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南林不見了
任雪忍不住的笑了,“你就胡說吧,看樣子蕭然說的沒錯。”
我有些疑惑,“蕭然又造我什麽謠?”
任雪笑了笑,“你回頭問她吧?我說不出來。”
“我估計也是說我的壞話吧,是不是說我被打時的慘樣?說真的,我真的成了豬頭了。”
“安哥,其實也怪我,我以為雷老虎的事過去了。沒想到他不敢惹我了,卻又卻找你麻煩了。你放心吧,過兩天法院的判決就下來了,肯定能陪不少錢呢。”
我觀察任雪的表情,“錢,錢有什麽用啊。南林都快自殺了。”
“不要提這些了,祝你們幸福。你什麽時候結婚?”
“下個月初八。”
“到時候我喝你們的喜酒。”
中午我又跟任雪喝,我又給喝多了,任雪把送回家,我感覺天旋地轉,她扶著我躺下,近距離的接觸又讓我想起了任雪的好,我觸摸到她的體溫,抱著她,就那樣閉著眼睛無賴一般抱著她!
任掙紮了幾下,用手捶我。
“別再打了,再打就成殘疾了!
她放棄了,輕聲說:“你放開,你放開了,我已經不是你的女朋友,你是別人的未婚夫了。”
“我不放,我死了一次什麽都看透了,我要是真死了,或許連抱你的機會都沒有了,你就權當讓我了了心願,下一回再死也能瞑目了。”
任雪哭笑不得,扭頭躲避著我。
“要是我這次真死了,你會不會跑到我墳頭哭一陣子?”任雪沒有理我,就那樣靜靜的望著窗外不言不語的,似乎在回憶著我們的過去。“我多麽希望你會像我夢境中出現的那樣抱著我?然後哭得死去活來的。”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任雪急忙推開我站起來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去開門,我聽到了任雪的聲音,“蕭然。”
“任雪啊,你在這啊,黃子安呢。”
“他喝多了,正躺著睡覺呢。”
任雪跟著蕭然進來,我假裝睡著了,“他怎麽又喝這麽多。”
“我也不知道,可能心情不好吧。蕭然,我回去了,你看著他點兒吧。現在我老跟黃子安在一起不太合適,你沒關係,你是他大姨子。”
蕭然笑了笑,“好,行。”
任雪走了,蕭然坐到電腦桌前麵,我悄悄的看著蕭然,她正盯著我看。
“黃子安!”蕭然叫我。
我還是裝睡。
“看來有一句話說的真對,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我知道瞞不下去了,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你怎麽來了。”
蕭然歎了口氣,“黃子安,我就是想問你,你到底愛南林嗎?”
我從口袋裏掏出煙來,“我也不知道,結婚了就談不上愛不愛的了,不然為什麽要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蕭然低了下頭,“好了,我也不想多說了,婚期已經越來越近了。”
一轉眼就要到婚期了,雷老虎那幫子王八蛋都是進去了,本來他們想把我廢了,卻沒成想把自己給弄了進去。不知道他們進了監獄的時候會不會出現灌辣椒水、老虎凳的橋段。我臨近結婚的這幾天,天天都是好天氣,似乎象征著生活每一天都能陽光明媚。
在我結婚的我前一天,任雪又來找我。
房子是蕭世榮買下的,已經裝修好,晚上家裏已經張燈結彩。
任雪見到我,先給了我一個紅包,“這是我的份子。”
燈光下我看不到任雪的表情,“進屋去吧。”
任雪搖搖頭,“不了,安哥,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明天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我打算出去散散心。對不起,我不能參加你的婚禮。”
“現在我都不知道生死摯愛算不算一種鏡花水月?奈何橋上轉了一遭,孟婆勸我喝下忘情水,可是我沒喝卻又活了。”
任雪歎了口氣,“安哥,別這樣。你好好的對南林,南林也很好的,以前是我錯怪她了。你以後好好對她吧。”
任雪轉身離去,我在後麵喊:“任雪……你能不能不走。”任雪連頭都沒有回,我看到了她的身影在涼涼的秋風裏飄。
我心裏麵酸酸的,一種從沒有過的酸楚,任雪在我的心裏麵永遠是美麗的天使。我與任雪沒有在一起,這就是命運吧。我們隻是彼此生命裏的一個過客。任雪走了、南林被強了、秦玉逃了,歐陽也被他爸爸關起來了,而我依舊無法拽住他們離開的腳步,我的世界即將進入遙不可及的寂寞,我感覺到由心底而生的寒意,無邊的惆悵彌漫著我,讓我恐慌不已。我覺得任雪不可能回來了,秦玉也不可能出現了,厲曉晴也不可能再踏入這座城市了,他們就像大街上一個個過往的行人。
突然,我似乎想到了什麽,飛快的跑了出去,卻早已不見了任雪的影子。
一輛汽車緩緩的停在了我的身邊,“黃子安。”
我一看,居然是常樂,“你怎麽來了。”
“不歡迎嗎?”
“當然不是,進去坐坐吧。”
常樂笑了笑,“不用了,我是想告訴你,明天上午你的婚禮我們可能是來不了,因為格林要過來。隻能到了中午,我們大吃一頓了,”
“不能耽誤正事。”
“那我先走了。”
回到家裏,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大婚床上躺著好多人。我媽高興地說:“這麽多壓床的。子安,你已經快把衣服換上吧。”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起來,車隊已經來了,司儀遞給我一大束玫瑰,我上了車,車隊緩緩前進。
可是我還沒有到南林的家,我就接到了蕭世榮的電話。
我一聽,無比的驚訝,“怎麽會這樣。”
車隊飛速到了蕭世榮的家,蕭世榮他們已經在門口等我了,我下了車,立刻問道:“怎麽回事?”
蕭世榮一臉的無奈,淡淡地說:“子安,南林她不見了。”
“不見了,那他去哪裏了?”
蕭然接過話,“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們剛給南林換好了衣服,她說她睡會兒,可是剛才我去找南林的時候,就發現南林不見了。她給你留下了這個。”說著蕭然遞給我一封信,還有那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