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李伯伯搬家了？
“直覺。”完這句話，有那麽一瞬間，我發現陸澤沒有立刻回答，便有一點心虛。我問他，“你相信直覺嗎？”
“.……不好，沒有什麽科學依據，不過，有些事情本來就是科學無法解釋的。”陸澤稍微遲疑後，給了我一個這樣的答案。
“所以呢？你是，相信的嗎？”我一直覺得自己的智商並不高，所以不敢冒然確定我是不是真的就理解了他話裏的意思。
“是，我相信。”陸澤這一次反而痛快了很多。
我鬆了口氣，幸好他是願意相信的，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我該如何服他相信我所謂的“直覺”了。“其實我之前見過那個人，可是那個時候，就沒有這樣的感覺。然後這一次.……在網吧外麵，我看到她的時候，知道她就是一直在網上發郵件給我，詛咒我罵我的人時，我就有這種感覺……我和她一定是有關係的。雖然，麗君，也可能是因為她心理變態，就算是我之前幫過她，可是她看到我過得好，而她自己過得那麽不好的時候，就.……”
“其實沈麗君的也沒有錯，很多人因為自身的不足過得都很辛苦，如果他們自己本身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而遷怒別人，那麽就很容易鑽牛角尖。”陸澤。
“那你覺得，趙琳琳突然攻擊我，而且持續在攻擊我，甚至她根本不怕死的，在警察局裏就動手襲擊我.……隻是因為她嫉妒我，覺得我比她過得好嗎？”我問他，這樣的借口我都不信，更何況是陸澤了。
“所以你就覺得，她會一直攻擊你，是因為你們兩個本來就有矛盾？”陸澤回到剛才的話題上來，“雖然我也願意相信你這樣的直覺，可是這個條件下有個更大的問題是，你和她之間到底有什麽樣的深仇大恨，會讓她.……在那麽久之後，還耿耿於懷？”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就想去找一位以前和我老爸關係很好的伯伯，也許他知道些什麽也不定。”我覺得很煩惱，一個人那麽恨我，我卻不知道她為什麽恨我。
“原來是因為這樣你才一定要避開所有人啊。”陸澤現在明白了。“可是，你這副表情，是想知道你和她之間發生過什麽，還是害怕知道呢？”
“.……”我立時張了嘴，想要辯解，卻不知道該些什麽才好。
“你也沒想好？”陸澤看出來我的猶豫。
“嗯。”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為什麽會這麽複雜。“我，很奇怪，好像很希望知道我和她之間發生過什麽，又有點害怕，害怕真的證實了，我和她之間有過什麽事情。這樣……是不是挺別扭的？”
陸澤回過頭來，衝我微微一笑，就像是在鼓勵我一樣。“也不會啊，其實很多人心裏，都會有這樣的矛盾，隻不過你更願意直麵自己心裏的矛盾，把它出來而已。”
我覺得，我和陸澤之間，如果隻是維持現狀這樣的朋友關係，比我們倆之間曖昧不清更好一些。陸澤這個人無論什麽時候都會讓人覺得很溫暖，他會設身處地的去安慰和勸解我，會體諒我的立場，這真的很難得了。
“那你想過，之後的事情嗎？”陸澤問我，“等你見到那位伯伯以後，無論證實你過去有沒有發生過什麽，你想過之後該如何麵對嗎。”
“想了一點，無非就是三種結果。第一種，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趙琳琳攻擊我，隻是她個饒極端行為。那我就可以鬆一口氣了，至少，我沒有做過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第二種，就是那位伯伯也不清楚，或者忘記了。這樣的話，我就得想別的辦法，再去找別的人來證實了。第三種，就是.……可能證實了我時候真的做過些什麽.……”至於這第三種，我還沒想好該怎麽去麵對。
所以我心裏是有點害怕的。
我害怕真的發生過什麽，我害怕.……我曾經做過些什麽對不起她，傷害了她的事情。如果能讓一個人記恨二十年，可見這件事情對她的影響之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知道我該怎麽彌補對她的傷害。
“文，”他，“其實人生很多事情，都不見得一定要有個答案的。有時候，迷迷糊糊的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可我不校”我，“我不想那樣糊塗一輩子。雖然我這樣的人，可能真的挺沒用的，什麽都做不好，但是我並不想就那麽糊裏糊塗的過一生。如果我真的做過什麽事情，我會嚐試著找到辦法去彌補……”
這個世界可以對不起我，但是我不想對不起任何人。
隻是，想來想去，我幾次見到的趙琳琳，都是一個完整無缺的人，並沒有身體上哪裏的殘疾，想到二十年前我們也都是孩子，應該做不出什麽.……特別嚴重的事情吧。如果某些事傷害到了她，讓她留下了陰影，然後……這二十年來都過得很心，我也不想逃避，我知道被人傷害的感覺。就算我忘記了曾經對她做的事情，我也希望我可以彌補她，讓她從那些不好的事情裏走出來。
找到那位伯伯，確實不像一開始預想的那樣簡單，我按照自己記憶裏的找到了他家，敲了半的門，卻都沒有人回答。心裏很失望，真的害怕他已經搬走了.……
“怎麽辦。”陸澤問我，“要不然，我想辦法幫你查一查，原來住在這裏的人，搬到哪裏去了？”
“.……應該不會搬走的。”我看著大門，這門應該是換了有四五年？那就明當時換這種防盜門的時候，住在這裏的人，是沒有計劃短時間內要換房子的。而且門邊還貼著對聯……
現在我隻擔心，這位伯伯四五年前就已經搬走了。
那要是再想找他，就太難了。
“你們什麽人啊？來找老李的？”對門卻探出頭來問了句。
我一聽老李，心裏激動壞了，“李伯伯真的還住在這裏嗎？那您知道他去哪兒了，什麽時候回來嗎？”
“他下樓下棋去了吧，每中午吃了飯，休息一會兒，都會去樓下下棋的。”
“樓下？那您知道他具體是在樓下什麽位置嗎？”陸澤問。
“就是後門門口，出了這個樓梯口，往左，一拐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