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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大結局

  簡容得知許如煙是任凱堯的情人,把預定好下午的的機票取消了,直奔葉庭風的住處。


  這些話,她要親自告訴在自己麵前,向許如煙告白的葉庭風。


  葉庭風公寓內。


  葉庭風也在收拾行李,他實在是想不通許如煙拒絕自己的理由,還有簡容的心事,還不如漂洋過海去外邊走走。


  “你要去哪?”簡容麵對開門扔垃圾的葉庭風,直言道。


  “不用你管。”葉庭風此刻最害怕麵對的人,就是簡容。


  “虧你這麽喜歡許如煙,可她呢,寧願做別人的情人,都不願跟你交往。”簡容氣憤中透著厭惡。


  “如煙不是那種人,你走吧。”


  “她是哪種人我比你清楚!我不妨告訴你,昨天晚上她就和任凱堯睡在一起,不信你去問她!”簡容恨所有優秀的男人都袒護許如煙。


  葉庭風愣了一下,把行李都扔在了地上,拿起手機打給許如煙……


  “喂?”


  “如煙,我問你。你是不是任凱堯的情人。”葉庭風冷酷的不像平時的他。


  許如煙的心一瞬間凍結成冰,“我,庭風,你……”


  麵對許如煙的啞口無言,葉庭風的咆哮聲響徹雲霄,“為什麽!”


  “庭風,我,我有苦衷的。”


  嘟嘟嘟……


  葉庭風第一次切斷了許如煙的電話,崩潰的坐在地上,然後開始麻木的收拾行李……


  自那之後,葉庭風就消失了,許如煙沒見過,任凱堯也沒有了他的消息,沒過幾天,簡容查到了葉庭風的航班,跟了去……


  沒有了這兩個人,許如煙的生活裏除了任凱堯,一切都風平浪靜。


  直到許如煙回到任宅。


  擺正了心態,許如煙權當楚攸寧是一個透明人,可楚攸寧怎甘心讓她又回來,並且舒適的生活?


  “我懷孕了。”楚攸寧誇張,炫耀道。


  許如煙再也不能當做自己聽不到了,手裏的水杯沒拿穩,“啪”的一聲,碎了一地。


  慌慌張張去拾起地上的碎片,眼眶卻逐漸發紅。


  “恭喜。”片刻後,許如煙才出聲祝賀。


  楚攸寧摸了摸肚皮,“我和凱堯哥的孩子啊,你來得真不是時候,為什麽不能等一個月,我和凱堯哥完婚了再來呢。”


  許如煙一不小心,碎片劃到了手指,血滲了出來。


  “啊!孕婦不能見血的。”楚攸寧大呼小叫。


  許如煙眼眶擒淚,“那你就回房間去,好好休息!”一字一句,許如煙心裏在滴血。


  楚攸寧猛的一推,許如煙立刻倒在地上,壓在了部分碎片上。


  許如煙除了覺得身上疼的厲害,更覺得肚子格外發疼,她伸手一摸,一大片的血!


  女傭趕快上前。


  “許小姐,我帶你去醫院!”


  說完,帶著兩個傭人,攙扶著許如煙往外走去。


  楚攸寧呆滯的站在原地,那攤血……


  醫院。


  女傭已經提前給任凱堯打過電話,所以許如煙剛從手術室推了出來,任凱堯就到了。


  “什麽情況,醫生!”


  醫生歎了口氣,“孩子沒保住,流產了。”


  任凱堯驚愕的不能發聲,什麽時候懷孕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為什麽會掉!

  一瞬間,任凱堯心裏像有上萬隻螞蟻在爬動,叮咬。


  “發生了什麽。”任凱堯壓抑著問女傭。


  “是楚小姐,楚小姐說她懷孕了想趕走許小姐,並且,推了許小姐,才……”


  任凱堯第一次氣得想殺人!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原因,就讓自己失去了一個寶貴的孩子,還傷害了許如煙的身體,實在是!

  任凱堯安排了醫院的貴賓房和最好的護工,回了任宅。


  楚攸寧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坐在院子裏,見任凱堯回來,立刻上前。


  “凱堯哥,許如煙欺負我,她明知道我懷孕了還頂撞我,嗚嗚……”


  任凱堯捏住楚攸寧的下巴,把她臉抬了起來,楚攸寧更是一副楚楚可憐。


  “啪!”任凱堯一巴掌甩在了這張臉上。


  “你打我?”楚攸寧捂著臉,驚愕的說。


  任凱堯又補了一巴掌,“許如煙流產了,她懷的是我的孩子!”


  楚攸寧早猜想得到,那攤血的來曆。


  “可是你要要娶的是我!她怎麽配懷你的孩子,況且……”


  “況且什麽,你想說你也懷孕了?騙得了別人還能騙過我?我碰過你麽?走,你跟我去醫院!”


  來到醫院後,任凱堯先去看了許如煙。


  許如煙一臉憔悴,臉上沒有一點血絲,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輸液。任凱堯沒去打擾。拉著楚攸寧,去了門診部。


  “醫生,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懷孕。”任凱堯把許如煙按在醫生麵前。


  醫生按了按楚攸寧的脈搏,又拿儀器量來量去。


  “這女士健康的很,沒有懷孕的征兆?難道你用驗孕棒驗出懷孕了?”


  楚攸寧自知無話可說,咬著牙。


  “謝謝醫生。”


  任凱堯拉扯著楚攸寧,來到走廊。


  “你回家吧,現在收拾東西,我給老頭子打電話來接你。”任凱堯拿出手機,“咱倆的婚事,我要取消。”


  楚攸寧聽完任凱堯的話,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許如煙醒來後,問了問醫生自己的情況。


  失去腹中胎兒,並且是在自己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她的精神一下變得萎靡不振,連續很多天,茶不思飯不想。


  任凱堯會抽出很多時間來陪她,但卻不能讓她開心起來。


  終於,許如煙偷偷從醫院溜走,借住喬休家中修養身體。


  喬休無微不至的照顧讓許如煙的身體恢複的很快,但許如煙仍然每日不肯多說話,看著嬰兒的視頻。


  她那姣好的臉蒼白而無精打采,頭發也沒有打理,有的發卷直直地掛下來,有的亂七八糟地盤在她頭上。


  喬休看著許如煙,不哭不鬧,精神萎靡的模樣,很是心疼,幾次想要帶她外出,都被許如煙拒絕了。


  連續半個月,許如煙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任凱堯發瘋似的,全城搜許如煙的影子,仍沒有蹤跡,無奈之下,隻好自己放了公司的假,自己全力搜索。


  另一邊,楚攸寧得知許如煙的失蹤讓任凱堯如此心急,不惜關掉公司,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更早的找到許如煙,除掉這個最大的絆腳石。


  傍晚。


  許如煙依舊走在喬休的別墅內。


  斜陽將她的影子印在地上,愈來愈暗淡,最終融於黑暗,燈火就從黑暗中陸續亮起。她在黑暗中的燈光下往回走,麵不改色,但一顆心迷漫在整個黑夜當中,不安地漂浮,仿佛要升入更加寒冷的高空。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雙臂……


  片刻後,許如煙走到了天橋上,望著河水嘩啦啦的流淌著,激起了心裏唯一的衝動。


  活著,還有意義麽?報仇那麽遙遠,自己還賠上了一個孩子,如今,自己連喜歡的人都無法擁有……


  不如死去,一了百了算了!

  許如煙萌生了自殺的念頭後,將腳步慢慢移了出去。


  “不要!”喬休三兩步快速上前,拉下了快掉下去的許如煙。


  許如煙“哇!”的一聲痛哭了起來,這是她流產後,第一次哭泣。


  喬休本想責怪,看著痛哭的許如煙,隻好蹲下去,拍打著許如煙嬌弱的肩膀。


  “喬休,我沒保護好自己的爸爸,現在又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許如煙邊哭邊訴說著心裏的苦。


  喬休終於知道,許如煙身上埋藏著多大的秘密,但他還是安慰,“我會幫你的,你別輕生,你要替死去的人,好好活著。”


  許如煙抱著喬休,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一個月沒有許如清半點音訊,任凱堯陷入癲狂狀態,當初失去許如清的那種痛苦再次折磨著他,甚至更勝一籌。


  女傭看著任凱堯一次又一次去許如煙的房間,一坐就是一整天,心裏都不是滋味。


  不知不覺中,許如清已經失蹤了三個多月,任凱堯成天買醉,日夜顛倒,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這種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是他第二次承受,他恨自己,恨自己讓相同的錯誤重演。


  三年一度的澳城賭王角逐大賽在即,作為上一屆賭王,總決賽的時候任凱堯必須出席。


  任凱堯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許如煙會為了自己報仇的計劃,出現在賭王角逐大賽上,可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


  任凱堯心灰意冷,卻意誌堅定,他要親手敗給許如煙,他一定要讓許如煙享受報仇的感覺,或者說,他要堅持到讓許如煙奪走賭王的地位!

  隻有他知道,許如煙為了報仇做了多少事,從什麽都不會,到現在的高度,他能做的,隻有這麽多了。


  “喬休,我緊張。”角落裏,一個戴帽子的女人對喬休道。


  喬休溫柔的笑了笑,“別怕,你已經很優秀了,相信自己,好麽?”


  沒錯,戴帽子的女人正是麵色紅潤,精神狀態極佳的許如煙!

  澳城賭王角逐大賽分為三個環節,上午初賽,下午挑初賽中奪冠的進入複賽,再從佼佼者中,挑出進入決賽了,與上任賭王進行P.K。


  許如煙一路披荊斬棘,越戰越勇。


  一整天時間下來,雖然身體累的筋疲力盡,但靈魂卻總算能夠上替父親報仇的高度了。


  夜晚。


  任凱堯平靜的坐在賭王的寶座上,等著對麵房間分出勝負與自己決賽。


  “老大,聽說,贏的是個女的!”任凱堯身後的小跟班跑了進來。


  任凱堯手指猛地顫動,心突然跳得很快。


  真的!會是她麽!她來了麽!她終於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麵前了!


  時間一分一分的流逝,任凱堯越來越坐不住了,正當他起身開門要去看看時,門被從外邊打開了!

  三個月的時間,許如煙,不,叫她許如清吧,她的頭發長長了好多,也沒有濃妝豔抹,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光彩。過往的種種痛苦,讓許如清蛻變得更美,更奪人眼球。


  任凱堯一時間看的移不開眼睛,如清,對不起。


  等到他醒過神來,比賽已經準備開始了,一聲響亮的哨子聲讓兩個人相視一笑,點了點頭。


  這是賭博界的規矩。


  比賽持續進行,兩個人的戰績勢均力敵,你追我趕,許如清感到有些吃力,任凱堯每贏一分也是不容易。


  沒過一會兒,許如清的額頭已經滲出了許多汗珠,喬休壓了壓白色的帽子,察覺到自己的緊張。


  比賽已經走到了最後,最關鍵的環節。


  “加碼,加全部。”許如清毫不猶豫,聲音有點顫抖。


  全場立刻人聲鼎沸,加碼,意味著將失去一切,或者,獲得一切。


  任凱堯輕鬆的看著許如清,嘴角按捺不住的喜悅。萬分肯定,這就是他的妻子許如清,驚愕、狂喜,心情錯綜複雜,他不著痕跡的放水,輸給許如清。


  一推,所有的牌九都明白的攤在了賭桌上,許如清大喜過望,眼淚都冒了出來。


  喬休也站了起來,看了看牌,興奮地抱住了許如清。


  “你做到了!如煙,我就說你可以!”


  半分鍾後,許如清平複了心情,喬休也回到了位子上坐了下來。


  “你輸了。”許如清的語氣中綜合了報仇的快感,還有得意,和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任凱堯心甘情願的點了點頭。


  一瞬間,全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裁判小紅旗一揮,吹了一聲口哨,表示比賽結束。


  “新一任賭王,許如煙!”


  掌聲更加激烈,而許如煙,隻是盯著任凱堯的眼睛,找不到任凱堯應有的失落。


  “你輸了。”許如煙提醒道。


  “我知道,老婆。”任凱堯靠近許如煙的身體,在她的耳邊呢喃,“老婆,你終於露出破綻了。”


  許如煙震驚萬分,不過也是,以任凱堯的聰明狡詐,他怎麽可能猜不出,自己就是許如清,況且,今天贏他的做法,和當年他贏自己的父親的做法完全沒有區別。


  難道,他是故意輸給自己的?


  許如清不敢細想,把賭王獎杯塞給喬休,跑了出去。


  任凱堯看著落荒而逃的許如清,欣慰的笑了出聲,老婆,看你這次還往哪跑……


  一夕間,任凱堯和許如清身份互換。任凱堯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小子,許如清變成舉世聞名的第一位女賭王。


  報了仇,許如清依舊沒能擺脫任凱堯的糾纏不休,任凱堯每天守在許如清樓下,哪怕許如清掀開窗簾看他一眼,他都樂得跟傻小子一樣。


  許如清假裝看不到,卻沒辦法趕走任凱堯。


  於是,許如煙去超市,去買東西,去上班,任凱堯都緊跟其後。


  “你煩不煩!”


  “老婆,你躲了我那麽久,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了!”任凱堯像一個初戀的大男孩,不羞不臊的大街上表白。


  許如清雖然覺得丟人,但心裏卻甜的像蜂蜜一般。


  楚攸寧看了賭王爭霸賽重播,才明白許如煙就是當初的許如清。


  盡管被任凱堯拋棄,楚攸寧卻舍不得讓任凱堯落魄至此。她認為她和任凱堯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拜許如清所賜,所以,她要替任凱堯做最後一件事,哪怕會坐牢。


  楚攸寧故伎重施,親自上陣,企圖把許如清撞死。但她萬萬沒想到,許如清一旦外出,身後必定跟著任凱堯。


  任凱堯推開許如清,撲到車身上,擋住楚攸寧的視線,兩個人都受了重傷,躺在血泊裏。


  任凱堯一直昏迷不醒,楚攸寧比任凱堯的情形好很多,卻在醒來後就開始說胡話。人是她殺的,跟任凱堯沒有關係,許如清要報複的話,找她就行。這些話被路過的許如清聽到。她心下十分複雜,不敢相信自己的所有報複居然都是弄錯了對象。


  許如清看著病床上,毫無活力,麵色青白的任凱堯,心疼的說不出口,正好,醫生前來給他輸液。


  “醫生,他什麽時候會醒過來。”許如煙拚命忍著眼淚。


  “醒過來?他可是重度腦震蕩,或許一輩子都醒不過來。”醫生無情冰冷的聲音滲過許如清的骨頭,許如清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回想起榮銘以前勸誡過她的話,許如清慢慢看淡看開,想給自己和任凱堯重新來過的機會,她永遠騙不了自己,任凱堯在她心裏的位置早已根深蒂固。


  許如清每天都來喂昏迷的任凱堯,吃飯,喝水,替他擦洗身體,可是任凱堯仍然沒有醒過來。


  一日,醫生實在看許如清一人照顧的辛苦,忍不住說,“你可以多跟他說說他喜歡的事,隻要他有想醒過來的意識,希望會更大!”


  許如清猛地衝醫生點了點頭,“謝謝!謝謝醫生!”


  許如清回家拿了任凱堯平時最喜歡看的書,電影,一遍一遍播放,他卻仍沒有醒來的痕跡,許如清急的躺在病床的側邊,哭了起來。


  眼淚順著臉頰,流到了任凱堯的手背上,任凱堯手指微微一動。


  許如清大喜過望,急忙叫了醫生。


  “醫生,他手動了!他是不是就要醒了!”


  許如清興奮的幾夜睡不著覺,看著任凱堯的身體,發現並沒有再動彈了。


  許如清看著沉睡中的任凱堯,不停地發誓,嘴裏念叨著,隻要任凱堯能醒過來,她一定不會像之前那樣不聽任何解釋,並且,會放下兩個人之間所有的芥蒂,願意重新開始新的人生。


  任凱堯仿佛聽得到到許如清的渴盼,眼皮和手指一起慢慢抬了起來,看著眼睛紅腫的許如清,抬起手摸著她的頭。


  沙啞地開口:“真的麽?”


  ……大結局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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