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你怎麽搶我看上的人
嚇得三七卯足了勁,跟其他兩名手下開始圍攻。但小啞就是一個不要命的愣頭小子,根本不顧自己的身子,一心就是要毀滅敵人。
三七竟然被他砸了拳,更覺臉上無光。突然從身上飆出一根暗器,小啞就那樣,沒有預防的被人給弄暈了過去。
季一誠見了,不屑的罵了一句。“出息。”
三七撇撇嘴,不好意思的辯解,“我不也是怕傷了他嗎?”絕對不會承認,他是怕一會兒再挨一砸,那就更丟人了。
這小子眼中沒有生死,這樣的人玩起命來,他扛不住。三七將人,扛到了車上。
霍揚急忙追上去,阻止對方關車門。“舅舅,你怎麽搶我看上的人?”
季一誠的眼光,很恐怖。看得霍揚心裏發毛。伸出一腳,就向霍揚踹去。嘴裏怒吼一聲,“滾!”車門一拉,車子就急速而去。霍揚氣得跺腳,覺得他的這聲舅舅叫得實在是冤枉。
哪裏有長輩這般欺負侄兒的?
可惡!
案子宣判後,韓駿禮失魂落魄的走出法庭。麵對記者,也完全視若未見。他們瘋狂的提問,也完全進入不了他的耳朵。
隻是心痛到已經沒有了知覺,瑤瑤竟然拒絕再見他。在她最痛楚的時候,她卻要遠遠的將他推開。雖然他知道,瑤瑤這樣做的原因,可是他真的接受不了。
匆匆從國外趕回來的肖伊航,得知唐夢瑤的判決,整個人瞬間彌漫了一股殺氣。衝上去,就給了韓駿禮一拳。所有的記者,瞬間就瘋狂的拍起了照。
而韓駿禮像是失了心魂一樣,任肖伊航對他拳打腳踢,直到站不起來。霍揚匆匆趕來,見韓駿禮被人打得鼻青臉腫,顧不得自己的身份,就直接跟肖伊航幹上了。
憑什麽他的發小要被人欺負?他的人,隻有他能夠打,別人不許。
肖伊航心中似乎也有火,兩人片刻就打成一團,不過沒有打出結果,就被霍揚的手下強行分開了。
悄悄在霍揚的耳邊說道:“老大,別在這裏打,一會兒沒人的地方,我們幫你好好出氣。”
這麽多記者,對他們老大的仕途之路有影響。做為忠實手下,自然要袒護。
為怕他們老大會控製不住,急急將霍揚和韓駿禮兩人給帶走。獨留肖伊航一個人承受著記者們的發問。
心中滿是火氣的肖伊航,崩出火光,怒聲一吼。“滾!”
後悔他為何這麽晚才趕回來,如果他在,瑤瑤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結局。肖伊航急急申請要見唐夢瑤,但都被唐夢瑤拒絕了。
她現在什麽人也不想見,等到有一天,她可以重新開始,她一定會帶著微笑,出現在大家的麵前。
盡管燕母和燕父瞞得很辛苦,但還是被她們兩人知道了。當得知唐夢瑤被判兩年牢獄,甚至染上毒癮,宋惠蒽瞬間就暈了過去,根本深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而司徒嘉怡也哭得歇斯底裏,不管燕母怎麽勸也沒有用。好在兩年的時間,還是給了她們希望,就算再痛再難受,她們還是想要等著唐夢瑤出來。
對於這個審判結果,江媚嵐卻非常不滿意。她和丁皓結盟,就是想要毀掉唐夢瑤,讓韓駿禮傷心欲絕。最終跪在她的麵前,請求她的原諒。
可是,唐夢瑤現在卻僅僅隻是判了兩年牢,這樣的小懲罰,難消她的心頭之恨。杯中的酒,一杯一杯的下肚。那股被拋棄的怨氣,讓她依然難消。
旁邊的許聞帆也不好受,並不是因為唐夢瑤僅僅隻判了兩年的牢,而是這麽多年,他心中一直有一個遺憾。
初戀的美好,總是讓他難以忘懷。即使後來,他恨唐夢瑤要死,可內心的渴望不降反多。很想將她壓在身下,一懲歡愉,告訴她,不選擇他,她是多麽愚蠢的事情。
他想要撕下她臉上高傲的嘴臉,想要告訴她,他許聞帆也有出人投地的一天。可是,光鮮亮麗的地位,唐夢瑤還沒有看到,就已經入獄,那股沒有散去氣焰,也讓他不斷的飲酒。
一男一女,各懷心事,怨念的眸色,陰冷的看著周遭的人。江媚嵐今日,少了幾分興致,連喝幾杯後,就回去了。
隻是那不受控製的腳步,竟然來到了霍揚的家裏。看著樓上亮起的光明,眸光纏綿,他現在就住在上麵,落魄的連家也沒有,卻還是不肯看她一眼。
今日,法庭宣判的時候,她也去了。在韓駿禮從裏麵走出來的時候,她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駿禮……”
很久未見了,那份思念,依然撓得她心癢。即使知道自己犯賤,她還是忍不住前來堵他。
韓駿禮視若未見,側了側身,就越過她,走了出去。薄情寡義的臉,其他不願意開口對她說一個字。
江媚嵐憤怒的衝了上去,大聲喝斥。“韓駿禮,她已經徹底的完了,你們兩人再也不可能了。”拉著他,雙眼噙滿淚光,“駿禮,回到我的身邊好嗎?我一定可以幫你奪回原本屬於你的一切。”
江媚嵐卑賤的哀求,企圖博取韓駿禮的一絲同情,卻不想,韓駿禮冰冷的眸子,帶著一股肅殺之氣。大力將她推倒,厲聲警告,“瑤瑤一定會平安出來的。你給我滾!!”
好在這裏是轉角處,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隻是摔倒在地上,磨破了手的江媚嵐卻感覺心都碎了。
為了她,她失去了所有。連最愛她的父母也跟她斷絕了關係。看著現在一無所有的他,她卻完全高興不起來,她渴望著韓駿禮失去所有後,忍受不了那種落魄的生活,卑微的來求她。
可是沒有,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那高傲的眸子也不願意微微下垂。眼中的光芒,看著她時,依然如糞土一般的討厭。
拳頭緊緊的握起,“為什麽隻有唐夢瑤才可以!”
韓駿禮越是抗拒她,就越是激發她想要得到他的衝動。她不信,兩年的時間,她還能夠追不回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