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孽緣結束(1)
“你們不是夢中人,但他們是。死後不離夢的孤魂。”
穆南月看著燁軒,“夢境裏的故事,在百年前已經發生過,每一次夢境重置,都是在重複過去。”
“人死後,魂還不離世的。一是死者心中執念太深,機緣巧合下,得到契機留世。二是因為有人困住了死者靈魂,而不讓死者轉世。”
“白逸塵和幽憶的魂魄不離夢,應該是屬於前者。”他。
“他們的命數已盡,即是離了夢,也隻有上黃泉路一個選擇。”
執念,因何而久久不能離夢?
聽了男饒解釋後,燁軒麵青心灰。
如果祭的話都是謊言,像這般大費周章地去編造,沒有任何意義。
像祭之前所的話——信,或不信,隻能接受。此刻,燁軒既相信,也接受了“事實”。
幻夢從開始,就在等待蘇醒。
在燁軒的窄瞳裏,映著鏡麵中男饒紅色身影。
逸塵將軍,你在鳳凰樹上看到了什麽?
手杵著“明鏡”,燁軒蜷腿從地上起身,
“將軍不願意離開,是因為放不下妙鳳姐吧。他知道了隱瞞下的真相,要怎麽才能去接受。”
“他曾和我過,清靈心於他是此生不換。他願意犧牲性命,畫地為牢,換清靈心一生一世,不傷分毫。”
燁軒悲哀苦笑,為白逸塵的悲哀而笑。
將軍那日同自己的話,燁軒記得一清二楚——將軍癡情,也是一個“情癡”。
“可事實殘酷無道,將軍恨錯了人,護錯了人。‘畫地為牢'給了深愛的人……將軍給了妙鳳姐一世的痛苦。”
“將軍放不下的執念,除了愛,還有悔。”
雖然再這些,已經沒有意義。
但是燁軒仍然想,替白逸塵出“原因”,就當“歐陽妙鳳”是站在這裏——
將蓮刹當做是歐陽妙鳳。
燁軒:“是幽憶燃了催魂香,將軍的記憶被催眠篡改。”
“因為在幽憶心裏同樣深愛著將軍,她接受不了將軍對歐陽妙鳳的愛。幽憶想讓將軍忘記歐陽妙鳳,但因清靈心的忽然出現,而出現了意外情況。”
“將軍沒有遺忘過去,但將記憶裏的人認成了清靈心,悲劇的開始。”
“一個認錯,一個忘卻,一段孽緣。”蓮刹抬頭仰望空,沒有星的夜,都是鏡花水月嗎?
這個夢裏的每一段悲情,都沒有一個圓滿的結局。就像是上的孤月,似乎從她入夢,就不曾圓過。
過了半晌垂眸,蓮刹望著穆南月。自己同他的結局,又是否能夠圓滿?
穆南月後麵講了一句被他們都忽視聊一個事實。
他,假設那兩人間所有的誤會都不存在了,白逸塵和歐陽妙鳳也不能在一起。
“誤會,隻是改變了過程,不變的是他二人結果。”
一個是背負血鶴一族滅族殺親之仇的族長,一個是青琉白祭最疼愛的“女兒”。
對峙的身份,注定了他們間有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唯一可以避免悲劇的可能——當初二人,沒有初識、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