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在哪裏
那兩人雖然在執法堂內地位低微,但他們上麵肯定還有首領之類的人物,而他們的首領,肯定就是屬於拉攏各個家族和宗門的人!
這也解釋了他們二人為什麽敢不給官方派出的那名年輕人麵子的原因,大家雖然名義上都是替執法堂辦事的人,但是,卻隸於屬於不同的陣營,憑什麽給你麵子?
也就是,自己得罪了那兩人,同時也得罪了那兩人所屬的勢力陣營!
“哎!”
秦峰歎了口氣,難怪王海濱會囑咐自己心,自己機關算盡擺脫了十大宗門的聯手針對,卻一不心又惹上了執法堂!秦峰現在真想仰長嘯,好好問問老爺,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這輩子才要被老爺耍的如此淒慘!
區區兩個在執法堂內跑腿的人,都是碾壓自己的存在,那執法堂內的大佬,想殺死自己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秦峰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發,一副痛苦的表情。
他現在是真的累了,累到想一覺不醒!自從回歸都市以來,他就沒有過過幾消停的日子!
有了執法堂的插手,那八家宗門敢不敢對武仙門動手還是一呢,自己栽贓薛家的計謀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反倒又招惹上了執法堂這個BUG般的存在,這該如何是好?
即便是秦峰,這一刻也突然有了一種迷茫的感覺,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麽辦。
“秦峰,記住我的話,萬事多加心,我們先走了。”
完,王海濱就拽著王梓岑離開。
王梓岑當然舍不得秦峰,但是,王家內亂剛剛結束,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那麽多的事情等著去處理,他也隻好跟著自己的父親回家了。
偌大的大廳,轉眼間,就隻剩下了沙發上坐著的秦峰,以及那名年輕人。
年輕人走上前,看著秦峰開口道:“槍王,請你跟我走一趟吧,我的長官要見你。”
秦峰瞥了他一眼,“你的長官要見我,跟我有什麽關係?你從哪來的就回哪去!別來煩我!”
年輕人一聽,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你……槍王,你別忘了你是從哪裏出來的,你還沒有正式退伍,現在國家需要你,你敢不聽?”
“你也別忘了,即便我現在身負重傷,但如果想殺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秦峰的語氣透著不出的冰冷,自從張柱死後,那裏,就一直是秦峰的噩夢,他好不容易從那裏回到了都市,自然不願意再跟那裏扯上關係。
這個年輕人還膽敢威脅自己,真當自己不敢殺他啊?給自己惹急了,王老子都敢宰,更別提他一個龍國官方的兵了!
“呼!”
年輕人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著自己的情緒。
“槍王,自從你離開之後,上級一直很關注你,上級不願意看到你慘死,所以才特意派我拿著令牌前來給你解圍,如果不是我的出現,你早就被斬浪門和踏雲宗的掌門殺死了!”
他也清楚,如果想要秦峰乖乖的聽話,一味的強硬並不管用,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哦?是嗎?上級一直很關注我?”秦峰的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
“沒錯!”年輕人點了點頭。
“那也就是,自從我離開那裏,回到都市以後所經曆的一切,上級都了如執掌?”
“當然!”年輕人很是自信的道:“上級不願意看到你這個國之棟梁、兵之驕傲白白送了性命,國家還是很器重你的,槍王,現在該是你做出回報的時候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好啊,那我問問你,既然你的上級在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那我被冰城六大家族圍攻的時候,你的上級在哪裏?我被那六個老妖精逼的無路可走的時候,你的上級在哪裏?在帝都,我差點被薛飛那個老賊當場打死的時候,你的上級又在哪裏?”
“這……”
年輕人語噎了,他這才意識到,秦峰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就等著自己往裏跳呢。
他隻了一半的實話,龍國官方確實在注視著秦峰的一舉一動,可是,做下出麵救秦峰的決定,這次還真是第一次。
“至於你的回報國家,嗬嗬!”秦峰冷笑了一聲,“我已經用我八年的青春回報了她,用我的血與汗回報了她,我現在不欠這個國家什麽了!相反,是這個國家欠我的!你也少在這裏給我那些大義凜然的話,這次就算沒有你的出現,我也有我自己的辦法渡過難關,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套路吧!”
真他麽當自己是傻子了?如果沒有王海濱的那番話,秦峰還真有可能被年輕男子的話所蒙蔽,可現在,他要是還能相信年輕男子,那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傻叉!
官方之所以選擇讓年輕男子拿著令牌出麵幫自己,無非是看中了自己的實力,他們可能突然意識到,自己擁有能夠令隱世宗門都忌憚的實力,要不然,也不會有十大宗門一起出動對付自己了。
而讓自己回去的原因,肯定和官方所掌握的執法堂成員實力太過卑微有關,執法堂,那可是自己現在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秦峰當然不願意蹚這個雷。
有些話自己不,是給彼此之間都留一個麵子,別他麽以為自己多好騙!
年輕男子被秦峰懟的啞口無言,站在原地愣了半晌,他才開口道:“槍王,你直,到底要怎樣你才願意重新出山,幫助龍國?”
“很容易啊!柱子的死,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我秦峰對發誓,此生絕不再為龍國效力!我要休息了,請回吧!”
秦峰冷冷的下了逐客令,年輕男子歎了口氣,隻好轉身離去。
他要回去給自己的上級匯報情況,當初槍王和鷹眼執行任務卻遭遇埋伏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確實處處透著蹊蹺,槍王心生怨恨,他也可以理解,不過,至於具體要怎麽做,那就要看自己上級的意思了,自己一個兵,沒有決定的權利。
看著年輕男子的身影漸漸消失,秦峰閉上了眼睛,那個憨厚男人的麵孔,又一次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柱子,你在那邊過的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