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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聯盟

  淩禛的不請自來讓淩蟠好半天都沒有明白他到底是何意:“不知道二弟今天來我這裏想幹什麽?”


  淩禛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淩蟠並不是不值得,這些年的較量他們都有輸有贏,而兩個人在這些年來較量中當然知道彼此的底細,淩禛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淩蟠當然很清楚。


  兩個人雖然也算是有血脈相連的親兄弟,可這些年的鬥爭讓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冷漠對待。


  兄弟兩個字似乎太陌生,他們彼此之間除了把對方置於死地,已經沒有什麽東西可以記住彼此的了。


  所以,淩禛的到訪讓淩蟠習慣性的豎起了防備的刺,非常警惕的盯著他,想從他的一絲一動中找到端倪。


  隻可惜淩禛是一個非常


  ……


  可景帝卻以一種非常肯定的眼神望著她,甚至連語氣中都充滿著欣喜:“不不不,你可能忽略了自己的價值,雖然說你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甚至根本連一點所謂的高貴身份都沒有,但是你卻忽略了最起碼的一點。”


  看見景帝略帶神秘的笑容,喬冰夏沒好氣,卻也被勾起了好奇:“難不成我還有什麽特別的優勢,我怎麽不覺得?”


  景帝這話說的有些狂暴,她不過一個寂寂無名的小輩,還有什麽優點?或許真的連她自己都看不出來?

  景帝看粗了喬冰夏的疑惑和好奇,也知道這個丫頭,如果把人逗厲害了,到時候就會翻臉,不認人的。


  自然知道什麽叫適可而止,便也沒有在矜持地表示著神秘:“其實你想想看,除了代國那位你和這幾個國家的皇帝關係都非常不錯,以後不知道是否會維係現在的關係係,但目前這是關係很不錯的吧?”


  喬冰夏細細的想了一下,也不由自主的點著頭,的確,和這幾個國家的帝王關係現目前還的確真的不錯。


  離國的景帝自然不用說了,夏國的皇帝如今是他的六師兄墨懷安,不看僧麵看佛麵,總得顧及一些表麵的現象,六師兄至少現在不會對她惡語相向。


  而南楚國的帝王是她和李致遠一手扶持上去的,就目前那皇帝的根基並不是很穩,當然還要靠她的人去幫忙。


  所以說這三方麵的人現目前關係還真的挺不錯,至少沒有大的仇恨,雖說知道她有資格競爭這個霸主心裏肯定有些不高興,可至少不會真的倒戈相向,與她為敵吧!


  這方麵還是深有體會,至少還相信這幾個人,暫時目前不會對她怎麽樣?

  至於帶代國那位,就像景帝分析的那樣,有三個國家的皇帝都默許,他一個人能夠蹦噠的起來嗎?


  這一刻,喬冰夏忽然覺得好像一切都似乎水到渠成般自然而然。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因為想要她成為這天地共主而順其發展到如今的局麵?

  可她還是覺得這似乎還不對呀!


  “老大,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喬冰夏看著景帝,總覺得有什麽事情不對勁:“按理說你作為一個天地共主,才是有主角光環的人,我不過一個配角,好像這樣就顯得毫無主次之分了?”

  按理說景帝才是主角光環,她作為一個配角,甚至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好像還沒有這樣的奇遇吧?


  景帝再一次哈哈大笑起來,覺得喬冰夏這馬屁拍的非常順溜:“你呀你呀,為什麽你不說你才是主角?而我是一個配角呢?”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是生命的主角,是可以主宰一切的人物。


  可這個小丫頭倒好,什麽事情都往悲情方麵去考慮。


  如果說他是主角,那麽這幾十年也過夠了主角的榮耀。


  現在就該主角退幕的時候了,而喬冰夏作為曆史變更的繼承者,當然也應該擁有著主角的光環,才能繼承和發揚下去。


  可她倒好,什麽時候都覺得自己並沒有這些,總是表現得如此的不自信,實在是讓人啼笑皆非。


  喬冰夏哪怕再不甘情不願,還是要承受著這一切,心裏實在是覺得煩躁。


  “查老二。”喬冰夏大吼一聲,把景帝給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甚至是非常心虛地站了起來,用一雙不安的眼神望著:“你叫我名字幹什麽?有什麽事情用得著這樣大呼小叫的?”


  喬冰夏卻已經陰森森的瞪著他,臉上露出非常生氣的猙獰:“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當初你為什麽偏要我當這離國的皇帝?說什麽我如果不當這個皇帝,就會被你幾個皇子給欺負的很慘,甚至還說連我相公有一天都會棄我而去!”


  景帝不由得非常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雙眼向四周看了看,似乎在想逃跑的位置。


  當然,身隨心動,他也快速的向一旁逃去,想盡快脫離這個生氣的小丫頭。


  不用想都很清楚,如果繼續停在這裏,這丫頭還不定要怎樣對他施以暴力。


  所以現在的為今之計是先逃開,免受戰火的荼毒。


  隻可惜他還是低估了這丫頭的能力和敏捷度。


  喬冰夏如何能夠讓他得逞,已經飛快的把人給揪住了。


  雖然說景帝也因為年輕時四處征戰而身手也非常了得,隻可惜在喬冰夏麵前,他無論是年紀還是武功的反應力,都還是稍遜了一截。


  喬冰夏如今正是壯年,身體的各個機能都是最好。


  尤其是如今的景帝已經臨近暮年,哪怕之前身體敏捷,可現在也打了好幾個折了。


  隻是一瞬間就被喬冰夏給拎了回來:“查老二,你這個壞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我很失望,也讓我很傷心的?”


  景帝非常心虛,雖然說他也曾經是一個叱吒風雲,跺一跺腳就會令大地抖一抖的人物,可在喬冰夏麵前,他就是一個犯錯的小老頭子。


  “是,這件事情是我錯了,我向你賠罪好不好?”景帝連忙畢恭畢敬的向她彎腰行禮,就差跪下磕頭了:“我知道這件事情是算計你在先,而且還故意隱瞞著,可你也應該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我雖然是有一些私心,但也是為了這芸芸眾生,而且我說的很多話,你也是沒有反對的,覺得我說的是對的,對不對?”


  喬冰夏一直都沒有說一句話,冷眼旁觀,就是想看看他如何狡辯。

  景帝隻能再一次,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讓自己是否能夠僥幸逃過?


  “我之前也已經跟你說過,其實你也非常讚同的,雖然說你家那小子現在對你是不錯,可你也知道現在你們的關係好是一回事,可關係再好,感情再深,也經不住歲月這把殺豬刀的磨礪,你敢肯定他一輩子都對你忠心不二,連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直視?”


  “尤其是現在這個三妻四妾都合法的朝代,你敢保證他會永遠把目光都停在你麵前?要知道在前世裏,哪怕明明出軌和找小三都是讓人唾棄的事情,可還是有那麽多男人都咋如此?更何況是現在這個三妻四妾都合法的時代。”


  “如果說以後他真的找了別人,難不成你還會向後宅裏那些女人一樣忍氣吞聲?或者是苦苦哀求,讓他能夠回心轉意?”


  喬冰夏不由自主地搖著頭,景帝說的那樣,她又何嚐沒有想過呢?


  李致遠雖然現目前還沒有對他厭煩,可就像景弟說的那樣,誰能夠保證幾十年如一日的對她?


  愛情的保鮮劑不會那麽長,有人說是三年,有人說是七年,至於多少年,就看他們兩個人把這婚姻是否維係的牢不可摧。


  而如果真真正正要做到相濡以沫,那該有多難,夫妻之間不僅僅是要信任,而且還要包容。


  就像現在這樣,雖然說沒有人會離婚,甚至在這裏,合離就是一種恥辱,所以一般人都不會選擇這條路。


  雖然說看著他們都夫唱婦隨,琴瑟和諧,可那畢竟隻是戲文裏演的那樣。


  男人在外麵都有別的女人不說三妻四妾,甚至陪床都很合理化。


  而這所有的一切,還要女人去替他籌謀,甚至還要去打點別的那些女人,就隻是為了能夠博的男人的一絲絲回眸。


  如果問她是不是可以做到和那些女人一樣包容,哪怕眼裏沁著淚水,也要裝作和善,替男人送上他心儀的女人?

  可如果不做這些,又如何能夠抓住男人的心?


  李致遠這個人的心思其實非常隱蔽,即便他們相識了這麽十幾年,他們兩個人也算是彼此都非常了解。


  可一旦真真正正的涉及到他的隱秘以及他的底線,這個男人是否靠得住?還是靠不住?誰也不敢保證。


  人心就是這樣,外麵的誘惑太多,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永遠都保持一顆初心?

  甚至連自己都無法保證自己是否能夠真的一如既往,又何況是別人?

  當然,這些想法,喬冰夏可不敢告訴李致遠。


  可這些都是防範於未然,她必須時刻保持著警惕才行。


  所以對於景帝的建議,喬冰夏並不是沒考慮過,隻有自己強大了,隻有自己能夠主宰自己的命運,那麽男人就沒有那麽重要了。


  雖然和李致遠的感情這十幾年來一直都未曾變過,而且現在也把她捧上天了。


  可喬冰夏好歹也是從現代穿越而來,當然更確信這種未知度有多稀少。

  在前世裏那些7060後在知命之年後都還會選擇離婚,也隻是為了想自己不受控製。


  所以這愛情根本是勞不可攀的東西。


  連喬冰夏自己都無法確定和李致遠的感情是否能夠保持新鮮,更何況所有的未知誰也無法估計和保證。


  而景帝作為他們的同袍,能夠第一時間為他的後來做打算,又也算是另外一種照顧。


  喬冰夏對於景帝的話,也不得不表示同意。


  喬冰夏再一次深深地歎了口氣,歲月無常,或許事業才是最好的體現價值。


  “好吧,我同意你說的,我會勇於承擔自己的責任和義務,但我不敢保證我在這個位置上能夠坐多久,你應該很清楚,我這個身份在這個位置上會有多敏感,尤其是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現如今,雖然他們並沒有說想趕我下台,那也隻是因為看在你的麵子上,或許等你離開後,我就會被他們趕下來,到時候你可別說我不爭氣。”


  對於景帝的苦口婆心和縝密心思,喬冰夏隻能說選擇毫無條件的投降,而且這件事情他也必須投降,好像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但所謂的事事無常,誰也無法保證她這個位置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到天長地久,永恒不變?

  現在有景帝坐鎮,兩位王子當然不敢動彈。


  而且因為有景帝的扶持以及墨懷安的支持以及南楚國的默許,她作為離國的國君,或許現在還沒有人表示拒絕和反對。


  但所有的未知都來自於景帝的。


  真是景帝給喬冰夏的時間限製,他希望在這一年的時間裏,喬冰夏能夠快速地掌握各種政權交割,把手底下的大臣們能收服更多,這樣的話,在他離開後,她不會那麽快就倒台。


  可喬冰夏實在是沒有太多的自信,尤其是在如今這個局麵裏。


  並不是她自己沒那份自信,實在是喬冰夏真的不敢確定,她的這份自信是不是真的可以支撐著熬過這段時間?


  因為這些人的刁難不是他的自信就可以解決的?


  這是一個從本質上就發生了偏差的事情。


  如果說她是一個男人,或許還有多一種把握!

  又或者說她出身貴族,是皇室中的成員,或許還更多一份自

  實在是心裏這譜擺實在是太少太少,少得連她自己都不敢確定。


  景帝當然也看見了喬冰夏表現出來的心虛和膽怯。


  但這些她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也不可能再回頭,局勢已經發生了如此的變故,如果再回頭,那麽事情又會發生哪一種意外,連他自己也不敢確定。


  所以他必須保證喬冰夏絕對的自信,必須讓她坐穩這個位置,讓大皇朝不能起任何一點波折。


  但這些景帝是不可能再一次向喬冰夏提出,而必須要讓她自己能夠轉過彎來,別人的良苦用心和絮絮叨叨,隻會讓她更緊張。


  所以景帝自始至終都沒有再說什麽,而是選擇了離開,讓喬冰夏自己想明白,比說一籮筐的話還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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