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愛情！什麽東西
我歎了口氣，一邊收起自己的簡曆一邊說：“真是造化弄人，蕭總看上去年紀輕輕的，居然稱總了，真是了不起。”
麵試官也感到惋惜，“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麽，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她把你否定了你不可能再進來了，因為磐石公司就是她的！”
我不由的驚訝起來，“她是大老板！”
麵試官點點頭。
我頹廢的走出磐石公司，外麵的陽光明媚，刮著微微的涼風，可是我卻有一種要昏倒的感覺，早知道這樣，也不至於這麽辛苦的打扮了。我漫無目的的走著，路過路邊攤子的時候，有一個賣冰陣菠蘿的中年婦女，懷裏還抱著一個孩子，雖然有風，也有遮陽傘，但是他們汗水還是爬滿了臉，夠可憐的。我掏掏自己的口袋，打算買一塊菠蘿。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居然是厲曉晴打來的。我早有心理準備，知道她找我幹什麽？看著熟悉的電話號碼，我有些恍惚，但是最後我還是接了電話，“喂！”
“黃子安，我早就想問你了……”
我聽出來了，厲曉晴正壓著火氣，“說吧，有什麽事？”我沒有了曾經在一起的那種溫柔，就像兩個陌生的業務員一樣。但是我的內心並不平靜，她是我深愛的人啊。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為什麽要和歐陽打誌城。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我無言以對，厲曉晴覺得是我和歐陽算計閆誌城。可是我沒解釋，因為沒有任何的用處。
“你知道嗎，我對你一直很失望，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和歐陽能打架我知道，可是這樣我更加恨你。我給你打電話，隻想告訴你，你一而再，再而三打誌城我，別怪我不客氣。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等著進拘留所吧。”
我輕輕一笑，望著刺眼的陽光，覺得有些些冷，一群飛鳥在我的頭頂無聲的飛過，“我和誰打架跟你沒關係，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如果你想報警你就報吧。”我說的沒有任何的感情，我想厲曉睛肯定被我氣壞了。
但是厲曉晴沒有開口罵，淡淡的對我說：“我們都不是小孩子，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回不到從前了。你的朋友我差不多都認識，哪個不比你強……”
“好了！”我打斷了厲曉晴的話，“別人的好壞與我無關，你把錢看作自己的生命，那是你的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試，你不要把你的思想強加到別人的身上。”
電話那頭傳來了短暫的沉默，“好，既然你這麽說，我也不說什麽了。”說完，電話掛斷了。
我從口袋裏掏出兩塊錢，買了一塊菠蘿，就坐在旁邊的馬路牙子上麵啃著。其實我是不喜歡吃菠蘿的，可是每次我都忍不住的買。因為厲曉晴非常的愛吃菠蘿，現在雖然已經分手了，但是這種愛的習慣卻一直潛伏在我的身體裏，在不經意之間就暴露出來。
愛情！什麽東西？
愛情！去你媽的！什麽他媽的狗屁愛情！
我也沒抬頭，想起厲曉晴，一口咬掉了菠蘿一大半，突然高跟鞋的聲音傳來。
首先我看到的是四條修長的大腿，讓人看了忍不住的想摸一把。沿著大腿向上看去，看到了高聳的前胸，接著我看到了臉。
真是冤家路窄！我感覺很奇怪，一個大老板，怎麽可能出來買菠蘿？想想也對，現在已經下班了。但是就算回家順路，這種事情也應該是助手幹的事情。
“給我裝上十塊，我拿走！”蕭總對賣菠蘿的婦女說。
“好的，我馬上給您裝上。”說著，婦女拿出了塑料袋子裝上了菠蘿，遞給了她。
她沒接，助理接了過來，拿出一百錢給了婦女，“不用找了。”
“這怎麽行！”
蕭總卻說：“拿著吧，明天我還接著要呢。”
我一看，就明白了，原來這是做好事呀，她是看這個婦女和孩子挺可憐的。不知道為什麽，我扔下了手裏的簽子，站了起來。嘲笑的聲音在蕭總的背後響起。“真是想不到啊，大老板居然還這麽好心，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呀！”
蕭總回過頭，看到是我，又是一臉的冰冷。
我露出了笑容，但是我知道她然看的出來，我帶著嘲笑譏諷的意思。或許是因為今天麵試的事讓我丟盡了麵子，我得找回來。其實我也知道這樣做夠二逼的，在她的眼中，我隻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蕭總沒說話，倒是旁邊的助理說話了，“你是什麽人，我們買什麽東西，用的著你管嗎？”
我冷笑一下，看了看助理那種盛氣淩人的樣子，“有你什麽事，我沒跟你說話，你插什麽話？”
助理的臉色一變，“你……”
蕭總盯著我看，目光裏全是怒火跟鄙視。
“蕭總，你這是救濟不救貧！沒用的，隻有腦子不好使的人才這麽做。”我想聽完我的話，她非常氣瘋了。
“我知道你，麵試官跟我說了，你確實有兩個遊戲做的不錯。可是你參與的遊戲都倒閉了，所以不要以你自己有多大的能力，你做出來的遊戲就是像口水歌一樣。開始還能聽，聽多了就想吐。你的遊戲開始玩兒的還可以，時間長了就是垃圾！”
他媽的！看樣子，這娘們兒是查我的底細了。雖然是不是垃圾我不知道，但是遊戲確實倒閉了。這讓我無言以對。“這不是我的問題……”我解釋道。
蕭總打斷了我的話，“你不是以強人自居嗎？強者不會給自己的失敗找借口的。”
她的嘴真厲害，差點兒把我噎死。
“這不是借口，隻是我不是運營，更不早代理！”
蕭總嘲笑地著看了看黃我，“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你也知道，韓國的很多遊戲在國內都是代理，凱旋很成功，打破常規，結果代理公司不給力，完蛋了。戰爭前線，德國的戰爭遊戲，讓人有身臨其境的戰場感覺，被同一家公司代理，也倒閉了。其他它們都很優秀。”
蕭總也是愣了一下，“你連這個都知道？”
“當然，你身在廟堂，卻不知道民間之事。你的策劃團隊，你的設計師，還有你助理力，都是吃幹飯的。”
助理讓我安氣壞了，“你……你就是一個無賴……”
“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反問道，蕭總也無言以對，“蕭總，雖然你不肯錄用我，我可以跟你打一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