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想陷害我?
在場的都是公子哥大小姐,幾乎都認得場中眾人,當然除了陳思燁和秋菊。
陳思燁耳尖,聽到有人議論:“那不是中書侍郎齊大人的女兒嗎?這兩人怎有膽當著齊小姐的哥哥與未婚夫婿調戲齊小姐?”
“興許是外地人,不知齊小姐家世?”
聽了這話,陳思燁瞧了那小妞一眼,沒想到這小妞家世還不錯,中書侍郎若是他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中書省的二把手,可是不小的官。
見已經來了不少人,那劍眉男子一臉怒色的衝著陳思燁和秋菊道:“你們這兩個淫賊,光天化日之下非禮我妹妹,還不束手就擒!?”
此時還在地上跪著拉著秋菊衣襟的小妞也恰到好處的哭喊道:“淫賊!你還我的清白!你不得好死!嗚嗚嗚……”
劉軒也一臉恨意的道:“狂徒,還不快快放開雨纖!”說著又一臉悲意的看著那個小妞道:“雨纖,你放心,我定會迎你入門,你可千萬要想開些。”
這一副好男人姿態讓陳思燁心中有些作嘔,但對眾人倒是很有效,一些女子都不由雙眼冒光。
聽得這小妞叫齊雨纖,陳思燁心中留了意。看著劉軒裝的還挺像的樣子,陳思燁道:“我們也沒拉著她啊,你沒看見是她拉著我朋友的嗎?”
“你!若不是雨纖拉著你們,你們早跑了!雨纖你過來,他們跑不了。”劉軒似乎很是惱怒,但心裏卻很是爽快,陳思燁說的話隻會引起大家的憤慨而已。
齊雨纖也恰到好處的猶如受驚的小兔一般回到她哥哥身旁,猶自抹淚。
果然一眾圍觀的公子小姐紛紛看不下去,“淫徒還敢如此囂張!”“齊小姐不要怕,我們大家為你撐腰!”
第一次站在輿論中心,叫陳思燁也有些無奈,正思索該如何不說出秋菊是女兒身來應對這個情況,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平西王世子殿下、玄陽郡主殿下到!”
頓時人群一陣騷亂,從中分開,讓出一條道來。隻見一男一女走了過來,男子俊朗,女子貌美,都有著一頭金發,正是陳思燁昨日見到過的那一對璧人。
陳思燁不由驚訝,這二人竟然一個也是郡主,一個是世子,真是出乎意料。轉而又是一喜,來了有話語權的人,再掌握些主動權,事情或許就能好辦了些。不過奇怪的是為何這兩人都是一頭金發,相貌也完全不像是有李家皇室血統的樣子啊。
玄陽郡主瞧見陳思燁,頓時想起是昨日的那個說怪話的人,不由輕輕一笑。
世子還不知發生了何時,問道:“都圍在這裏做什麽?發生了何事?”
瞧見這二人,劍眉男子和劉軒都連忙見禮:“世子殿下!郡主殿下!”齊雨纖也泫然欲泣道:“雨纖見過二位殿下。”
世子顯然也是認識幾人的,又瞧見陳思燁,頓時也認出了他,“到底怎麽了,齊姑娘何以如此傷心?”
劉軒惡人先告狀,“二位殿下來的正好,這兩名惡徒,非禮我未婚妻子還不承認,真是欺人太甚,二位殿下快為我們評評理!”
陳思燁聽了不由心中暗罵,這劉軒可真是不要臉,讓自己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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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演這出戲,還裝作弱勢的樣子,若不是秋菊這次還真要被他玩死了。
果然世子一聽頓時震驚無比,怒道:“大膽惡徒!竟敢做出如此不可饒恕之事!侍衛何在?速速來將這二人給我綁起來!”
聽了這話,劉軒和那劍眉男子都不由得露出微微喜色。
見世子問也不問,直接就蓋棺定論,陳思燁也不由急了,忙道:“世子殿下且慢!殿下何以斷定我們做了這種事?怎能聽信他們一麵之詞!”
世子還沒回答,就見齊雨纖哭的梨花帶雨,顫聲道:“莫非我還冤枉了你們?無恥之尤!”
她哥哥更是怒氣衝衝:“竟有如此無恥之徒,既敢做出來,為何不敢應?”
他們兄妹倆這一唱一和,添柴加火,讓眾人都是深信不疑,頓時惹得周圍的各家公子小姐也是義憤填膺,紛紛出聲聲討。
世子冷著臉道:“你瞧瞧,可曾有人信你?侍衛何在,還不快快拿下!”
這時侍衛也進入場中,聽了世子的話,就要上前拿下二人!
“住手!”陳思燁一聲大吼,頓時鎮住了所有人,侍衛也不由停住動作,“我想請問一下世子殿下以及場中諸位,可曾看到我二人對齊小姐動手動腳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莫要相信某些人一麵之詞。”
緊接著又道:“若是我們做的事,我們自然會認,但沒做過的事,萬萬不要想冤枉我們!還請大家都仔細聽著,我有兩個問題要問問齊小姐,若她答得上來,我們自會請罪!”
但世子絲毫聽不下去他的話,一臉怒意的衝著侍衛道:“還愣著做什麽?拿下!”
陳思燁不由心中一歎,對這世子有些失望,正準備拿出殺手鐧,卻又聽到一道悅耳的聲音:“且慢。”
原來是玄陽郡主說話了,“哥哥不要著急,且聽他要問什麽。”玄陽郡主聲音猶如春風,很是好聽。
看樣子世子很寵他這個妹妹,便道:“既然妹妹都這麽說了,那好吧。”而後示意陳思燁說話。
陳思燁拱了拱手道:“多謝二位殿下。”又看著齊雨纖說道:“齊小姐可是說我朋友非禮了你?”
齊雨纖楞了一下答道:“對!”
剛聽到這個對字,陳思燁就緊接著又問道:“既然齊小姐咬定我朋友他非禮了你,還請齊小姐說出是在何時何地,又是怎樣非禮了你。”
齊雨纖本還打算說“還有你”,但陳思燁搶先說話,她便把這句話咽了下去,心說反正這二人是一起的,說是誰都無所謂。
但聽完陳思燁的話,齊雨纖頓時愣住了,也顧不上哭,臉色有些漲紅,呐呐無言。
一旁劉軒及時道:“你讓雨纖一個姑娘如何回答這種問題?”
“如何不能答?既是指證,當然要說出何時何地做了何事,如若連這些都說不出,又談何指證!”
“你!”劉軒這會是真的有些怒了,暗恨玄陽郡主多什麽嘴。
一旁齊雨纖的兄長見狀接道:“休要巧舌如簧,我和劉兄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陳思燁不看他們,對著眾人道:“大家有所不知,因一件事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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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恨我入骨,便尋來這齊家兄妹想要以此事陷害我們,真是歹毒無比。”
聽他這話說的不似作偽,眾人也不由得有些好奇,不知是真是假,有好事者問道:“那你們有何仇怨?”
包括世子郡主在內眾人都逃不過八卦心理,想要聽聽看,陳思燁微微一笑正要說出,卻被劉軒打斷。
隻見劉軒臉色難看,指著陳思燁道:“休要胡言亂語!大家不要信他,一刻鍾前,這人就在此處樹前,撕扯雨纖衣物,欲行不軌,我和齊兄親眼所見!”劉軒狗急跳牆,胡編亂造起來。
齊雨纖畢竟是個女子,還是有羞恥心的,本來隻是覺得好玩,才配合他倆演這出戲。但此時聽得這話,頓覺很是丟人,撲入她兄長懷中嗚嗚哭了起來。她哥哥也有些不滿的瞧了劉軒一眼。
“哦?”玄陽郡主道:“可是剛剛齊小姐不是說是另一人做出非禮之事嗎?”
聽了玄陽郡主的話,眾人都是有些疑惑,不禁看了看秋菊,又看向劉軒幾人。陳思燁不禁心中暗道這玄陽郡主真是好人啊。
劉軒愣了片刻道:“那他也脫不了幹係!”說著指著秋菊道:“那人把雨纖按在樹上,撕扯雨纖衣物,還.……還將爪子伸到雨纖胸前,而這姓陳的就一直在後麵看著,毫不阻攔!”
劉軒是越說越過火,聽他說的如此細致,在場的女子都不由暗皺眉頭,這種話當眾說出來還要人家這個女孩子以後怎麽見人。
果然齊雨纖哭的更大聲了,見劉軒似乎還要再說,齊雨纖哥哥黑著臉低聲喝道:“夠了!不要說了!”劉軒這才住嘴。
雖別人會給他劉軒留麵子,但陳思燁不會,拍手笑道:“哈哈哈,劉公子這故事編的可真好,真是一點都不顧你們劉齊兩家的臉麵呐,也不知劉大人齊大人得知此事後會當如何?”
劉軒此時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了,臉都漲成豬肝色了,但那齊家公子顯然是被引起了真怒,“住口!我們齊劉兩家如何,還容不得你這個外人置喙!”
陳思燁話鋒一轉,直指齊家公子道:“齊公子,想必劉軒定是對你說隻是對付一個無名小卒,你看在兩家是姻親的麵上便想也不想就答應了,而後又哄騙了齊小姐前來設下陷阱。齊公子此時是否很是後悔答應劉軒來設計害我?”
齊公子嘴唇嗡動,心中有絲驚懼,竟和他說的一字不差,未曾想這人這麽能說,反倒把形勢逆轉過來,但此時已是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道:“你這惡徒,還狡辯什麽,我都不知你在說些什麽。”
中氣不足的樣子讓眾人都是有些疑惑他們是否真的冤枉了好人。
“太子殿下駕到!”此時才剛占了些上風,太子就突然來了,陳思燁不由暗自腹誹,早不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來啊!把他給我拿下!”太子走來之後,竟指著陳思燁直接下令。
早已有人告知太子李潤澤事情經過,雖他已和狗頭軍師商議過,決定讓陳思燁在詩會上出個名,但聽說劉軒瞞著他設了這麽一個計,他不怒反喜,也樂的給陳思燁玩個難看,畢竟因為蘇瀾竹和那首詩,他對陳思燁的印象奇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