓。”


  年輕人雖然身體被束縛住了但是嘴上也沒閑著。


  “切,從你嘴裏能蹦出什麽好東西。”


  “公子,你真誤會我了,也是我明白,我把你鬆開,你聽我給你解釋,如果這個解釋不滿意,再打我也不遲。”


  年輕人見辛苦送了手,態度也很好,語氣也是緩和了點。


  “好,我看你能出些什麽?”


  “感謝公子,,給我解釋的機會,青樓是指青漆塗飾的豪華精致的樓房。慢慢演變成身世悲慘的女性施展才華,以求生計的地方。慢慢因為社會關係的複雜,世人曲解青樓的意思,把青樓和妓院畫上等號。但是它們兩者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前者賣身,後者賣藝。”


  “那你怎麽知道她們的身世悲慘呢?”


  “公子,這就是你的社會閱曆不夠了,如果不悲慘,一個大家閨秀怎麽會拋頭露麵在眾人麵前表演才藝。在家做一個未出閣大家閨秀,找個好人家相夫教子不是更好,當然有一些極個別的特例。不知仁兄對我的回答是否滿意呢。”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是我剛才有些莽撞我為自己的行為道歉,望你見諒。”


  “我才是要道歉的,是我了不該的話。”


  “其實也不怪你,從你的解釋中這憐香樓有七八分跟青樓相似,但總歸有人把這想象成你的妓院。”


  “公子,流言止於智者,公道自在人心。別人怎麽無所謂,還是要看你怎麽想,我就覺得這世間,靠自己努力的生活的女人最美。”


  年輕人也是被辛苦這句話深深的感染到了。特別是流言止於智者,公道自在人心。帥呆了。


  辛苦也是得益於個九年義務教育的,讓辛苦好好積累了詞匯量。


  “兄弟,你這句話的太好了,今就憑你這句話,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我也很樂意與公子結交,在下陸思雲,未請教公子名諱。”


  “在下,江玨。姐姐維持著憐香樓不易,裏麵的人也都是些孤苦無依的女子,剛才聽到了那些侮辱性詞匯,不自覺就惱怒。實在是冒犯。”


  “那我就叫你江兄,此事錯不在你,我也有錯,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如何。”


  “好,陸兄,我也沒什麽可以請你的,就請你進樓一敘。”。


  “那在下先謝謝了。”


  其實辛苦都樂瘋了,這白嫖的好事讓自己碰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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