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綠色蟲子
“什麽想法?鬆荷白。”我詢問著鬆荷白以便得知她的建議能不能行。“是這樣,白薇兒大人。如果我們將所有白線上的蟲子從白線上取下來再用姻緣剪剪掉這些白線就可以引出那個實驗室的幕後之人了。”鬆荷白一本正經的說著她的建議。“唔,這個想法不錯,那麽,你去取下所有白線上的蟲子吧。”我看著這在樓層上偏布著密密麻麻的白線上的蟲子真是太可怕了,於是吩咐鬆荷白去取蟲子。“好的,白薇兒大人。”鬆荷白說完,並伸出右手用手掌心向上。
隻見從鬆荷白向上的手掌心裏出現了一道道的銀白色漩渦,就和白線上的顏色一模一樣。無數密密麻麻的蟲子仿佛受到了鬆荷白向上的手掌心的銀白色漩渦的召喚全部往鬆荷白手掌心的漩渦處爬了過去。“就好像那裏是蟲子們的家鄉一樣。不,我不能懷疑我的武器。可是真的很疑惑不解啊,鬆荷白怎麽會有清理蟲子的辦法呢?難道她並不是我後背肩膀上的蝴蝶?可這也說不通啊。就像第一天才認識我的斬魄刀一樣。”我站在旁邊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正在清理蟲子的鬆荷白。
“白薇兒大人,你怎麽了?怎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鬆荷白清理完蟲子,所有蟲子都已經去往鬆荷白手掌心裏的漩渦處了。於是她感覺到我的視線,開口道。“啊,沒事。鬆荷白你先回到蝴蝶裏去吧。”為了不讓鬆荷白察覺我的意圖,讓她先回到蝴蝶紋身裏去了。蝴蝶紋身一熱,“果然,猜測還是不對嘛?”我思考著查找之前我想法中的漏洞,看有沒有什麽遺漏之處。“對了,剛剛鬆荷白說要用姻緣剪才能剪斷這樓層處的所有白線到底是什麽意思?而且姻緣剪不是剪掉所有的姻緣線嘛?難道說這些白線,不,也有剪掉生與死的意思。所以說鬆荷白是怎麽知道我有姻緣剪這個神器的?”我從空間裏取出姻緣剪猶豫不決舉著雙手在那些白線處微微顫抖。
仿佛剪斷一根,就毀掉些許人類的姻緣線一樣。“薇兒,快剪掉這些白線啊。不然我們怎麽進去這座樓層的研究所實驗室?”頭頂上的肥貓斑先生說道。於是,我狠了狠心,將姻緣剪打開橫在所有白線兩邊。再將姻緣剪合上,哢嚓一聲,些許的白線掉落下來。
就在白線掉落的一瞬間,我竟有一種心裏最重要的人不見了的感覺。但等我細想起來,卻沒有什麽思路了。順著鬆荷白將蟲子送走,我將所有白線剪斷後。這24層樓便恢複了正常樓道口的樣子。“我終於可以進入這個樓層了,可是剪斷白線之後的我竟沒有了一開始尋找真相的決心。難道,難道說白線上攜帶著一些除了蟲子之外其餘的神經毒素。以至於讓我變得如同現在這樣產生些許的消極情緒嘛?”我如此想著。
隻見我從空間取出裝著抑製情緒劑的袋子出來,撕開袋子封口,往自己嘴裏倒進去藥水。“呼,終於撐過來了”我喃喃自語著,並和肥貓斑先生一起走上了那個24層樓層的那一步樓梯。突然空氣中吹過來一陣涼風習習感覺怪冷的。
一步一步的推開這個木門走進了這個研究所實驗室的樓層,卻沒有想到門裏的世界居然是又一個木門。“咦惹,套娃般的世界嘛?”我擰了一下木門上的門鎖,沒有打開。低下頭一看,原來是那種過去的老式木門鎖。我揮了揮手將頭頂上的蠢貓斑先生掃到地上並取出頭發上別著的流影開鎖器準備開這種老式木門鎖。“卡巴卡巴卡卡巴”的聲音轉動著。我流著汗水用流影開著這個老式木門鎖,卻總是沒找到那個鑰匙和鎖芯的點。
於是我趴在這個老式木門鎖上聽我轉動鎖芯的聲音,“卡巴卡巴卡卡巴蹦”突然聽到了特殊的蹦聲,順著這個聲音轉動,突然“哢嚓”一聲,隻見老式木門鎖打開了,我拉開了木門,發現裏麵竟是個辦公室。桌上電腦顯示器上有著未畫完的漫畫,畫著我之前的經曆。還有桌底垃圾桶裏的泡麵可樂瓶以及廢棄的漫畫稿子。“唔,這是什麽地方?”在我苦惱的思考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人把我從剛打開的門推了回去。
“咳咳咳”我摔倒在老式木門外,看向老式木門發現木門竟然是沒有打開過的樣子。我站了起來,用手擰著這個老式木門的鎖,“啪嗒”一聲開了,順著門的方向向外拉開,裏麵並不是之前那個辦公室。而是安靜若無一人的研究所實驗室。
隻見研究所實驗室裏有許許多多裝著植物的一米高罐子。而那些植物也和普通的植物不同,是一團一團白線纏繞組成的植物。“所以說之前在樓道口的白線就是從這裏延伸出去的嘛?看來,找到白線的本源了。就是不知道幕後之人研究這種白線到底做什麽用處?真的很好奇呢。等等,如果說這些本源就是用來製造出來那個詭異的大叔這類的人類的話,那豈不是說明這個研究所實驗室的人就是其他星球的人或者說是敖菲瑤的秘密基地?但是我是去過敖菲瑤的辦公室啊,雖然沒有進去過她的實驗室,難道幕後之人就是她?”我心裏想著。卻更加肯定了一切都是敖菲瑤的陰謀。
“哦呀,你怎麽會來我的實驗室?”此時門外站著一個185的男子,但是因為光線的問題,我並沒有看清他的長相。“這個男子是誰?他說是他的實驗室。那麽剛剛的幕後之人是敖菲瑤的猜測就是錯誤的了。所以說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我如此想著。那個男子卻散發出強大的氣勢衝著我而來,“啪嘰”我的雙腿竟不自覺的向下跪去。
我從空間取出來能量藥丸一口吞下,才勉強堅持的站著。“哦呀,還有人能在我的氣勢之下站著。看來我的運氣果然是不錯呢,好久沒見過這種人類了。哦嗬嗬。”那個男子說道。
“可惡,你是誰?研究這種白線類的植物到底是什麽企圖?你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竟然有如此的讓我隻能勉強堅持的氣勢?難道你是之前捕捉白澤之人?”我突然想起上次也是這種氣勢,於是開口詢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