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任雪抽我嘴巴
吃過飯,蕭然的電話響了起來,她在電話裏嗯了兩聲,緊吃了兩口,“你們吃啊,我得走了,今天我還有事呢。”
看著蕭然一路飛奔離開家,我又坐了下來,問南林:“她這是幹什麽,有約啊。”
南林笑了笑,“什麽呀,蕭然心裏隻有你,怎麽會約別人。”
“別開玩笑了。”
“真的,今天下午是本市第二界相親文化節,蕭然有個朋友是幹婚紗攝影的,她是去幫忙的,要不一會兒我們也去看看。”
我放下手裏的吃的,喝了口水,“我才不去呢,外麵那麽熱,還相什麽親啊。”
南林吃過東西,讓我坐著等她,我也不知道她幹什麽去了,無聊之下,我看了會兒電視,沒過多久,南林出來了,原來她是洗澡去了,可是我發現南林走路都有些搖晃,我立刻跑了過去,一把扶起南林,“你怎麽了。”
“我有點兒頭疼,你帶我去房間裏休息一下吧。”南林披著頭發,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我清楚的看到南林有一顆牙非常的尖,就像狼牙,看上去非常的可愛。不知道為什麽,我把這顆牙記在了心裏,當然這是後話。南林身體柔軟,像水一樣,我扶著南林進了她的房間,一推門,我就看到掛在牆上的那幾張畫,都是我,我不由感歎,南林畫的是那麽的好,隻是每張畫上的我,表情都是那麽的憂鬱。
我扶著南林坐好,給她倒了杯水,指指這些素描的畫,“這些都是你畫的。”
南林靠在沙發上,點點頭,“是的,都是我畫的。”
“可是為什麽把我畫的這麽憂鬱呢?”
南林笑笑,“我喜歡你憂鬱的樣子。”
突然,我看到掛在最邊上的一幅畫有些特別,畫裏的我並沒有在畫紙的中間,而且還少了一隻胳膊,我滿臉的疑惑,“南林,這畫是什麽意思。”
南林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邊,我扶好她,她指著畫說:“這畫是我將來要在你結婚的時候送給你的。”
我更加的疑惑了,“我結婚的時候?”
南林點點頭,“對,就是在你結婚的時候送給你,你看你少了一隻胳膊,而這中間是一片留白,因為我不知道最後與你一起牽手的究竟是誰,所以我畫不出來,隻能一直空著,在你結婚的那天,我會把畫畫完,然後送給你。每天晚上,我都會看著這畫,靜靜的想著將來,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畫中的女孩是我該有多好,但是我知道這片空白裏永遠也不會畫上我自己。”
我無語了,愣在這裏。
這一刻的南林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對愛情充滿憧憬的女人,就像十七八歲的女孩,不停的幻想的。我曾經不也有過這樣的幻想嗎?
南林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你看畫裏的你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一個你愛的女人靠在你的肩膀……”
我被南林的感動了,不由的摟起她的肩膀。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喜歡蕭然。可是你為什麽要和任雪在一起。”
我張了張嘴,緩緩說:“因為任雪和我在一起你了。”
南林的表情黯淡下來,“我早就想到了,祝你們幸福。其實你就是一個最壞的男人,總是在女人之間穿梭,每個女人都為你動情,隻是幸福並不屬於我。”她溫熱的氣息讓我有些把持不住,南林發現了問題,“一看你就是好東西,老家夥,老男人。你和厲曉晴在一起的時候,都把你的用壞了吧。”說著,離開了我的肩膀,坐到了沙發上。
我嗬嗬的笑起來,“可不是這樣,我就像一輛汽車,在車庫裏放了很多年,可是沒開過多次,可以說連磨合期都沒過。”
“你可真不是個東西。”南林突然說道:“你去給我做吃的。”
“不是剛剛吃完嗎,還吃啊。”
“你給蕭然做過飯,給任雪做過飯,給厲曉晴做過飯,你就沒給我做過,你也要給我做。”
“這不是浪費嗎?”
南林突然撒嬌的對說:“你去吧,我求你了。你要不給我做,我就咬你。”
撒嬌是女人的利器,多少男人為之折腰,我當然也不例外,“你來咬我啊!”
下午我也沒去上班,估計潘娟也不敢把我怎麽樣,我坐在沙發上打瞌睡,南林讓我去房間裏睡,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南林也睡在房間裏。我悄悄的起來,離開了小區。
可是我還沒回到家,就接到了歐陽的電話,約我去喝酒,我知道又早回不了家了,就給任雪打了個電話讓她別等我了。任雪在電話裏告訴我,她回娘家了,晚上回不回去都行,反正我一到晚上就是不知道跟誰鬼混,聽了,我不由的笑了。
在酒吧裏我看到了蕭然和歐陽,當然還有秦茂溪。
想想曾經的三人組合,現在隻剩下了我和歐陽,不由的傷感起來,我不停的喝酒,罵著秦玉,最後我給喝多了。
我也不知道誰給送回家,反正我下了車之後,就不停的吐,有個人給我不斷的拍,回頭一看竟然是蕭然,我一把拉起蕭然的手,“蕭然,你別離開我,我愛你!”
蕭然想掙脫我的手,“黃子安,你別這樣,你已經有任雪了。”
我根本不管這些,使勁兒摟著蕭然。
蕭然掙脫不了,努力的扶著我上了樓。到了屋子,她想把我扔到床上去,可是她力氣小,費了半天的勁頭兒才把放好,我始終拉著蕭然的手不放,最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清晨,一縷陽光射進屋子裏。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接著我就感覺臉上有些疼,是有人抽嘴巴。
我猛得睜開眼睛,“你媽……”
“你罵,你再罵一句我聽聽!”任雪的聲音響起。
我立刻坐了起來,腦袋還有些昏沉,“你幹嘛打我?”
任雪看上去非常的生氣,“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吐的。”
我看了一下,發現床單上,地上都是我吐的穢物,還有一個打碎的茶杯,“你說你抽什麽瘋,喝這麽多。”說著任雪扯過被單,床單抱在懷裏,就出了臥室。我立刻穿上了衣服,任雪正把床單被單放進洗衣機裏。
“對不起!”我輕輕的抱住了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