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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比試

  喬冰夏卻製止住了李致遠墨懷安的維護,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必須要讓他來麵對。


  雖然說是可以逞口舌,但所有的一切都必須要用事實來說話,如果說連事實都解決不了的話,又如何能夠收複這些人的心,以後又如何能夠統治他們。


  “龍將軍,開始吧!朕想看看你們離國的軍隊防護是什麽樣一個水平,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要不然可不會給你一個麵子!應該的懲罰你應該可以預料到!到時候別說朕心狠手辣,想趕盡殺絕,故意埋汰你!”


  這話說的信誓旦旦,標露著必須所擁有的這些氣定神閑,淡定從容。


  不管他自己是否能夠應對這場挑戰,應該的氣勢和淡定自然不會低矮半分。


  而龍一飛本來還非常憤怒,覺得這兩個人就是故意在調戲,故意想轉移視線,從而把所有的這一切都混淆視聽。


  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自己送上門來,如果說他不把這個女人打入塵埃,那麽他就會被天下人笑話,永遠都抬不起頭的。


  別看這個女人表現得固執鎮定,可他依然能夠感覺到所有人的擔心。


  雖然說欺負一個女人不是一個最好的決定。


  可這個時候如果他不站出來那麽民族大義,又應該何去何從?


  “好,這可是你自己答應了的,不是我逼你的,可別說我欺負了你!”


  喬冰夏身著龍袍,卻表現得異常淡定:“沒事,你隻要記住剛才你說過的承諾就行了,至於你和朕六師兄打賭是不是應該繼續?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朕自然不會參與,但如果你們想讓朕做一個見證,也未嚐不可!”


  所有人都這一刻,忽然就靜下心來,似乎覺得這個女人的冷靜,讓他們都會以死無私,本來懸著的,心頓時落了下來,本來幸災樂禍,卻突然開始了一抹擔心,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有特異功能?


  可這些怎麽可能課?為什麽這個女人能夠表現的如此冷靜?難道他事先知道?又或者說這是龍將軍和他故意做的戲?


  可這些都隻是所有人的猜測,人們隻是在靜靜的看著,想看看時局會怎樣發展。


  而龍一飛的副將已經在台麵上擺好了陣法,然後畢恭畢敬的向喬冰夏說道:“請!”


  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樣稱呼這個對手。


  如果稱皇帝陛下,那麽就會得罪他的主將龍將軍。


  因為現在所有人都還並不認同這個人,當皇帝,那麽他這樣先說的話,自然被會被別人當成叛徒,所以他不敢承陛下。


  可如果他稱呼對方為三夫人,可對方明明已經登基了,已經是天下女君,難道說他還要忤逆。


  他可沒有龍一飛的膽識和勢力,更沒有膽子去挑釁這位女王。


  所以這句三夫人,他也不稱呼。


  前不能進,後不能退,所以他幹脆裝作什麽也不知道,隻是用一個請字來表示著他的左右為難。


  而喬冰夏也沒有刁難他,徑自走到了桌邊,仔仔細細的看著在沙盤上所標注出來的軍事要地。


  “龍將軍,你是要我複數一盤這是什麽陣法?還是說要和我來一場對決?”


  雖然說這個沙皇套已經看出了端倪,但還是要問清楚,究竟是一場對決還是一個講解?

  而龍一飛此刻臉色微微一變,覺得自己實在是小覷了這個女人的能力。

  如果說之前還對這個女人的冷靜表示懷疑,那麽此刻他就該開始擔憂起自己的未來了。


  因為這個女人隻看了幾眼,在幾分鍾的時間就已經把整個世界看的這樣痛徹,甚至還用對決的方式來詢問。


  那麽這是不是就說明她其實非常非常常懂這些,更了解其中的某很多細節,才會敢和他對決。


  可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退縮,無論他退不退縮?都是一樣的結局,還不如硬起頭皮來和女人爭辯一番。


  萬一是這個女人的城府深不可測,為了掩飾他的內心深處的惶恐,而故意裝著這樣淡定的呢?


  雖然說這個僥幸的成分低的不能再低,可龍一飛還是願意相信有這樣一個意外,在等意外的驚喜,在等著他。


  “好,既然三夫人想和我手談一局,那麽恭敬不如從命,我也想看看三夫人到底是擺的哪種局?”


  而所有人都不得不對這位鎮國大將軍表示佩服。


  這手段也太高明了一點吧!


  所有人都知道,一個女人如果讓她繡繡花,熏熏香,來一點詠花頌詞的格調,可能還沒有幾個人比得過,畢竟這是女人的強項嘛!


  可要是讓一個女人來指揮一場戰爭,不,別說指揮戰爭,這樣就太高估了女人的能力,就是讓她熟讀一下兵書,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而龍一飛此舉果然是太過狡猾,簡直是讓人佩服至極。


  喬冰夏其實看見沙盤也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的縝密心思。


  的確,這方麵是一個女人的弱勢,無論女人再強勢,他永遠都沒有想到過去熟讀兵法,推演戰場的發生以及各種意外的應急方案。


  當然,如果說紙上談兵,有些女人還是非常聰明的,至少在下棋方麵還是有些女人算是翹楚。


  可那始終是紙上談兵,如果一旦落到實處,始終要低的多。


  而這個大將軍這一招不得不說是高明,隻這一出場就收獲著很多人的擁護。


  龍一飛轉個身向周圍向她表示佩服的官員們都露出非常誠摯的謝意:“哪裏哪裏?我是一個粗人,自然做不了那些朝廷大事的抉擇,這不過是我憑自己的本事罷了,隻要三夫人能夠勝過我的副將,自然就甘拜下風。”


  喬冰夏扁扁嘴,本來想說什麽?

  卻被墨懷安給打破了:“大將軍,本王好意先提醒你一下,我師妹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到時候殺你個片甲不留,臉上可不好過呀!要不我們先打個賭?如果你輸了,就穿上女裝上朝,如何?”


  龍一飛恨得牙癢癢,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人居然會這樣,不要臉,有這樣給他使絆子的嗎?

  如果他輸了,還好意思上朝嗎?


  但此刻如果他不接,那麽就會讓所有人都瞧不起他,覺得他就是欺軟怕硬。


  我知道欺負一個女人,而不敢麵對另外一個國家的皇帝就表現出了膽怯。


  看了看周圍看熱鬧的眼神,龍一飛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吧,但如果她輸了呢?”


  雖然說他也不知道小師妹是否能夠戰勝,但他還是盲目地崇拜著。


  因為很清楚自己的小師妹是一個德才雙馨的人物,別以為看著大大咧咧,什麽事情都不在意。

  可她能夠在當年憑著一己之力破了南楚國的陣法,讓夏國的人大獲全勝。


  如果說沒有過人的膽識以及豐富的經驗,她一個女人如何感統領全局,做出那樣一番決斷。


  當然,這些所有的內幕隻有幾個深知內情的人知道,別人都隻認為這不過是李封的一種榮耀,並不知道這其實是喬冰夏的手筆。


  墨懷安這樣做又到底是為什麽呢?


  別以為看著像是在勸阻和幹涉龍一飛,其實這是在真真正正的激怒他。


  他要的是龍一飛放出狠話,一旦被打臉,那麽就絕對不會,也不能有一點點反悔。


  這也正是他太過信任喬冰夏的所做所為。


  一個人一旦特別信任某一個人哪怕就是搭上他自己的所有,也無怨無悔。


  雖然說墨懷安此舉似乎顯得過於幼稚,可也正是因為他對喬冰夏太過信任,才會導致這樣衝動。


  所以即便他覺得讓他穿上女裝也無所謂。


  因為一旦輸了,喬冰夏心情肯定會不好,那麽他跟著一起丟臉又有何不可?


  以前他沒有能力保護她,也不能隨伴她左右,這已經是讓他非常難過和無奈的事情了。


  可今天有這樣一個機會,有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不願意放過,即便為此而陪上他一生的榮耀,無怨無悔。


  有些人的陪伴在別人看來是一個非常平常的事情,可在心裏卻不這樣認為,因為他很清楚很清楚自己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既然要這樣做,他當然要做的義無反顧,絕對不容許自己有一絲絲遺憾存在。


  以前怕錯過了,那麽現在而且就眼前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絕佳機會,他當然要緊緊的抓住,絕不容許有一點錯過,要不然他會後悔得死去。


  而天下人聽見夏國的國君這樣維護喬冰夏,都似乎聞到了隱隱有曖昧的味道。


  而現在正是非常緊張,又非常重要的時刻,為什麽會有這樣一種感覺?

  但這些他們都沒有人去幹涉和反駁,也沒有人提出讚同或者反對,都隻是默默的看著場上的秩序進行著。


  喬冰夏隻能向投去感激又帶走歉意的眼神,她當然明白的想法,也知道他曾經為此而錯過的遺憾。


  可感情這種事情又怎麽可能是一廂情願就可以的。


  墨懷安能夠治自己的身份和所有體驗,不會這樣維護她,讓她情何以堪。


  除了把這份內疚和感激深深的埋在心底,他不敢再有過多的表示,如果再那樣下去,讓這個男人誤解後,又該是怎樣一種跌宕起伏。


  當然,現場的人,尤其是龍一飛,怎麽可能讓這種曖昧這麽快就消散下去了?

  “安王爺,我是一個粗人,並不太懂男女之間的事情,我隻是想問問你和三夫人到底是什麽關係?為什麽會這樣維護她?明明知道她已經是別人的娘子,而且還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居然還這樣不避嫌,難道你沒有想過三公子的感受嗎?”


  也不等墨懷安回答,他就轉過身望著李致遠,麵帶譏諷:“三公子,這種感覺如何?”


  李致遠當然也不是吃素的,之前他們那些人都在對他的女人出手,他隻是礙於身份,而沒有幫忙,可如今龍一飛主動送上來的便捷,還能讓其得意忘形,他就沒有臉去見自己的女人。

  “這有什麽,他是我的六師兄,也是我夫人的六師兄,平時我的所有師兄師姐們都非常照顧她,生怕她被人欺負,被人看不起,有什麽事情從來不會躲到一邊看清閑這說明我們師兄師弟的關係比較好,這讓很多人都非常羨慕我們有一個好師傅,才能讓我們有這樣一個和睦的大氛圍。”


  本來這些高調的言辭都會讓所有人不屑一顧,可李致遠接下來的話,把兩個人的爭鬥推向了高潮?


  “對了,我雖然一直都都不在你們離國,並不知道你們是如何看待師兄師妹這種關係的,不過我聽說龍將軍好像最喜歡打你小師妹的主意,甚至為了能夠據為己有,還把令師妹搞得家破人亡,實在是駭人聽聞。”


  似乎並沒有看到龍一飛鐵青的臉色,轉過頭看向墨懷安,同樣表現得溫文爾雅:“六師兄,你可不能學他呀,咱們師兄師弟關係那麽好,”


  “既然如此,那麽我就和三夫人手談一局,想看看三夫人到底是巾幗英雄,還是……”


  剩下的話他沒說,但所有人都可以自行的補腦,他這沒說完的話有太多的遐想空間,足夠給人肆意妄為的想法。


  喬冰夏卻並沒有半點生氣,甚至非常爽快地笑了笑:“這是當然的,廢話不多說,請吧!”


  龍一飛和她分別坐在了對立的方向,開始就陣法中的局麵和意外做著相應的調整。


  昨天場麵上你來我往,飛沙走石中,兩個人的人數和場地都在發生著非常快速的變化。


  小小的沙盤四周早就圍滿前來看熱鬧的人們,大家雖然說看不懂他們這方式變化的奧妙在什麽地方?又有什麽精妙之處?

  可看見兩個人的表情就已經看出了時局的變化和勝負。


  隻次進城繼鬆那個女人依舊笑顏如嫣,渾身上下都充滿著一種叫做平靜的氣勢。


  雖然說感受到了他手底下沙盤中的局麵氣勢磅礴,恢宏凶悍,可這個人給人感覺卻是另外一種非常淡定又平和的悠閑。


  而另外一邊,剛剛還氣勢洶洶,凶位十足的男人,此刻卻慘白著一張臉,甚至頭上還冒出了冷汗,整個人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別光是看這兩個人的表情,就已經看出了勝負的差距。


  更何況這場地中還有很多人都懂得陣法的精妙,他們早就在一旁向所有人解釋著這場對決中的精妙之處:“你們看,現在是龍將軍使出了一字長蛇陣,果然是天下最著名的陣法,大家應該聽說過這個一字長蛇陣吧?”


  雖然很多人點頭,但更多的人隻是露出不惑的神情。


  聽當然聽說過,但要了解其中的精髓,對於他們這種門外漢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另外有人則小聲的解釋著:“一字長蛇陣是一種用兵之戰,長蛇陣運轉猶如巨蟒出擊,攻擊冷冽,兩翼騎兵的機動能力最為重要,因為他們是根據蛇的習性推演而來,如果對手擊打蛇尾,那麽蛇首就會動,而且迅速包圍攻擊者,然後再絞殺,但如果他攻打蛇首,那麽蛇尾就會動,迅速幫抄過來,同樣將其絞殺。”


  這個時候有人小聲地問道:“那如果攻擊中間呢?”


  頓時就有人好意的提醒他:“你傻呀,他如果攻擊中間,蛇首和蛇尾都會向他卷來,還不是一樣把她包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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