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擔憂
外麵這些與喬冰夏無關,她現在就隻能躲在房間裏等著出嫁。
這讓她很鬱悶!
哎,或許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早就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尤其還是沒有人主動詢問過她的意願下,就這樣草草了事。
她鬱悶也好,無措也吧,誰都是熱熱鬧鬧地準備著張燈結彩,誰願意去詢問她是否寂寞,是否甘之如飴?
因為,在所有人看來,她嫁入李家,就是前一輩子修來的福氣,拯救了銀河係,才能夠得到如今這潑天富貴。
了塵和樓長穀也算是這京城裏最閑的人,當然要來陪陪這最閑的新娘。
了塵還是有些不放心,雖然李致遠是不錯,可他的小徒弟才是他心尖尖上的寶貝,誰也比不上!
“丫頭,你真的考慮清楚了,這輩子就跟著那臭小子了?”
樓長穀也用詢問的眼神望著她,一身錦衣華裳,打著折扇,身姿挺拔,風流無比:“那小子有什麽好,你這臉上一副花枝燦爛的樣子,看著就鬧心!”
喬冰夏的臉好象綻開的白蘭花,笑意寫在她的臉上,溢著滿足的愉悅。
喬冰夏白了他們一眼,微微一笑,白嫩的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紅暈,更加嬌羞可愛:“你們懂什麽,以後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到處跑,不怕人說三道四了。”
樓長穀很是不解:“丫頭,你成親後,就隻能守著那一方天地,連李家的大門都出不了,還可以像姑娘時一樣到處跑,想得美!”
身姿挺拔,步履閑雅,一身錦緞長袍,俊美的臉上表情淡淡,一雙鳳眸同樣是淡無顏色。
可了塵卻恍然大悟:“你懂什麽,李封夫婦不是普通人,他們都是別具一格的英雄人物,才不會那麽傻地把人關在家裏,尤其是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了丫頭的身份,更是會全麵的支持!”
一想起以後喬冰夏可以堂堂正正地到處跑,他愉快的笑了,臉上的皺紋宛如一朵盛開的金菊。
可樓長穀卻微微搖著頭,一副杞人憂天的苦澀:“丫頭呀,話雖然是這樣說的,可你們別忘了,他們如今算是得罪了那位,以後李家的日子不好過呀,我怕回頭他們家那位大嫂不好對付的?”
李永昌一直在雲州守護著大夏國的門戶,他五年前已經娶妻生子,李致遠的大嫂是西陽王司馬羕的孫女,也算是真正的勳貴家族之後。
雖然西陽王司馬羕如今也和李封一樣,隻享受著空閑,但他們家的爵位是世襲的,其兒子也就是李致遠大嫂的父親已經正式繼承的爵位,成為新一代的西陽王。
當然,能夠成為李家長媳的當然都是聰明人,都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尤其是這位司馬氏,更是一位奇女子。
當年和李永昌
成親後,為了能夠盡快懷孕,她居然不顧被人恥笑,千裏迢迢趕赴雲州,和夫君相處了小半年,直到懷孕後,從回京養胎。
如今,雖然在家裏帶帶孩子,可李家的中饋卻已經牢牢地抓在了手裏,李氏就隻是單純地閑養著。
由此可見,這位司馬氏是一位很有野心的女人,和司馬王一樣,都是一個勢力的人。
如今李致遠為了能夠娶到喬冰夏,是直接從墨淮安手裏搶了過來,算是直接得罪了皇家人。
雖然這件事情沒有多少人知曉,都說是墨淮安為了感謝喬家請的樓神醫而那天才送那麽重的禮。
可誰敢保證沒有人會知道,那件事情的真相。
而且此事是文帝心甘情願,故意讓墨淮安上門娶親的。
雖然不知道李致遠到底和墨淮安說了什麽,才迫使墨淮安放棄的。
可這口氣,文帝總要找機會發泄出來,而喬家或許會成為重災區,而李家才是當仁不讓的罪魁禍首。
樓長穀和了塵都很清楚,文帝雖然是師兄,不會對了塵的徒弟們動手。
可李家畢竟是臣子之家,他一個帝王,想收拾一個臣子易如反掌。
這也正是了塵和樓長穀最擔心的事。
或許他們在,文帝不會做什麽。
可他們不可能長時間在京城待著,而且他們和文帝的交情用一次可以,用多了就沒那麽重的意義了。
喬冰夏卻微微一笑:“師傅,瘸子,你們放心吧,我已經想好了,以後我們都不會在京裏待,他是夜闌閣的閣主,我是孤影閣的宗主,我們都是江湖人,不可能長時間在京城待著的,他們到時候想找我們麻煩,也得有機會呀!”
可樓長穀卻還是搖著頭,一臉的不同意:“是,你們是可以跑,可別忘了,你們還有家人,一旦找不到你們,他們可以拿你們的家人開刀,就像之前你祖父他們一樣,隻要他們想找他們的麻煩,就一定會有機會的,到時候你和那臭小子怎麽辦?難道眼睜睜地看著不趕回來?”
一身錦衣華裳,打著折扇,身姿挺拔,風流無比。
對於樓長穀的話,喬冰夏隻能沉默著。
是呀,這件事情她也曾經考慮過,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同意墨淮安的建議,答應暫時和他成親,等把他推上了那位置就可以功成身退。
也算是為喬家的回來做一點點貢獻。
可誰也沒想到,李致遠的出現打破了她的計劃,而祖父祖母的支持也讓她始料未及。
如今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最是無情帝王家!
這是縱觀華夏幾千年得出的教訓。
她不知道李致遠究竟是和墨淮安達成了什麽交易,會讓墨淮安放棄了她的要求。
雖然墨淮安是他師兄,但他率先是一代帝王,一旦他登上了那位置,李家和喬家就是他一血恥辱的目標。
即便文帝可以看在她是徒弟的份上,可以忽略他們兩家人的算計。
可墨淮安呢?
了塵一身青色長衫,肅穆的神情,看不透的深邃,也歎了口氣:“是啊,這臭小子怎麽會這樣莽撞呢?他難道就沒有想過,以後兩家人幾十條性命的安全嗎?”
他抿著薄薄的嘴唇,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則正射著刀鋒,戒備地盯著。
而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門外已經飄然而至一個翩翩少年郎:“你們兩個老家夥,有這樣嚇我的新娘的嗎?難道你們就不想讓她快快樂樂的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