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支持
李封他們也沒有阻止這兩個人說話,他們也想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是何方人士,居然敢如此汙蔑他們李家。
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如果說李睿真的被人掉了包,勢必會引起軒然大波。
而李致遠喬冰夏選擇不告訴,也是合情合理的。
但如果真的是這種事情,而他們並沒有告知,那麽的確是欺君之罪。
尤其是在文帝委托了康公公和五皇子都送了賀禮過來時,居然都沒有說,那麽不管怎麽樣,這欺君之罪是跑不了的。
而窗戶下的兩個人還在爭執:“那你說我們是告不告訴他們?如果告訴了,會不會被說成我們故意搗亂?可如果不說,那我這良心始終不安呐?”
兩個人正在猶豫中,李致遠出了聲:“感謝兩位能夠替我的犬子出頭,還請二位告知真實身份,回頭我們夫妻倆一定給重謝。”
窗戶下的兩個人頓時就禁了聲,片刻之後,他們戰戰兢兢的就從大門口走了進來,沒辦法,門外站著幾個彪形大漢,想跑都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進來。
“侯爺,喬老爺子,五皇子,康公公……”
門外進來的居然是兩個七品小官,是京城裏的一個縣丞範達和他的師爺。
雖說是個小小的縣丞,可畢竟是京城的縣丞,認識的達官貴人當然很多,雖然他們並不認識他們這種小角色,可為了能夠保住頭上的烏紗帽,他們都必須牢記著這些人,能夠躲開,盡量躲開,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如今,看見傳說中的人物,泛達和他的師爺,雖然下得單斬鬥鬥,但還是勉勉強強穩住了心神,一個個的挨個請罪。
李致遠也不著急,等他把這些人都請安請的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說道:“兩說吧,你們來此到底是何目的?又是何居心?”
範達和他的師爺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連連叩首:“三公子饒命啊,我們也隻是聽人說的,真的是道聽途說那個人說說的,我們隻是剛才議論了一下,沒想到要汙蔑小少爺的,真的,還請三少爺諒解,我們真的隻是議論一下。”
李致遠輕輕地笑了笑,連康公公的臉麵都沒給,而是直接審問者:“議論?你們這議論的聲音有些大呀,生怕我們屋子裏的人都聽不見,這嗓門大的有些驚人了吧?”
範達臉色通紅,整個人都癱了,他就知道自己剛才反應太過激烈,被人抓住了把柄吧!
可他的師爺才不會如此輕易地被打敗,而是瞪著眼睛直視著李致遠:“三少爺,這話好奇怪呀,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就像個女人一樣搬弄是非?”
李致遠還是淡淡地笑了笑,似乎並沒有把他的囂張氣焰看在眼底:“你著什麽著急?要不然你這麽大聲做什麽?我總覺得你這聲音有欲蓋彌彰之嫌吧?”
那絲師爺臉上一紅,忍不住用更強硬,更激動,更更大的聲音吼著:“你少血口噴人,我們隻是議論一下又怎麽了?難不成你敢說這個孩子是你的兒子?”
眾人的眼神都望著他手舉的那個搖籃裏的孩子,又抬頭看著平靜異常的李誌遠,總覺得這好像遊戲才剛剛開始。
李致遠還是異常淡定,根本沒有一點點的煩躁不安,或者驚慌失措:“他本來就是我兒子,這有什麽好稀奇的,我隻是很好奇,到底是誰給你說的?這兒子不是我兒子,我隻希望你能夠老老實實的坦白,或許我會給你一個了斷的機會,要不然你會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範達氣極敗的吼著:“你敢,我好歹還是朝廷命官,你一個平民老百姓,如果感對我我下手,是誰給你吃的豹子膽,居然敢這樣,難道你不怕被抄家嗎?”
李致遠卻連半個眼神都沒遞給他,仍然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這是我的事情,你肯定看不到我有什麽後果,反正你肯定先死,所以你趕緊留遺言吧!或許我高興會給你一個痛快,要不然別怪我下手太狠毒了。”
範達跳了起來,根本不相信李致遠敢把他怎麽:“好呀,本官倒是要看看,你一個毫無關係的白冰,如何敢當著康公公和五皇子的麵對我下毒手,你就不怕受到世人的詛咒嗎?”
李致遠按下了一旁躍躍欲試的李封:“父親,這件事情是我的私事,還請父親母親允許我自己來解決,不牽連到李家的任何人和事。”
李封和李氏都忍不住抬頭看向喬銘和老夫人,畢竟李致遠說出這樣的話,就是在表明,他不會借助李家和喬家的任何事,希望給喬冰夏村撐起一個家。
喬銘和老夫人都不約而同地向他們點了點頭,尤其是老夫人,她很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更是對李致遠委以重任:“致遠,你以後會是六丫頭的天,現在你也當父親了,這件事情就由你來吧!”
老夫人的話便代表了兩家人的態度。
李致遠這個時候也轉過身看向康公公和墨懷安。
這兩位更不會參與進來,而是把所有權力都下放給了他。
墨懷安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麽康公公都願意屈居下方,但並不代表他不會關鍵時刻出麵的。
李致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權力,這才轉過身看著範達:“說吧,如果你真的無話可說,我不會介意讓你以後真的無話可說了。”
赤裸裸的威脅從一個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男人嘴裏說出來,簡直是有損形象。
可這位李家三公子卻根本沒覺得有什麽,仍然神情淡漠得讓人懷疑,他是否真的想要一個答案?而表示混水摸魚。
範達看了看眼觀鼻,鼻觀心的康公公,又看了看一臉熱鬧的五皇子,至於李家和喬家人的態度,根本不用看都知道是什麽表情。
都恨不得讓他馬上就死,以死謝罪都不能熄滅他們的怒火。
其實,從剛才李致遠說這番話時,範達都已經後悔了。
如果不是他太貪心,何至於會惹讓李家這一檔子事,現在雖說政級不是太好,但至少安穩。
如今看來,他這條小命牽不牽連範家都不知道。
反正他這條小命已經不保也是一個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