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蔬菜汁麵館
我聽了,無言以對。
一直沉默閆誌城也開口,“黃子安,我知道你一直恨我,的確我們之間永遠成不了朋友。但是在我們走之前,我想送你一句忠告,小心周永海。你現在還不是龍騰的CEO,如果你真的當上了CEO,恐怕你們也會成為對手。你現在可以不相信,但願吧。我這也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
厲曉晴的酒量不好,隻喝兩杯,臉就紅了,最這樣喝下去,她就會喝多,“我們明天下午離開,我這裏有些東西送給你。”說著拿出了一個提包,“等我們走了你再看。”說完站起來,對閆誌城說:“誌城,我們走吧。”
最後,我隻淡淡的說了一句:“保重。”
厲曉晴挽著閆誌城的胳膊離開了酒店,這一次我的心又痛了。
我打開了箱子,裏麵有幾張相片,是我和厲曉晴曾經的合影,但是相片卻被剪開了,看著這些照片,我的眼睛濕潤了。相片的下麵是一張銀行卡,上麵還寫著密碼,最後是一封信:卡裏有二十萬,是我的全部積蓄,曾經你為了我們的家付了很多,這些錢算是補償你的。看到這裏,我立刻提起了箱子追了出去,可是早已經不見了厲曉晴的影子,給她打電話,已經關機了。
其實連我自己都說不出來我到底是怎麽想的,我請了三天的假,誰也沒叫,到處亂轉,第二天的傍晚,我竟然無意中來到了青沙大門前,正巧看到了任雪和一群女生嘰嘰喳喳從青沙裏走出來,看看這些女人,應該是都是任雪的同學,我從車上下來,倚在車門前,衝著任雪招招手,“媳婦兒,我在等你呢!”
這些女生沒見過我,她們也不知道我是喊誰。
我走到她們前麵,嚸嘿一笑,“媳婦兒,你身邊的朋友都是美女呀,是不是應該給老公介紹一下。”
任雪的臉一紅,“你胡說什麽,誰是你媳婦兒。”說著一群打在了我的肋骨上。
因為任雪學過武術,這一拳打得我真的不清,雖然不是鑽心的疼,但也非常的難受,我借機捂著自己的肋間蹲到了地上,低聲的亂叫著。
任雪也意識到下手重了,但也沒有扶我,“你又跟我裝蒜。”
我虛弱地我對任雪說,“我裝什麽了,真的很疼,我小時候這裏受過傷,所以一直很小心的保護的,你正好打在那,這下舊傷複發了。你看我疼得全身都汗,根本就不是裝的,你要把我打壞了,你就成寡婦了。”
任雪見我疼得厲害,扶著我,“真的很疼嗎,疼都管不住你的嘴。”
“那當然了,疼死我了。”
任雪的同學知趣的離開了,“任雪,我們走了,你們小倆口繼續吧。”
“你們別走呀,不是說好的去新開那家西餐廳吃飯嗎?”
“我們可不想當電燈泡。”
任雪把我扶起來,揉著我的痛處,“還疼嗎?”
我裝做還是很疼的樣子,“好多了。”
“她們都走了,我請你吃牛排,聽說是西班牙的大師。”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真的!”說完站了起來,“那我們去吃一次!”
任雪雙目瞪圓,攥起了拳頭,“你不疼了嗎?”
“哎喲!”
到了西餐廳,我們坐好,問了一下服務生價格,我靠,居然比五星級飯店裏都貴。任雪聽了,也非常驚訝,“我靠,這麽貴,不吃了。”
服務生解釋說:“我們這的牛排都是乳牛的牛排,貨真價實的。”
任雪拉起了我,“不吃了,買一頭牛多少錢,太黑了。”不由分說,離開了西餐廳。
到了外麵,我嗬嗬地笑了。
任雪疑惑的問我:“你笑什麽?”
“想不到青沙的千金,居然還這麽會過日子,你在乎那點兒錢嗎?”
任雪把頭扭到一邊,“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就是再有錢,也不能坑我,一份牛排居然敢要四百,我們兩個人吃完了,不得花一千塊錢,太坑了。我看一千塊錢能買一頭乳牛了。我不是心疼錢,但絕對不能坑我。”任雪說完,衝著西餐廳吐了口唾沫,“以後連看都不看了.。”
餐廳裏的人都衝向我們看過來,“你看看裏麵的人都看我們呢,以為我們吃不起。”
“人就這樣,你想想在這裏吃飯的人有幾個比我家錢多的,他們都是一群傻逼,喜歡被坑。”
我拉著任雪上了她的奧迪Q7,“這家餐廳都是給搞對象的準備的,你說一個大男人帶著女人來吃飯,明知道貴也得請,不然多沒麵子呀。不過說來,我倒是挺有麵子的。”
“那還不感謝我。”
“其實我跟你一樣,到了KFC我都要兩頭大蒜。”
任雪“咯咯”的大笑起來。
“先別笑了,我們去哪裏吃,要不跟我回家我給你做。”
任雪想了想,“算了吧,你做的那麽難吃,我帶你去一家好地方,男人都喜歡去的地方。”
我立刻問道:“怎麽,美女多呀?”
“多唄,屋子到處都是,看得你眼花繚亂。”
“走,去看看!”
到了那家飯店我才知道,原來整個屋子裏掛的都是明星的海報,店老板顯然是在裝蒜,好多大名星都跟他合過影,一看就是P上去的,其實還有一個搶紅毯的更大的名星與店老板合吃一碗飯。
“我靠,我怎麽不知道有這麽一家店,還真是牛。看看這上麵的人如果把店老板起訴了,估計店老板八輩子也還不起。”
我和任雪坐下,我才問道:“這裏有什麽吃的。”
“這是一家蔬菜汁麵館,你想吃什麽,這裏就用什麽蔬菜汁給和麵,味道不錯。”
我有些新奇,“那我吃藕汁麵吧。”
吃完飯,任雪又拉著我去看電影,電影實在沒什麽看頭,總感覺電影裏的人傻,男主角得了一種奇怪的疾病,沒想到女主角居然讓男主角傳染給她,最後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等死。我不懷疑愛情的偉大,但我卻非常懷疑這編劇的智商。
“這女人真二!”
任雪聽了又捶了一上,我故意大叫,可是我還沒有叫完,身後有個男的對我說:“哥們,電影院你們家的,安靜點兒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