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是不可能道歉的
這一年的春節,他們決定去海邊度假!
跟著寒清和司年年去度假,田甜才知道她認為海邊有個別墅就很好的想法,是多沒想像力了!
寒家居然有個私人島嶼!
這個島,寒家買下來有近十年,已經全麵修建完成。
整個島嶼占地八九百畝左右,因為潮水變化會有點大小差異。
海島最高的地方,被修建成了一個設施豪華,功能完善的度假別墅區。
別墅區內一共有兩棟主樓,三棟附樓,其中一棟附樓是給住島打理的工作人員居住。
島嶼離大陸約有三十海裏,所以上島主要依靠搭私人飛機,因此這裏還有小型機場。
田甜一直到躺在別墅的露台上,開始欣賞蔚藍的海麵,還有一點不真實感。
感覺這種生活方式,比她想像中的還要任性自在。
季皓問了問才知道,其實唐亦飛家裏也有個島,不過是個湖島,而且也比較小,隻有兩百多畝地,所以沒有寒家這個修的漂亮。
買島可是大投資,不隻是買的時候要花錢,後期的維護還有修整才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田甜歎了一口氣,望著一側正在喝果汁的司年年,輕聲問道:“你說咱們網店賺了一年的錢,夠這島的開支嗎?”
司年年捂著心口,沉著聲音說道:“別問,問就是心疼,這敗家孩子。”
田甜笑噴了。
寒清家這個島雖然買了這麽久,但因為大家平時也忙,寒清過來住的時候還是很少。
司年年都是第一次來這。
寒清來的時候,還邀請了奚悅、唐亦飛幾個朋友。
最後隻有奚悅和唐亦飛結伴過來湊熱鬧。
奚悅和唐亦飛都帶了女朋友,兩個姑娘看著都不大,打扮時尚,皮膚白得像能掐出水一般。
好在這裏房間多,四家人一人占了一棟樓,互相都不打擾。
司年年和田甜看著正帶著女朋友遊泳的奚悅,不由互相瞟了一眼,意味深長中都明了對方的意思。
司年年放下手裏的果汁杯,望著田甜道:“你說,莫晴為這麽個人鬧的離婚,值嗎?”
田甜搖了搖頭,很是沉默。
她最近是越來越不懂這些事了。
司年年把安仔、綿綿也帶來了。
這兩個孩子早滿了六周歲,司年年之前就把他們兩人送去了私立小學。
現在這會都是一年級的新生,還帶來了寒假作業。
季犀比他們兩人小兩歲,這會也叫五歲的人,正是好奇心十足的時候。
他跑過去看安仔的作業,看了一會突然出聲道:“不對,哥哥,你做錯了,這題不對。”
“兩個10加在一起後,是20,不是1010,這是不對的。”
安仔脾氣本來就不好,聽了這話,瞬間就煩躁了,一把扯過習題冊,然後對著季犀就吼道:“要你管!這是我家,你給我滾遠點。”
季犀一聽這話,立即眼眶裏就汪上了淚,他委屈巴巴的看著田甜,又看看司年年。
田甜趕緊把季犀抱了過來。
司年年一瞬間火就起來了,她跳起來就要去抓安仔。
結果安仔根本不理她,一邊跑,還一邊把習題冊給撕了!
過了一會,司年年拿了一盤車厘子上來,哄著季犀道:“小靈犀,都是哥哥不對,哥哥說錯話了,阿姨向你道歉。”
季犀乖乖巧巧望著司年年笑了笑,溫和的說道:“沒事的,年年阿姨,我不怪哥哥。”
天呀,這是什麽小天使呀!
司年年看著季犀那白嫩嫩的小臉蛋,真想一下親過去。
司年年抱著季犀,溫柔的給小天使喂車厘子。
然後之前她下去的時候,雖然沒追上安仔,卻把打孩子的這個任務交給了寒清。
這會寒清正提著安仔上來給季犀道歉。
結果安仔一上來,便看到司年年正溫柔的抱著季犀哄著。
季犀這臭小子,吃著車厘子,還望著他‘挑釁’的一笑。
安仔瞬間就炸了!
小安仔旋即決定: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他和季犀這混蛋小子勢不兩立!
寒清沒看出兒子的心理變化,冷沉著聲音嗬斥道:“你還愣什麽,快向弟弟和阿姨道歉。”
安仔梗著脖子,怒氣衝衝的說道:“我不,我就不。”
寒清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說道:“快過年了,我不想打你,快道歉。”
司年年也放下季犀,走過去,瞪著安仔道:“你為什麽對弟弟發脾氣?明明是你把題做錯了,弟弟指出來,你不承認錯誤,還對弟弟發脾氣,這樣對嗎?”
安仔冷哼了一聲道:“反正你們心裏全是我的錯,你這麽喜歡他,你讓他當你兒子好了。”
季犀眨著眼眸看著安仔,好一會才出聲道:“哥哥,你不能這樣說,爸爸、媽媽是不能換的。”
安仔更憤怒了,他大吼道:“滾!”
綿綿這時候也小小聲的說道:“哥哥,你別生氣了。綿綿幫你寫作業,你快向爸爸道歉。”
寒清本來火氣不算很大,聽了這話才真是氣笑了,他伸手把綿綿也拎到了麵前,冷著臉問道:“什麽叫綿綿幫你寫作業?嗯?說呀!”
綿綿哆嗦了一下,小小聲的說道:“老師說我們應該互相幫助……所以綿綿幫哥哥寫作業,有什麽不對嗎?”
司年年手都氣得開始發抖了,她把綿綿拉到麵前,冷著臉問道:“媽媽有沒有和你說過,自己的事,自己做,不要逃避,學會承擔?”
綿綿點了點頭。
司年年繼續問道:“那為什麽你幫哥哥逃避作業?”
綿綿有點迷惑的說道:“可是爸爸媽媽不也說了,我們不一樣,我們是兄妹,應該相親相愛,互相幫助……所以哥哥讓我幫他寫作業,不可以嗎?”
司年年強忍著怒氣,咬著牙說道:“當然不可以,這些事,要讓哥哥自己做。”
綿綿‘哦’了一聲,然後望著安仔輕言細語的說道:“那哥哥,綿綿以後不能幫你寫作業了。”
安仔已經一臉麻木的看著落井下石的綿綿和季犀。
他又望了望漸漸進入狂化狀態的寒清,閉上眼眸道:“打死我算了,反正活著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