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韓家的獨苗
聞言,老者眼前一亮,事到如今,他可不在乎滅了韓家的凶手究竟是誰,隻要能找到一個替罪羊,讓他回去可以交差就夠了!
沒辦法,誰讓他不敢輕易得罪麵前的這二位呢?
他一拍大腿,“二位的有理!既然這樣,就讓畢曲生和韓家宗門的人回來吧!全力追查那些漏網之魚,就是他們滅的韓家!”.
“大人明見!”
齊慶英率先拱手大喝了一聲。
接著,趙慶、東方玨、潘偉源等人也紛紛稱讚起了老者,一時之間,整個會議室內都充斥著“大人明見”的讚美之聲。
老者揮了揮手,起身離去,這也意味著這次會議到此結束了。
“哎!”
一旁的薛飛暗自歎了口氣,一臉如喪考妣的表情,沒想到,這麽完美的計劃,依舊沒能除掉秦峰,難道,那個秦峰是所謂的選之子?要不然,他為什麽每次都有如此逆的運氣?
薛飛看了看王家父子,他就想不明白了,王家為什麽這麽護著秦峰?就因為王梓岑和秦峰是好兄弟?可是,這也不足以令王家為了秦峰公然對抗執法堂吧?
還有那個齊家也是如此,之前為了保護秦峰和聯手的十大宗門作對就不提了,今更是敢質疑執法堂使者的決定!
如果王家和秦峰交好還情有可原,畢竟,王梓岑和秦峰是好兄弟,這一點人盡皆知,那齊家又是為了什麽?
像薛飛這種薄情寡性之人,自然不能理解情義二字的珍貴。
眾人紛紛散去,頃刻之間,空蕩蕩的會議室內就隻剩下了薛飛一人。
“憑什麽?他秦峰究竟憑什麽?”
“砰!”
薛飛表現的歇斯底裏,一腳將麵前的椅子踹了個粉碎。
“王家!齊家!還有龍國官方!你們都給老子等著,敢壞老子的好事,以後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薛飛在心中惡狠狠的發了誓,等到日後有機會,他一定會報複這幾家壞他計劃的勢力!狠狠的報複!別人不知道,他可再清楚不過了,當初找韓家麻煩的那個宗門,早就死的一幹二淨了,哪裏還來的什麽漏網之魚?那分明就是齊家掌門和王海濱找的借口!
“王家主!齊掌門!還是您二位有麵子啊!”那名代表龍國官方的年輕男子一臉羞愧的道。
二人笑了笑,也沒話。
王海濱和齊家掌門雖然不是執法堂內的人,但對於執法堂現在混亂的內部結構還是有所耳聞的,怪不得人家不把你當回事兒,實在是你們那方的勢力太弱了,想要話有用,還要自己的拳頭硬啊!
“二位前輩,我先告辭了,我還要回去給上級匯報。”
“好!慢走!”
年輕男子走上了一輛“軍”字開頭的車,揚長而去。
“王家主,那個秦峰之前在兵方究竟做過什麽?為什麽龍國官方兵團會三番五次的出麵力保他?”齊家掌門十分的不解,就算秦峰之前為龍國做過什麽貢獻,那他現在也已經退役了啊,龍國官方犯得著如此重視嗎?
王海濱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以他現在的處境看,多一方勢力保護,也是一件好事。”
“哦?怎麽講?”齊家掌門被王海濱的話勾起了興趣,“執法堂不是已經停止了對他的通緝了嗎?難道他還有什麽危險?”
“齊掌門,您可別忘了,韓家可還有一根獨苗在呢!”
“嘶!”齊家掌門倒吸了一口涼氣,“對啊,我怎麽把他給忘了!”
兩人將羅夏凱叫到近前,囑咐道:“羅夏凱,你回到冰城以後,一定要讓秦峰心一些!韓家雖然被滅,可還有一棵獨苗存在,那就是韓勝虎的兒子韓世龍!隻不過,很少有人知道這件事罷了!”
雖然執法堂的使者不再追究秦峰,但是韓世龍可不是什麽好惹的主兒,他十有八九會找秦峰的麻煩。
“什麽?韓勝虎還有兒子?”羅夏凱大驚失色,這還是他第一次聽這個消息。
怎麽可能呢?外界不是一直都韓勝虎未婚嗎?什麽時候弄個兒子出來?
齊家掌門道:“那個韓勝虎不但有兒子,而且,他的兒子還是一個賦妖孽的人物!據,那韓世龍是千年不遇的練武奇才,五歲的時候就被執法堂內的一名強者收為關門弟子,十二歲便成為了玄階九品的決定高手,如今這麽多年過去了,恐怕他早已經是地階的實力了。”
“這……”羅夏凱隻感覺已經有冷汗從額頭處流了下來,十二歲的玄階九品高手,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齊掌門,王家主,如此來,執法堂因為韓家被滅的事情特意召開會議,應該就是韓世龍的意思吧?”
“肯定是他的意思沒錯了!他的那個師父,在執法堂中可是一名實權人物,盡管執法堂四分五裂,但截止目前,還沒有一個勢力陣營敢不給他師父的麵子。”
王海濱拍了拍羅夏凱的肩膀,“所以,等你回到冰城後,一定要跟秦峰把這件事明白,讓他一定要多加心。”
“您放心,我一定如實轉達。”羅夏凱強行壓抑住了心底的震驚,點頭應了一聲。
齊家掌門和王海濱父子轉身離去,羅夏凱等人也沒有停留,直奔帝都機場。
這一路上,羅夏凱都是萬分的不解,既然韓家有這麽一個賦妖孽的人物,為什麽還會淪落至二流家族?當初韓家出現危機的時候,根本就不用請求薛家的幫助啊,隻要韓世龍在執法堂內一句話,誰還敢找韓家的麻煩?
執法堂就算再怎麽內鬥,那也是執法堂,那也是高出隱世宗門和古武世家一個檔次的存在,誰敢招惹?
羅夏凱給秦峰打去了電話,將帝都這邊發生的事情了一遍,告訴他不用擔心,風波已經過去。
這可讓秦峰意外的不輕,他都已經做好了背水一戰的準備,誰成想,執法堂竟然不通緝自己了!
他可並沒有因此而高興,相反,他很是鬱悶,前所未有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