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懷疑
歐陽淩到真的開始退縮了,沒辦法,雖然聽說了那位喬家六姑娘是一個七竅玲瓏心,可他見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和走訪,卻根本一點也陪不上七竅玲瓏心這幾個字,看來,還是得另外尋方案。
因為,他還在為那次天香樓的事情介懷。
沒辦法,經過他派出的人多方打聽,卻一直都沒有找到那天的兩個人,這讓他實在是很生氣。
他好歹也是南楚國的皇子,手底下的人雖然不說有多少能人,可畢竟他也是一個很有能力的皇子,曾經手握重兵馳騁沙場,也算是一代梟雄了。
可如今,在夏國連兩個人都找不出來,豈不是很丟人。
之前在喬家六姑娘那裏的失望,更是讓他煩躁極了:“說,你們到底是怎麽辦事的,不就是找兩個人嗎?我就不相信了,你們就不會把這京城翻過底朝天!”
侍衛連忙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主子,不是我們辦事不利,是我們做什麽事情,總好像有人在幹預,隻要是他想讓我們查了的,自然就輕而易舉的查到了,可如果不是他想讓我們查的,我們就是真的查到了什麽,也會被他消抹得幹幹淨淨,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哦?”歐陽淩不是一個傻子,而且還是一個很聰明的皇子,要不然這些年能夠把南楚國控製得死死的:“詳細說來!”
雖然這裏是夏國,可歐陽淩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忌諱,他想幹什麽就應該幹什麽,用不著縮頭縮腦,畏畏縮縮。
因為,在他眼裏,夏國隻是他即將吞掉的一塊肥肉,隻要是他想要,就沒有什麽是自己辦不了的。
尤其是現在,他和文帝其實心裏都很清楚,他就是來找茬的。
隻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他才可以報當年的一箭之仇。
這些年,他倒是治好了那隻瞎眼,可那是他從別人的眼眶子裏強摳出來的,而且始終是別人的,這心裏總覺得不舒服,這口氣他是窩了整整五年。
五年前,他的眼睛被那人射瞎後就了無音訊,他這些年也派人四處打聽,都沒有打聽出那個人的消息。
隻知道當年那個人也死了,而且是掉入懸崖死的,而且他的人也的確下去查驗過,下麵的確有一具已經麵目全非的屍體,而且衣著和身形也的確和那個人很相似。
可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
那人如此聰明絕頂,自然會想到退路,不會就那樣真的跳下懸崖自盡的。
因為據他的推理,那個人應該是一個很惜命的人,如果不是看見夏國的局勢已經成了敗局,而且還重傷了李封,如果真的敗了,他勢必會成為戰俘,才臨場發揮,想出了那些讓人恐懼而窒息的計謀。
歐陽淩敢肯定,如果不是他先派人射殺了李封,或許那個人就一直會當縮頭烏龜,絕對不會做出後來的決定。
所以,歐陽淩從那天遇到那兩個人後,就一直在懷疑,那兩個人應該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所以,這些天他隻是時不時地出去溜達溜達,就是想找到那兩個人,哪怕隻要找到其中一個都行。
可這快一個月了,別說兩個,如今連派出去的暗衛都找不到那人,更不要說他瞎貓碰到死耗子的行為了。
侍衛連忙說著自己的猜測:“是,屬下曾經根據那天晚上那位雪兒姑娘作為線索進行追查,可沒想到,這些天,那位雪兒姑娘居然就失蹤了,連天香樓的老鴇都不知道下落,我們就準備沿著雪兒繼續追查下去,可多方探查下來,那位雪兒姑娘在京城別說父母,連一個朋友都沒有,甚至那些平日裏的恩客都是露水夫妻,沒一個可以說實話的!”
歐陽淩連連點頭,此事的確有些古怪,按理說,一個很有風頭的魁首,別說旁人,就是老鴇也必須緊緊控製著,萬一有一天跑了,她的銀子就沒了。
可那位老鴇聽說雪兒走了,不僅沒有生氣,甚至還似乎根本不在意。
這樣就說明,是有人給了她大價錢,彌補了她的損失,從會這樣毫不在乎。
而且,那位雪兒姑娘,來京城好幾年了,不可能一個朋友都沒有。
隻要是人,都必須有一個可以說話聊天的人。
他們沒有查出來,自然是有人刻意把她熟悉的人都藏起來了,自然找不到!
至於剩下的人,都是利益上的牽連,根本不會真正熟悉,自然不清楚她的落腳之處!
“走吧,我去會會那老鴇,看看她的骨頭硬,還是嘴巴硬!”歐陽淩陰森森地笑了笑,他必須要找到那個人,既然她想替主子辦事,自然要成全。
侍衛看見歐陽淩露出的陰森,忍不住後背一涼,連忙小跑著跟上。
為了保住小命,他不覺得自己此舉有什麽不妥!
······
歐陽淩來到了天香樓,此時是中午,這裏當然沒什麽人。
甚至,因為這裏都是晚上的生意,所以,姑娘們都隻是零零星星起床吃點東西好養精蓄銳。
歐陽淩的到來,隻是讓她們看了一眼,並沒有多在意過。
能夠中午來這種地方的,一般都是約好了的熟客,自然不需要她們去截胡。
歐陽淩很順利地坐到了三樓的包間裏,等著手下人把老鴇提來。
果然,不一會兒,老鴇就被人從床上替了出來,身上還穿著一件雪白的絲綢內衣。
因為是一路擰著,所以,等老鴇癱軟到地上時,倒也露出一團團雪白的東西。
歐陽淩眼露嫌棄,侍衛連忙操起了桌子上的桌布,把人裹得嚴嚴實實:“主子,恕罪,是屬下沒考慮周詳,隻知道嚇唬,沒想到別的!”
為了能夠盡快地問出有用的消息,侍衛一進門就凶神惡煞,一副閻王索命的態度把老鴇嚇得當時就暈死過去了。
歐陽淩微微點了點頭,似乎並不在意此人的死活:“潑醒吧,我可不想耽擱太久!”
侍衛端起桌子上的茶盞就潑向了老鴇的臉上,冰冷的茶水頓時就把暈死的老鴇給一個激靈,當然就醒了。
抬頭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還沒明白自己的處境:“你們是誰,想幹什麽?”
她是那種飽經風霜的人,對一切變故都采取泰然自若的態度。一切都不需要明說,一個眼色一個麵部的微小變化都會使她立刻明白自己的處境和對方的意圖。
如今看見自己被捆得嚴嚴實實,便隻能才氣勢上壓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