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好戲開場
激昂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辛苦一看台上的姑娘哪有剛才的半分羞澀,好似變了個人。
辛苦發現,她已經入境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外界的一切都影響不到她。這也是一種賦,這對於她以後的悟道會有很重要的影響。
辛苦也是什麽羨慕,如果他有這樣的賦也不至於總是失眠。
辛苦聽著姑娘熟練的彈奏,曲音渾厚激昂,有點十麵埋伏的味道。
這麽想到年紀輕輕技藝就如此高強。
大宗傳人,還極具悟道賦,修為也應該是極佳,這樣的人也注定了不可能會外嫁,辛苦看著旁邊的江迷弟,真的是有點一個上一個地下了。不過,不想吃鵝的蟾蜍不是好懶蛤蟆。萬一真讓人家掏上了也不一定。
不要瞧任何一隻癩蛤蟆,雖然它們生的卑微但是目標遠大。
辛苦趕忙把江玨拉回現實。
“江兄,不愧是你心上人,真是多才多藝。江兄可要加油了。”
這是姑娘的第一次上場,卻驚豔了許多人。聽曲悟道更是大有人在。
演奏完畢就又恢複成那羞澀的模樣,迎著掌聲抱著古箏一路跑。
此時她的古箏竟然魂念化形看了自己一眼。
辛苦此時很迷惑,有器靈是了不起,但是你看我算怎麽回事。辛苦很確定,那個器靈就是在鎖定自己。
“甜,我被diss了。快出來。”
“又怎麽了,你不經常被diss嗎?”
“不這次不一樣,我被器靈diss了。”
“茫茫人海,它唯獨diss你,除了血脈也沒什麽原因了。”
“你是,那個東西感應到我的萬靈體了?”
“不,應該是它感應到萬靈體中某一血脈。”
辛苦有些明白了。
在這之後也就是普通的歌舞表演,辛苦再也提不起興趣,可是睡覺的興致被剛才江玨的呼嚕聲打破了。
辛苦想了想,還是吃點東西吧。
有些人是屬於吃兩口就飽了,有些人是飽了還能吃兩口。毫無疑問辛苦是第二中。
此刻的他,開始了厚著打臉蹭著糕點。
侍女們都傻眼了,剛才就看他一直在吃,剛消停一會,又開始了,這家夥的胃是無底洞嗎。
但是侍女們看到辛苦個她們的少東家有有笑又不好趕人家。
辛苦看著周圍的人都還是精神煥發,也很無語。
這幫人真沒見過世麵。
“陸兄我姐看著呢,你別吃了剛才我還打著包票你不是混吃混喝的,現在就拆我的台。”
辛苦尷尬的撓了撓頭,被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抱歉,這糕點茶水太好一不心沒控製住。”
“沒事,其實我是要提醒你快到我姐了,要控製住自己啊。”
“江兄,這就是瞧我陸某了,我陸某雖然年紀輕了點,但也不是沒經曆過風浪,難道這點定力都沒有。”
江玨笑了。“但願真如你所。”
所有表演都完了,大幕拉起,眾人都知道這是在為壓軸表演準備。
幾分鍾以後,大幕拉起,整個的風格都變了,變得更加花裏胡哨了。可能隻有辛苦這個直男這麽想。
一個女子站在一個讓辛苦覺得很熟悉的位置,他在思索為什麽熟悉。
終於他想明白了,這女子所站的位置就是黃金分割率0618這個位置曆來都是演出最好的位置。
為什麽,辛苦也不知道,因為書裏就是這麽的,總之相信科學就對了。
目光再到這位女子,辛苦承認他沒控製住自己。心髒狂跳,那種悸動好像邂逅了愛情。
是辛苦喜歡的類型,所有標準完全符合。
禦姐,每個動作都散發這魅惑的氣息,這不是有意為之而是與生俱,媚骨成。
鼻若瓊瑤,一張櫻唇,一副明眸,眼角下的一顆淚痣更增添了不一樣的味道。笑起來那蔥白的牙齒更是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這個女人真的勾起了辛苦的占有欲,那種原始又衝動的欲望。
甜作為吐槽大使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你承認吧,你就是饞她身子,你下賤。”
辛苦笑著。“我承認,我就下賤我就饞她身子。”
甜的對,辛苦也沒什麽好反駁的。
但是辛苦從其中聞到一股醋味。這真是意想不到的收獲。
辛苦繼續欣賞的這位第一次讓他有占有欲的女子。
身材女子中算是高挑了。這起碼是有D了。
每一個動作都讓人浮想聯翩,甚至有些人在幹男人大半夜該幹的事,辛苦實在是無語。
美人該有的一切,也在這個女人身上具象到了極致。
開始跳舞了。也沒什麽好的,絕美的人再跳絕美的舞,絕美中的絕美。辛苦也是一時間看呆了,那種毫無掩飾對江瑾的欣賞。
江玨自然是看夠了,見,在他眼裏所有人都不如那彈古箏的姑娘好看。但看到剛才還信誓旦旦著自己有定力卻看呆的人,江玨也是憋不住偷樂。
沒等江玨樂完。辛苦就抓住江玨的手道。
“江兄,我承認我輸了,你要姐夫不要,你隻要開金口我立馬打包住過來。”
江玨聽到這話也是哭笑不得。厚顏無恥都是在誇他。
“陸兄,不亂點鴛鴦譜了?”
“江兄是我的兄弟,亂點能怎麽樣,那我也認了。”
“哈哈哈,陸兄真有意思,機會到時候我會給你,但是把不把握住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那就先謝謝,兄弟了。既然江兄如此好意,那那個姑娘就包在我身上。”
“你?行嗎?”江玨對此表示深深的懷疑。
“誰還沒有些看家本領呢,到時候瞧好吧。”
“那陸兄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江瑾在台上看著自己的弟弟和另外的男人不是什麽好笑,心裏也是不舒服。
“陸兄,舞要跳完了,我姐該話了。”
江瑾跳完舞,開始她的發言。
“女子不才,隻會一些薄技望各位海涵,接下來開始今的正題,憐香樓的論道大會。今的主題是江湖。今的魁首可能會成為女子入幕之賓。”
最後這句話也讓全場男人都沸騰了,他們已經把可能這兩個字自動忽略了。而且在座很多都是江湖中人,對這江湖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見解。也就意味著每個人其實都有機會,每個人也都躍躍欲試。
這是辦論道大會以來,籌碼最大的一次,江玨也是沒想到老姐竟然玩得這麽大。
江玨也聽出來他姐意思,老姐要認真了。
“那,女子就告退了,女子在樓上觀臨各位俊傑的高見。”
“江兄,沒想到你姐姐這次玩得這麽大。”
“雖然也是讓我有些吃驚,但也還好吧,我不覺得有多大啊,我和她吃飯,還是對著的那種。”
“江兄你這些話,可不知道要遭多少人的記恨啊。”
的確這是辦論道大會以來,籌碼最大的一次,江玨也是沒想到老姐竟然玩得這麽大。
“怎麽,陸兄你羨慕了,要不要我給你創造個機會?”
“不,還是不用了。”辛苦也想了,一時之念也終究是一時之念,激情褪去也不剩什麽了。現在的辛苦欲望也沒有剛才那麽強烈。
“我還是看看,這些所謂江湖俠士們到底會帶來怎樣的高見。”
辛苦依舊吃著糕點喝著茶水,置身於事外,好像那那脫俗的仙人,觀望著紅塵。
簡單點,就是看戲。殊不知,初看不知戲中意,再看已是戲中人。
“江兄,這些一個個都那麽著急想去台上,為什麽卻是在排隊。這麽有規矩?江湖人可不一群守規矩的人啊。”
“陸兄,隻要夠強,背景夠硬就會有人遵守規矩,那些破壞規矩的人不用我們收拾,就會有人收拾,畢竟守規矩的人裏也有狠茬子。”
“高見,不愧是江兄。”辛苦很驚訝江玨能有如此見解,這一手自產自銷玩得是真淋漓盡致,果然在奇女子身邊,又怎麽會有傻弟弟呢。
江玨聽到誇獎心裏也是美滋滋的。
“不過那麽多人,要論道什麽時候?”
“陸兄,道在每個人理解中都是大同異,一個人把其他人想的包括在內,或者的比別人的好,那麽無形中就會阻擋一大部分人,之後才是真正的論道大會。”
“這就好比,拋磚引玉?”
“妙解。”
果然,過一會排隊的人明顯少了,還有些聽到台上的把自己的了無奈的退出了排隊。
現在台上的人,是一個身著白袍的年輕修士,他講述自己對於江湖的理解,積極向上引發了極大的共鳴,排隊者也是自知比不過他都化作鳥獸散。
當所有人都以為他就是今論道大會的魁首時,一個紫袍青年從樓上的包廂下一躍而出,落在台上。
“我認為,兄台你講的道隻是道,而我的卻是大道。”
這紫袍青年在辛苦看來可是來勢洶洶,但也沒喲在意,想著自己的事情。
白衣青年對著紫袍青年。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道,各自精彩。何來大道道之。”
紫袍青年不屑道。
“可你的道,在我眼裏不堪一擊。你這不是道又是什麽?”
著出手一道劍氣打飛了白衣青年。下手又陰又狠。顯然白衣青年不是對手。
白衣青年口吐鮮血。“你。”
“你什麽你。我早過你的是道,而我的則是大道。我手中的劍是道。我的實力也是道。這個世界隻有強者才可以稱道。我雖然不是最強。但在場又有誰是我的對手?如果沒有那我就是道。”
但台下的人都沉默不語,紫袍青年顯露的實力,已經注定了沒人敢應戰。白了也就是仗著自己的實力高強什麽就是什麽。
那名白衣青年也隻能拖著重傷的身子落寞的下台。
“現在可還有跟我論道的人?”
辛苦此時在想,等自己等級高起來,先回趟地球,把依依和曉蘿介紹給父母。在一起吃個團圓飯。辛苦想象著美好的未來沒忍住笑出了聲。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寂靜的場麵下,就尤為刺耳。
紫袍青年聽到有人竟敢笑自己,很是惱火。
“你敢笑我?”
辛苦也是被這一聲給拉回了現實。看著周圍的目光盯著自己。還有台上那個氣勢洶洶的人也在盯著自己,還不是什麽好臉,辛苦詫異。
“你們怎麽這麽看著我?”辛苦問道。
“你敢笑我?”紫袍青年又一遍。
辛苦恍然大悟。“誤會兄弟,剛才沒笑你,我就是想了些沒事。”
“你早不晚不偏偏這個時候笑,我看你是有點不知道高地厚了。就你也配上這論道台做江仙子的入幕之賓?”
辛苦本來想好好解釋一下,得了還解釋什麽了。這巴掌都要拍到臉上了,誰慫誰就是孫子了。
“這位兄台,既然智商不高就不要來丟人現眼。你連最基本閱讀理解都不會,還在這裝什麽?我笑了,我就笑你怎麽了。仗著修為高就以大欺。你可能還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我看你從樓上包廂下來,不知道你又是哪位大人物狗啊。把瘋狗放出來咬人心被打死啊。”
江瑾也是用益陽眼光看著辛苦,這全場除了蹭吃蹭喝,打瞌睡,跟她弟弟沒什麽好話的男人,沒想到諷刺起人來真是一針見血,不僅一矢中的話也是相當難聽。看來得重新觀察一下的他了。
紫袍青年青筋暴起,很顯然被辛苦中,惱羞成怒了。
“那好,你敢不敢上來比試一下。”
“呦,怎麽不過了就要動手,真有意思。”
“怎麽。不敢?不敢就跪下道歉。”
“好,誰慫誰特麽孫子。”
其實不難發現,在場比紫袍青年實力高的人有很多,他們都在觀望,至於觀望什麽辛苦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狗既然咬到他身上了,就算殺不了,也得拔了它的狗牙。
辛苦左手糕點右手茶水不緊不慢的走向台上,一邊吃一邊喝,好不愜意。江玨十分佩服辛苦的膽量,也相信辛苦有那個實力。所以從鬧劇開始就一言不發,當個看客。
辛苦為什麽要走,因為辛苦也不會飛啊,他也想裝可能實力不允許啊。
辛苦上台階差點要摔倒,眾人都不對這個青年抱有希望,隻是感歎會有一個青年慘死當場。隻有江玨相信他的實力,還有江瑾對他抱有一絲期待。
好不容易到了台上,站在紫袍青年對麵。
“別,這糕點和茶水真心不錯。這表演也是很好看。就是這個狗沒拴住,跑出來嚇到人了。”
“你竟敢罵我?”。
辛苦都樂了,現在你這麽一句。這個就跟警察讓偷不要動一樣,真不動那就傻子。
“我一直在罵你沒聽出來嗎?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