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章 他傷哪裏了(
安羽帶著胡佳佳離開後,安若的目光落在地麵上,才發現地上竟然有血跡。
血不是她的,難道是……
安若臉色大變,她跌跌撞撞的朝安羽離開的方向跑。
安若來到一樓,四周都沒有人,地上也沒有了血跡。
那一瞬間,安若慌了。
胡佳佳那一刀,傷在安羽哪裏了?
“若若,我不是說讓你在餐廳等,不用來接嗎,怎麽下來了。”
李森停了車,看到安若,笑著走過去:“若若,送給你,你最喜歡的向日葵,剛才去買花,所以耽擱了一下。”
“李森,快,去找安羽,他受傷了。”安若火急火燎地:“胡佳佳,她剛才出現了,她想殺我,安羽把她帶走了。”
“你有沒有受傷?”李森首先關心的是安若的安危。
“我沒事,安羽他受傷了。”安若六神無主。
“別急,我馬上去找。”李森還算了解安羽的為人,安羽狠起來,讓人敬,讓人怕,胡佳佳落他手裏,說不定一衝動,安羽又幹出什麽蠢事。
如今的李森,成長了許多,這要是幾年前的他,也許也會像安羽那樣衝動。
另一邊。
安羽把胡佳佳手腳捆住,丟進車裏,啟動車子直接往郊外開。
他單手開車,一手解開外套脫掉。
外套上都是血,他的背部在剛才受了一刀,血一直流。
安羽一直忍著,在安若麵前沒吭聲,也怕嚇著安若,這才把胡佳佳帶走處理。
就在這時,安羽接到李森打來的電話,電話裏,李森開口就說:“安羽,死了沒有?沒死就給老子回個話,你現在在哪?”
安羽冷聲說:“死不了,跟若若去吃你們的晚餐,其他事,少管。”
“我們還吃得下什麽,安羽,我警告你,你別亂來,胡佳佳犯罪,你把她送警局就行了,你不能私自動手,一旦你動手,性質就變了,我這麽說不是因為你,老子是看在若若麵子上勸你。”
“囉嗦。”
安羽直接掛斷了。
李森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氣著了:“還敢掛我電話。”
安若心急:“以安羽的脾氣,他可能真會殺了胡佳佳。”
“若若,你放心,他不會。”李森寬慰安若,安羽舍不得的是安若,他要是殺了胡佳佳,那就得進去坐牢,為了一個不值得都人毀了自己,那就是真蠢。
李森分析的沒錯,安羽確實沒打算殺了胡佳佳,他怕髒了自己的手。
安羽把車子開到郊外,無人的地方,他把胡佳佳拽下車。
胡佳佳嚇得一哆嗦:“安羽,你想幹什麽?我警告你,你敢動我一下,我就讓安若那個賤人身敗名裂。”
“啪!”
安羽直接甩了胡佳佳一個耳光,忍著背部的疼痛,頓下來,捏住胡佳佳的下巴:“你想怎麽毀了若若?你覺得,你還有機會?”
“一口一個若若,喊得真是親切,我呸,安羽,你跟安若那個賤人真是惡心,你說如果讓外界知道你跟安若的醜事,你們還能不能立足?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們。”胡佳佳吐了一口口水:“安若那個賤人,跟自己的哥哥亂來,還想嫁給李森,她就是個賤人。”
“你果然知道了。”安羽冷笑一聲,又是一耳光扇過去,胡佳佳罵了多少次安若,他就打多少耳光,狠戾道:“你再敢罵一句試試?”
胡佳佳被打得滿嘴都是血,臉都腫了,血水從嘴角混合著口水流出來,十分狼狽,卻還是嘴硬:“安羽,你真是可悲,惡心,根自己妹妹廝混在一起,連孩子都有了,我告訴你,我要是天亮之前不回去,你跟安若的醜事就會公布於眾,我不好過,我要你們也都別好過。”
“跟我玩這一套?”安羽邪冷一笑:“嘴硬是吧,沒關係,今夜還挺長的,我們慢慢玩。”
安羽活動活動肩膀,因為背部的傷,他疼得齜了齜牙,表情看起來十分嗜血。
胡佳佳驚恐的往後挪了幾步,想起了上一次被安羽折磨的回憶。
安羽就算不殺她,也會要了她半條命。
上一次,胡佳佳撐了幾天,這次,她連半個小時都沒撐過,就把準備的那些證據都交代了。
胡佳佳本來是想留著那些東西,去敲詐李森一筆錢,那是她最後的籌碼。
她原本想著,再算計安若跟安羽一次,讓李森徹底看清安若,再拿出她收集到的,能證明安羽跟安若關係不純的證據拿出來,李森才會相信,這樣,她說不定還能有機會將功折罪,回到李森身邊。
就算退一萬步講,撕破臉皮,還能從李森那敲詐一筆錢。
事實證明,太貪心了,往往沒有好下場。
又一個小時後,安羽把胡佳佳丟去了警局,控告胡佳佳故意殺人。
警方看到臉被打成豬頭,都嚇得快精神失常的胡佳佳,再看一眼站著像沒事人的安羽。
這怎麽看,胡佳佳才像是受害者啊。
安羽露出自己背部的傷,再把胡佳佳傷人的刀呈上:“人證物證俱在。”
胡佳佳到了警局,也將自己意圖殺害安若,傷了安羽的事都交代了。
警方傳喚安若,安羽錄了口供,走的時候去看了一眼胡佳佳,並在她耳邊再次警告:“若是敢亂說話,就算你在裏麵,我也有辦法弄死你,好好在裏麵改造,重新做人吧。”
胡佳佳哪還敢把安若跟安羽的事亂說。
而安若跟安羽的關係,安羽也不屑跟胡佳佳解釋。
安羽離開警局,在車裏坐著,半天動不了,他摸了一下傷口,整片背部都疼麻木了,不敢動,也動不了。
安羽咬了咬牙,在看到李森帶著安若來警局,他啟動車子離開。
安若下車時,下意識的朝安羽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安羽的車尾。
“若若,進去吧。”
李森催促。
二人進去,錄了口供之後,安若才從警方口中得知安羽把胡佳佳送來的,而胡佳佳都交代了。
安若神情恍惚,問:“他傷得怎麽樣?傷在哪裏?”
“傷在背部,刀口挺深的,流了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