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狐女之舞,聖女繩結
林衍不單開口,還走到門口將狐小玉拉了進屋。
這位是他的通房丫頭,半夜呆他屋裏合情合理,另外,有她在,淩雁總不好來一出一哭二鬧三上吊。
親眼見到他無恙,謝頂等人自是安心,正要散去,卻聽聖使大人又道:“你還沒走?”
此話並非針對淩聖女,而是另外一位聖女。
夏冷也是圍觀黨之一,隻是明白自己在這裏並不受歡迎,一直呆在角落而已,不想林聖使眼尖,一眼便看到她。
“之前的事我們也很遺憾,但那真的隻是出於誤會,還請聖使大人,還有大家容我分說……”夏聖女看上去很無助。
不過見慣狐女百變的林衍卻不為所動:“不必了,可以的話,還請馬上離開,你留在這裏,我可無法保證你的安全,嘿。”
“大人……”屋裏的淩雁似要幫腔,卻迎上少俠回身時的淩厲一眼,將要脫口而出的話也咽了回去。
門再次被扶起來後裝了回去,雖然不結實,但勉強能用,屋外之人見狀也各各散去。
夏冷是最後離去之人,林衍話語之中明顯帶著威脅,她也無法確認他會不會做出不利於她的事情。
作為光明教會聖女,平日裏,她隻向教宗低頭,就連聖使她都可以不用太忌憚,長年高高在上的她,幾時受到過這等輕侮?
早在下午,於冰潭那邊之時,她便很想跟林衍翻臉,不就是一個不知從哪個旮旯裏冒出來的神眷者嗎?有什麽了不起的?她可是有著整個光明教會為後盾,就算直接翻臉,難不成他還敢對付她不成?
隻是即將發飆之時,她卻不禁想起過來之前,歐巴巴陛下對她的交待:“神眷者有多重要無需多說,但有一點你更需要注意,此子很是神秘,光明、日月兩大教會聯手,竟都查不出他是何來曆,隻知道他最初現身之地,正是默雪之森,如果可以,盡可能想法子多留在他身邊,我總覺得,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
有了這些話,夏冷自然隻能忍辱負重,厚著臉皮賴著不走。
再次回想起此次的任務,夏聖女終於咬著牙轉身離去。
不過住著二十幾個人的營地,自然不會很大,縱然夏冷受到排斥,帳篷被安排到最為邊緣之處,也不過是百十來丈的距離。
不多時,她已來到自己的臨時住所,隻是才剛要掀開帳篷,兩根指頭卻已於帳篷之中探了出來,點在她額上。
這一點輕描淡寫,卻已封住她的元力,以致於她連身體都動彈不得。
夏冷先是一驚,跟著卻是大怒,好啊,這些人竟然真敢對她下手?真當他們光明教會是擺設麽?
但很快,怒火卻化為驚恐,她親眼見到一道又一道人影於陰影之處走了出來,這些人她都認得,但此時此刻,他們眼中的欲望,卻又讓她很是陌生。
或許正因太陌生,她才意識到,接下來可能會有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
果然,下一刻,帳篷掀開,光著膀子的路仁衣站了出來,一邊解開自己的腰帶,一邊運掌如刀,劃開她的紅衣……
……
“你們都不走嗎?”屋裏,林衍皺著眉頭:“總不會是想與我大被同眠吧?”
這話為他換來小玉一記白眼,小公主還睡在床上呢,你好意思大被同眠?不要臉。
可一記白眼才剛翻完,她便看到更不要臉的一幕,那個淩聖女居然一言不發,直接坐到床上。
此舉令林衍也頗感頭大,這女人到底是何意思?大半夜跑到他房間可以說是有要事相商,但先是被他誤認,脫了衣服卻毫無慍意,現在又往床上湊,本少俠可不可以認為你是在勾引我呀?
這種投懷送抱的事兒,就算本質上是糖衣炮彈,少俠也覺得應該先把糖衣舔幹淨,再將炮彈還回去。
可眼下狐女這個醋壇子在呢,又豈容他染指糖衣?
“我來。”小玉不甘示弱,拉過林衍一把按坐在椅子上,自己則是一胯腿,坐到他腿上。
哼,老往床上挨算什麽?有些事情沒床一樣可以做。
淩雁見她如此奔放,臉更紅了,想了想卻又除下剛剛穿上的上衣,再次以粉紅肚兜示人。
林衍臉也紅了,跟害羞沒關係,主要是太激動。
狐小玉則氣得滿臉通紅,好啊,這是跟本姑娘唱對台戲呢?就你這種程度也跟我比脫衣服?有本事你也脫得隻剩四片葉子啊。
她站起身,卻沒有馬上去除衣服,而是繞著林少俠翩翩起舞。
這舞不知何名,林衍也是初次見到,但卻驚豔不已,起舞中的狐女沒有變得更漂亮,但卻肯定更誘人,挺胸扭臀什麽的還罷了,更讓少俠為之淪陷的,是她一直與他零距離接觸,與其說是繞著他起舞,倒不如說是繞著他摩擦,誰能受得了啊?
但好景不長,小玉不過才剛露出上麵兩片葉子,便停下舞蹈,挑釁般的拿下巴對著淩聖女。
林少俠還在想著,某兩片葉子會不會在摩擦之中掉落下來,未曾回過神,直到小玉冷哼一聲,他才轉首對著淩雁,跟著便見到那姑娘顫抖的手伸到身後,輕輕一拉。
繩結開了,小肚兜的下半部分也鬆了開來,看得少俠眼都直了,心裏一下子冒出兩個念頭。
一,靠,這兩女人真個杠上了啊?
二,老子幹嗎把門裝上?
倘若沒有那扇門,屋裏好歹也能有點兒風,風兒若是給麵子,識情趣,來個風吹肚兜飄,本聖使也不至於隻能看到淩聖女的肚臍眼啊。
不過不要緊,這才是第二回合。
林衍在心裏跟自己道,接著衝狐小玉揮了揮拳頭,那是讓她加油的意思。
你脫她也脫,那就繼續下去呀,要是還需要像方才那樣,將本少俠當成鋼管使,少俠我也甘之如飴。
小玉見他如此,眼神反倒一清,不對啊,本姑娘是暈了頭嗎?這頭色狼原本就該是我囊中之物,我幹嗎要跟一個新來的丫頭較勁?直接將她丟出去,再把他按倒在床上,辦些該辦的活兒,事情不就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