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盛世
喬冰夏李致遠夫妻倆一起喬冰夏李致遠夫妻倆都不知道該說這些人做什麽?
他們夫妻倆相處模式是他們自己的事情,關這些人有什麽事情。
換句話說,這是關於他們兩個人的私事,這些人這樣勞苦功高的關心她嘛,有意思嗎?
是,她是一個帝王,可她首先是一個女人,一個妻子,一個孩子的母親,而並不是他們認為的皇帝。
何況他這個皇位搖搖欲墜的,讓她自己都覺得看見就讓人膽戰心驚。
景帝喬冰夏李致遠夫妻倆人選他們的,
說不定哪一天他這個皇位就轟然倒塌,成為這大皇朝最短命的皇帝,也說不一定一定的。
可為什麽這些人偏偏要在她和李致遠夫妻倆之間來插上一腳?
“我說,王尚書大人,你作為一個合格的尚書,好像還不應該關心這種事情吧?”
雖然心裏明明很惱火,可喬冰夏多年養成的涵養讓她努力的壓製著心裏的那股怒火,並不沒有馬上發火,而是麵帶冷意,向著王尚書。
而王尚書根本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多錯:“陛下,雖然臣隻是一個外人,的確不應該幹涉陛下的私事,可微臣的職務是禮部尚書,就應該負責我大皇朝所有禮儀方麵的規矩。”
就這一點來說,王尚書也覺得很委屈,他雖然是尚書,可他作為禮部尚書,自然要負責皇宮內的所有事物以及開銷。
雖然皇帝是一個女人,可作為一個皇帝,也應該有自己的後宮。
這是千年來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不可能因為她而讓偌大的皇宮空閑吧!
要知道這皇宮的占地是好幾百畝,如今就歸這裏夫妻兩個?
他們兩個人要近一萬個宮女,太監伺候,這分配比例當然不均。
以前景帝雖說並不如近女色,但好歹也有一千多個美人在後宮住著,倒不顯得空虛。
如今倒好,這麽多人就負責他們夫妻兩個
……
喬冰夏有些無語,她是當了一國之帝,而且還是前無古人,後或者無來者的女帝,可也不至於讓這些人反應如此激烈吧?
“劉丞相,雖然說這個位置對於我來說,的確有些意外,但其實你們也應該很清楚,這是先帝的懿旨,哪怕你們全部都反對,可他仍然一意孤行,我也沒辦法。”
對於喬冰夏說的這一點,劉丞相無言以對。
當時景帝一門心思的要把她扶上皇位,別說他們這些大臣反對,哪怕就是喬冰夏本人,也曾經對此表示哥看見,甚至還和景帝鬧起了矛盾。
可景帝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他一旦認定的事情,絕對絕對會堅持到底。
甚至為了能夠把她扶上皇位,還把她軟禁快一個月,而後不知道兩個人究竟說了什麽,又或者是兩個人達成了什麽?
喬冰夏居然就同意了,如今景帝剛剛走,他的這些手下們就開始唱麽蛾子。
不就是欺負喬冰夏是一個女人嗎?
如果說喬冰夏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有怎樣一個選擇?
他們就像景帝猜測的那樣,一路上都隨心所欲,沒有想過什麽叫錦衣夜行,更沒有想到過要加班加點。
甚至,有時候看見天氣太冷了,還要時不時的休息一兩天。
而且一路上也沒有人催過他們,景帝也沒有。
等他們到了帝都後才知道。
而隨著李致遠喬冰夏在一起進入離國的都城已經是一個月之後。
看著忽然發現有些親切感的都城,兩個人都唏噓不已,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卻覺得似乎經曆過太多太多,都讓他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雖說在一路上。他們並沒有經曆過什麽生死,雖說也有一些波浪或者風波,但都隻是有驚無險。
能夠平安回到這座城市,還是比較信慶幸的。
尤其是喬冰夏,總覺得這裏似乎多了一種歸屬感,至於這種歸屬感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那應該和某個人有關。
這個有關不是親情,也不是愛情所牽連,他們之間的這種感情很微妙,微妙的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懷疑。
她和景帝兩個人的感情真的讓人很覺得想不通,他們到底是因為什麽而建立到一起?
居然高過用血脈用親情或者用從小到大的情誼所串起來的各種情感?
當然,這也是所有人都覺得非常想不通的地方,喬冰夏和景帝從來都沒有見過麵,為什麽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像老朋友一樣嫻熟?
對於這一點,哪怕別人問起兩個人都不置可否的笑笑,並沒有過多的解釋。
有時候過多的解釋還不如什麽都不說,讓別人去發揮自由的空間來漫想,何嚐不更添一種神秘?
其實連都表示很意外,覺得他和景地之間的感情太過匪夷所思,也太讓人撲簌迷離。
如果說景帝年輕一點,或許還有男女之間的感情,也有可能會對喬冰夏一見鍾情而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可景帝已經可以喬冰夏做的父親,他們之間當然不存在什麽一見鍾情山盟海誓。
而且景帝和喬冰夏兩個人是第頭一次見麵,這感情就這樣嫻熟,誰也無法想象到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麽牽連?
尤其如今,他居然把皇位讓給了一個女人,姐,還是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甚至連底細都並不清楚,隻見過兩三次麵的女人?
不管怎麽說?就衝著這一點來說。很多人都表示不滿,非常的不滿,大大的不滿。
所以即便登上了皇位,他們也非常想不通,甚至還排斥。
所以一旦沒有了景帝坐鎮,他們便可以刁難或者欺負這個年紀小的女帝王。
雖說這樣做太大逆不道,居然敢欺負他們公認的皇帝,可那又如何?這個皇帝並不是他們親自挑選的,自然不會輕易服氣,總要找一些茬,才能發泄心裏的這份怨氣。
喬冰夏覺得今天就應該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一點,要不然還以為他真的想做這個皇帝呢
而劉丞相也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說欺負這個女皇帝是大家的意思,可畢竟這是一個女人,他們作為堂堂七尺男兒,卻好意思欺負一個女人嗎?
“我知道你不是真心情願當這個皇帝的,可你也知道,我們大家畢竟都是有臉麵的人,這以後要是讓一個女人壓在我們頭上,我們還怎麽做事?”
喬冰夏不禁冷冷一笑:“那怎麽辦?我現在當了這個皇帝,除非你們集體反對罷免我,要不然難不成讓我自己請辭?這樣做或許對大家臉上更不好吧?”
別以為他們想幹什麽她不知道,這些人就隻是因為之前怕景帝,所以才不得不臣服於她。
如今景帝沒在都城,他們就敢跳出來挑釁,不就是想欺負他嗎?那麽可以裝作沒臉沒皮,更沒奈何。
反正她這皇帝是白來的,根本不如覺得有半點稀奇,更何況這皇位還是景帝死皮賴臉要求做的,她本來就不願意。
不過是看在景帝可憐兮兮的子上才不得不答應,覺得讓他也該出去逍遙一番,也算對得起兩個人作為同袍之間的這份情誼。
所以如果這些人想罷免他,那麽景帝也無可奈何,這就不關喬冰夏什麽事了。
她本來就和這些大臣沒有任何一點利益關係,更談不上半點的情麵問題,所以如果這些人罷免她,自然會舉雙手雙腳來讚成。
為什麽這樣說呢?本來就不適合做這個皇帝。
這一輩子就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
而劉丞相對於喬冰夏說的這一點也隻能幹瞪眼:“陛下,微臣怎麽敢這樣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為臣們隻是想替陛下多考慮考慮,絕對沒有這種荒唐的想法,還請陛下贖罪。”
如今聽見喬冰夏這樣說,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顫顫巍巍又抖抖擻擻。
喬冰夏並沒有打算把他扶起,還是想借機給他一個警告:“不敢?怎麽可能?難道你們不是這個意思?又或者說是朕想多了,誤解了你們的意思?”
劉丞相匍匐在地上,頭也不敢抬,雖說這個女人延吉不大,卻給他一種非常冷冽又威嚴的顫抖:“請陛下恕罪,臣不敢了,微臣再也不敢了,微臣不敢,真的不敢了……”
劉丞相隻知道這樣重複著說著這些喋喋不休的話,因為他很清楚,雖說這個女人年紀不打,經驗也非常不足。甚至可以說是稚嫩,而且年紀就隻能和他的孫女一樣涉世未深,天真無邪。
可這個女人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卻和景帝有如出一轍的功效,都有一種氣勢磅礴如虹讓人不寒而栗。
如今他終於為了自己的幼稚,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雖說喬冰夏隻是一個年輕的女帝王,可她能夠得到景帝的充分信任和欣賞,也能夠順利的登上這位置,自然有非同尋常的能力,以前並沒有表現出來,其實是在找一個合適的借口,以及一個合適的機會。
如今這個契機,這個借口,這個機會,或許就是因為他起的開端,也或許不是如此。
一想到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自己的狂妄自大和剛愎自用所造成的,劉丞相就開始大汗淋漓,想讓自己暈死過去算了。
可喬冰夏怎麽可能讓他就這樣輕易裝死過去,連忙指揮著守護身邊的太監趕緊宣太醫,讓劉丞相以最冷靜最正常的方式來對待這個問題。
別以為外麵那些人想做什麽?
這些老狐狸,一個個的就等著他出事了。
如果劉丞相在此時暈倒在她麵跟前,那些人絕對會說她的威逼利誘讓劉丞相嚇得膽戰心驚,從而嚇死過去,到時候又會說她太殘暴。
所以其實這些人一開始有這個打算的時候,她就安排了太醫值守,而且是24小時輪番值守,絕對不容許有任何一個意外出現。
所以掌事公公很快就給太醫領了進來,快速地給他診脈。
劉丞相倒是想暈,可看了看為他診脈的張太醫?
就什麽話也不敢說,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聽候發落。
沒聽見張太醫這樣說嗎:“其稟陛下,丞相大人其實沒什麽,隻是心率稍微有些快,情緒太過緊張,導致呼吸有些急促,讓他多冷靜冷靜,隻半半盞茶功夫就好!”
聽見張太醫這樣說,劉丞相你死的想法都沒有。
沒辦法,這個張太醫就是出了名的一根筋,在太醫院並不受歡迎,但因為他的醫術太過高超,所以在太醫院是有非常好的口碑,哪怕明明知道他脾氣不好,很多人都去,偏偏要去找他。
如今的判斷,雖說是心率稍微有些快,情緒稍微有些緊張,其實換句話就是說,就是心理壓力過大,有些撐不住吧。
喬冰夏卻用一種出乎意料的驚訝和熱情得有些過頭的洋溢以及一種特別誇張的表情向他們大呼小叫著:“什麽,張太醫?你的意思是說張丞相身體嚴重不行了,那怎麽能行?你們一定要盡全力搶救他,絕對不能讓它出現一點點的意外?”
“要知道,他可是我大皇朝的中梁鐵柱,是我的大皇朝的左膀右臂,我大皇朝千萬不能離了他呀,他可是我大皇朝的中流砥柱,如果沒有他這根定海神針,我大皇朝的千年基業將毀於一旦。”
對於其誇張的語氣,以及這些讓人都覺得臉紅的形容詞,劉丞相雖然也因為有些臉紅,但心裏卻好受多了。
雖然這些詞匯有些誇張
喬冰夏要的就是這結果,雖說這個老丞相有些頑固,可他辦事能力的確非常好。
最重要的一點,人家經驗好,出生好,底子高,真真正正是德高望重,做什麽事情一呼百應?
哪裏像她這個才上任的女皇帝,想做什麽事情?想找個人都有些困難。
其實已經說過想幫助她。可她並不願意,總覺得要自己開拓出一片天地,並不想走一條捷徑。
如果說有景帝坐鎮,的確會事半功倍。
這些人心裏怎麽想的?沒有人清楚。
那麽她便需要收服這些人為己用,而不是一直活在景帝的影子中。
如今別拿這個老丞相開刀,何嚐不是在殺雞給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