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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渝淩薇作繭自縛

  歐陽玄月倒是有些意外的看著上官葉琳,沒想到她這麽輕易便說出了劍的核心要領,一個養在深閨中的女子能說出劍的核心要領,確實不容易,也不簡單。


  歐陽玄月剛正欲開口詢問時,上官葉琳似乎已經看出了歐陽玄月的疑惑,勾唇道:“A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有秘密的女人才具有魅力)。”


  歐陽玄月自然聽不懂上官葉琳說的是何意思,但看上官葉琳神情和剛才的一吻,已經告訴了他答案,當她想說的時候會說的,何必再問呢。


  上官葉琳看著歐陽玄月溫柔一笑,不需要任何的語言。她隻能這麽回答,不然難不成告訴他她是從另一個時空而來,在那個時空是個殺手,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所以知道劍的核心要領也不奇怪,估計一開口被當作妖怪的幾率會大一點,消息若是被有心人散播出去,還會傳來皇上識人不清,居然想冊封一個妖怪為後的傳言,從而還會影響到天祈的民心所向。


  翌日一早


  尊逸王府內,歐陽辰逸站在窗戶旁邊,一襲淡青色的緞袍把歐陽辰逸修長的身形完美的襯托出來,寂靜而安詳的氣息因歐陽辰逸冷冽的聲音而打破,“可有探到什麽消息?”


  歐陽辰逸眸光望著遠方,深邃的眼眸似乎透過重重障礙,直襲目標,仔細望去,歐陽辰逸所望的方向,是皇宮!


  歐陽辰逸停留在空中的嗓音還未消散,一名黑影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半跪在歐陽辰逸身後,“回王爺,皇上並無異常舉動,下了朝之後就直接回了養心殿。”


  皇上的武功極高,他根本不敢靠近,隻得遠遠觀望,但是皇上除了批閱奏折外就是和養心殿的那個女人,確切的說應該是個未及笄的女子用膳,並無其他異常舉動。


  “嗯,繼續盯著。”歐陽辰逸低沉的吩咐著,伸手撫過下顎,略有所思起來,歐陽玄月怎麽可能會沒有動作,這麽大的一個秘密暗藏其中,他怎麽可能沉得住氣不去探索!


  養心殿內歐陽玄月姿態優雅的坐在檀木凳上,嘴角那抹帶著妖冶的笑容,簡直就如同上天的神袛,他的眼眸冷冽絕然,此時卻如雲似水,悠悠伸出拿著筷子的修長手指,往上官葉琳的碗中夾了許多的肉類和菜類,“多吃點,看你瘦的!”


  上官葉琳看了看自己碗中的食物,又看了看歐陽玄月碗中的食物,他的碗中基本沒什麽動過的痕跡,見此,上官葉琳不明的詢問,“飯菜不合胃口嗎?怎麽都不吃?”語氣不冷不熱。


  聞言,歐陽玄月眸低閃過一絲悲痛和冷冽,瞬間消失不見,快的讓人抓不住,微掀眼瞼,淺淺一笑,“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多吃點,我先去處理奏折了。”說著,歐陽玄月站起身朝著書房走去,修長的背影隱隱散發著一層淡淡的孤寂。


  吃飽了?上官葉琳再次看了眼歐陽玄月碗中的飯,碗中的飯隻是撥弄了兩下,幾乎沒吃過,上官葉琳秀眉微微輕挑,看來歐陽玄月還挺挑食的又或是他的過去發生了什麽。


  歐陽玄月手中拿著奏折,思緒卻不知飄到了哪裏,當初若是沒有發生那件事情,想必他現在也能和平常人一樣正常用膳,可是現在的他每次看到飯菜都沒有多大的食欲,也隻是隨便吃幾口就飽了。


  思緒回轉,拿著奏折的手緊了緊,眸低一閃即逝的哀痛與絕然,閉上雙眸,沉了沉心境,繼續麵容冷峻的看著手中的奏折,似乎剛才所看到的都是錯覺。


  吃過午膳的上官葉琳待在寢宮內無聊,便四處走走,不知不覺中已來到了禦花園,在陽光的鋪散下,滿園的植物透著嫩綠,樹上花朵開的鮮豔無比,園內遍植古柏老槐,羅列奇石玉座、金麟銅像、盆花樁景,增添了園內景象的變化,豐富了園景的層次。


  禦花園地麵用各色卵石鑲拚成福、祿、壽象征性圖案,豐富多彩,最美的當屬離禦花園蓮花池不遠處的堆秀山,堆秀山疊石獨特,磴道盤曲,堆秀山的下麵有石雕蟠龍噴水,在堆秀山的上麵禦景亭,可眺望四周景色。


  上官葉琳正在打量之際,身後忽然響起了俏麗的女聲,“上官小姐!”上官葉琳雖是皇上欽點的皇後,但畢竟還未正式冊封,所以她才喚她為‘上官小姐’,如果直呼‘皇後娘娘’,倒是顯得有阿諛奉承之意,若是傳到了秦貴妃的耳中,少不得會引來一陣冷嘲熱諷,她可不想把自己逼入絕境。


  隨著叫喚聲,上官葉琳轉了過來,目光清冷的看向朝她走來的幾人,這道俏麗的女聲是出自麗妃渝淩薇。


  渝淩薇一襲淡粉色宮裝,幾縷發絲隨風輕柔的飄著,把她那嬌豔、俏麗的氣質,完全的襯托了出來,臉上粉黛略施恰到好處,多一分太過豔麗,少一分則太過青澀。


  “上官小姐,真巧,我等本欲去養心殿恭祝上官小姐冊封為後,卻不曾想會在這裏遇到上官小姐。”渝淩薇輕輕笑笑,清秀的嗓音響起,話語間還看了眼身後宮女手中的錦盒。


  “各位姐姐,你們太客氣了,琳兒還未及笄,冊封之日也還未定,又何須急於送禮給琳兒呢!”上官葉琳雖未過門,但卻是皇上欽點的皇後,所以自然沒必要向這些妃嬪請安。


  上官葉琳話中有話,明著說這些妃嬪們有主見、有修養,暗中卻諷刺她們因為秦貴妃失勢,而急著過來巴結她這個還未冊封的皇後。


  如妃蘇櫻染向前走了幾步,正欲開口之際,渝淩薇卻走了上來,搶先一步開了口,“姐姐知道在琳兒妹妹在及笄之年又適逢冊封大典之際是很忙碌的,所以我們才會提前送賀禮給琳兒妹妹。”一句話很好的解釋了她們送禮的原因,隻是因為上官葉琳冊封期間會很忙碌,所以她們才提前送禮,並沒有要巴結她的意思。


  上官葉琳清冷一笑,這渝淩薇果然伶牙俐齒,但她絕對不允許別人在她麵前作威作福,轉念,緩緩起唇,“難得姐姐們心思如此細膩,倒讓琳兒愧不敢當。”上官葉琳知分寸,凡是點到為止,不在這件事上繼續做糾纏,卻在話音中隱隱透著譏諷,渝淩薇既然都這麽說了,她若是再說些什麽,倒是顯得她多疑了。


  “琳兒妹妹說笑了。”渝淩薇從宮女手中接過一個精致錦盒,緩緩打開,笑意不減,“這是一對用上好貓眼石雕刻的龍鳳呈祥,寓意著皇上與琳兒妹妹如同這玉雕,龍鳳呈祥!”渝淩薇直呼上官葉琳的閨名,再加上‘妹妹’二字,無形中拉近了二人的關係。


  “這不是麗妃姐姐冊封為妃那天,皇上賞賜的貓眼石嗎?”一直沒有出聲的陳妃陳美美,驀然說了一句。這貓眼石無論成色,質地,都屬上品,是難得一見的珍品,真沒想到麗妃居然舍得拿出來送人。


  陳美美身著一身白色紗衣宮裝,給人一種澄澈透明的感覺,雙肩批著一條淺紫色的紗帶,一陣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紗衣緊貼在身上,精巧細致的身形,體現得淋漓盡致,細致烏黑的長發,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嬌媚妖嬈,有時鬆散的數著長發,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這後宮果真是美人集聚的地方。


  “的確是貓眼石,聽說這可是別國進貢的珍品,整個天祈王朝也隻有幾顆。”蘇櫻染看了眼錦盒中的物品,眸低一閃即逝的羨慕,雖快,卻還是讓渝淩薇抓個正著,這讓她的得意更甚。


  “麗妃姐姐真有心思。”上官葉琳淡淡一掃錦盒中的物品,眸中沒有閃過任何一絲波瀾,仿佛看到的隻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東西,這倒是讓渝淩薇暗暗生了一口悶氣,要知道這可是別國進貢的稀有珍品,她封妃那天,皇上親自賞賜的,她把這珍品雕成龍鳳呈祥給上官葉琳,就是為了看上官葉琳看到珍品後的窘迫,卻沒想到事情並非如她所願,還害她損失了一件珍品,真真可惡!


  “姐姐送的禮物雖不及麗妃姐姐來的貴重,卻是姐姐精心準備的,還望琳兒妹妹笑納。”說著,陳美美也接過宮女手中的檀木錦盒,緩緩打開,“這是白玉枕子,希望琳兒妹妹以後都能安枕無憂。”


  聞言,上官葉琳無聲冷笑,看來陳美美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別有深意的一番話暗藏的意思可是在說,她的禮物雖比不上渝淩薇的貴重,卻是她精心準備的,不像某人,隻會撿現成的,去雕刻一番就可,根本沒用心去準備禮物。


  渝淩薇自然是聽出了陳美美話中的意思,陰厲的眸光掃向陳美美,兩道毫不示弱的目光在半空中已過了上百招。


  突然響起的一到女聲把二人的思緒拉了回來,“櫻染沒有什麽貴重的東西可以作為賀禮送給上官小姐,所以隻能送上官小姐一盆櫻染親自栽種的月季。”


  這時,上官葉琳才注意到蘇櫻染,她倒是在眾妃中保持的很低調,在人群中看似根本不起眼,確切的說倒像是一枝傲雪的寒梅,獨自佇立在幽靜的山穀中,恬靜優雅的徑自綻放,無論身周左右有多少人,她都像獨自置身在空無一人的原野中一樣。


  “如妃妹妹隨意的在自己的院落中選一盆月季就做為賀禮,如妃妹妹可真有誠意!”陳美美連諷帶刺的話輕輕然然的從帶滿笑意的唇角說出。


  “這盆花是櫻染用了五個月的時間,精心栽種的,隻道花無十日紅,此花無日不春風,看上去雖隻是一盆普通的月季,但它卻是永遠不敗,乃是花中之後,寓意上官小姐永遠如同這株月季,光芒萬丈!”蘇櫻染眸低清澈如水,麵容含著淡淡笑意,不奉承,也不卑伉。


  “琳兒多謝各位姐姐們別具一格的賀禮,前些天,皇上命人打造了幾套飾品,想必現已完成,做為謝禮,姐姐們可以自行挑選各自喜歡的飾品帶回去。”上官葉琳微微一抬手,碧雪和元香會意向前,來到上官葉琳身旁,隻見上官葉琳在碧雪和元香耳邊小聲呢喃了幾句,她們二人便朝著養心殿的方向走去。


  渝淩薇一聽,麵容上浮現出一絲難為的表情,“這.……姐姐們怎好意思收皇上打造給妹妹的飾品呢。”話語間,視線卻若有似無的掃過碧雪和元香離去的方向,眸低若隱若現的興奮與嫉妒,反映了內心的真實想法。


  皇上命人打造的飾品自然都是上等品,誰不想要,況且上官葉琳收了她的貓眼石,理應拿出同等價位的飾品贈送於她,心中雖這般想,表麵功夫還是要做足的。


  “麗妃姐姐過謙了,姐姐們同為天祈皇室嬪妃,皇上打造的飾品自然也是屬於姐姐們的。”大大的一頂帽子高高的扣在了渝淩薇的頭上,讓渝淩薇好不得意,上官葉琳自然不會承認她們是歐陽玄月的嬪妃,所以才冠冕堂皇的擴大了範圍,王爺也屬皇室,王爺的妃子自然也屬天祈皇室嬪妃。


  “琳兒妹妹,櫻染妹妹,麗妃姐姐,不遠處有個亭榭,我們去那裏坐坐如何?”陳美美顯然是有些站累了,額角隱隱有幾滴香汗滲出,礙於眾人都站在這裏不好意思擦拭,畢竟身份比她高的人都在這站著,她一個小小的嬪妃又豈敢報怨,故而出言詢問大家,與其說是詢問大家,不如說是詢問上官葉琳,因為由始至終陳美美的視線一直望向的是上官葉琳!

  經過陳妃娘娘的提醒,眾人這才意識到她們已在午後的烈日下曝曬了將近半個時辰,空中沒有一絲雲,頭頂上一輪烈日,沒有一點風,一切樹木都無精打采地、懶洋洋地站在那裏,渝淩薇和蘇櫻染額角都有幾滴香汗滲出。


  上官葉琳到不以為然,這種天氣並不算惡劣,比這更加惡劣的天氣她都經曆過,隻是在烈日下曝曬一個小時的時間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但是,既然陳美美都這般婉言開口,她若是不讓她們去亭榭中歇息,倒是顯得她這個未冊封的皇後別有居心了。


  “陳妃姐姐的提議甚好,琳兒剛才隻顧著想要給姐姐們謝禮,卻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上官葉琳略顯青澀的臉龐,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小的嘴,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愜意的笑容,緩緩起唇,“各位姐姐快別在這站這了,都去亭榭中乘涼吧。”


  話音還未漂散之際,眾人已隨著上官葉琳的步伐,朝著亭榭走去。


  “琳兒妹妹即將冊封為後,事務自然會比較繁忙,貴人多忘事嘛,姐姐們理解。”渝淩薇輕輕笑笑,看似完全不在意,心中卻是怒火沸騰,這擺明了就是上官葉琳給她們立下馬威,故意讓她們在這裏曝曬。


  上官葉琳輕輕笑笑,渝淩薇可是在變相的指責她不把後宮其他嬪妃放在眼裏,隻顧因為即將冊封為後的消息而興奮,被眼前的權欲輕而易舉的打敗,以後如何母儀天下,思緒回轉,上官葉琳唇角一勾,不以為然,”琳兒確實是即將要被冊封為後,卻並沒有因此而事務繁忙,麗妃娘娘誤會了。”上官葉琳的話語十分大度,絲毫沒有要責怪渝淩薇的意思。


  眾人一聽,頓時心中明了,是渝淩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嫉妒上官葉琳的後位,把視權如貴的罪名安在了上官葉琳的身上,降低上官葉琳的修養,從而抬高自己去爭奪後位,渝淩薇在眾人心中的尊敬降了一分。


  渝淩薇眸光一沉,正欲開口反駁,視線掃到了什麽,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嫋嫋瑩瑩的朝著前方的上官葉琳走去,文雅一笑,“琳兒妹妹,你看那玉蘭花開的多燦爛。”把剛才的不愉快拋諸於腦後。


  上官葉琳隨著渝淩薇的視線望了過去,幽幽開口, “玉蘭花是剛毅堅韌的花,它的花蕾頂著大風度過嚴冬,經過整個冬天的沉默,不待葉發,便於早春傲然開放。”上官葉琳別有一番深意的話語進入眾人耳朵,在心中細細品味。


  上官葉琳向來不怕什麽明刀暗箭,怕隻怕是有些人會像這玉蘭花一樣,在大風中度過嚴冬,在沉默了整個冬天後,給你致命一擊!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渝淩薇似乎沒有聽到上官葉琳說的話,稍稍抬起一腳幾不可見的踩了下上官葉琳的裙擺,上官葉琳剛邁出一步的腳由於受到裙擺的阻力,剛好踩到了青苔上,猝不及防的滑了出去,上官葉琳眼眸瞬間一眯,快速收回滑出去的腳,利用內力穩住身形,所有動作一氣嗬成。


  渝淩薇看見上官葉琳微顫一下但仍舊坦然自若的站著,美眸中怒火中燒,沒想到這樣都沒有摔倒她,還真是夠幸運的,心中怒火旺盛,麵上卻換上一副關心的神情,走向上官葉琳,“琳兒妹妹怎麽了?不打緊吧?!”


  已在亭榭中歇息的陳美美、蘇櫻染聽到渝淩薇關切的詢問聲後,投來疑惑和不解的眼神,發生什麽事了?要不要過去看看。


  待上官葉琳站穩身子,瞳孔驟然縮緊,萬條淩厲光芒從中射出,嘴角揚起森冷的笑,居然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活得不耐煩了,既然如此,上官葉琳就成全渝淩薇,讓她好好的感受一番,“不打緊,麗妃姐姐,你看那玉蘭花上方是什麽東西?”伸手指了指玉蘭花的上方。


  渝淩薇無聲冷笑,真是愚蠢之極,上官葉琳故意用衣袖遮擋她的視線,是想故技重施,讓她去踩那塊青苔嗎?那好,那她就如她所願,到時候在好好打擊上官葉琳一番,思緒回轉,渝淩薇順著上官葉琳所指的方向望去,由於視線被上官葉琳遮擋,渝淩薇的腳邁開一步,正欲繞過青苔,忽然小腿傳來一陣疼痛,一個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膝蓋剛好撞到旁邊的石頭上。


  “啊!”隨後響起一聲疼痛的慘叫,隻見渝淩薇十分狼狽的躺在地上。


  陳美美和蘇櫻染的視線打從剛才起就一直停留在上官葉琳和渝淩薇身上,見渝淩薇狼狽倒地,陳美美眼中一閃即逝的幸災樂禍,隨後和蘇櫻染起身走到了玉蘭花樹旁。


  “麗妃姐姐這是怎麽了?怎麽好端端的竟趴到地上去了。”陳美美變相的關切,聽在渝淩薇耳中簡直是無盡的羞辱,這一切都是拜上官葉琳所賜,害她在眾人麵前出糗,思緒回轉,渝淩薇猛的抬起頭看向上官葉琳,美眸中充滿怒火。


  上官葉琳居高臨下的迎上渝淩薇的視線,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笑意,看在渝淩薇的眼裏卻有些森寒,眸低繚繞著一層寒冰,似乎是在說:這是你自找的!


  “麗妃姐姐想必是因為在烈日下曝曬的時間過長,有些中暑,才會站不穩腳步,摔倒在地,這都是琳兒的疏忽。”上官葉琳雪眸微微一斂,帶著點歉意,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顯得十分大度,完美的顯示出了母儀天下的風範,“來人,快扶起麗妃娘娘。”


  上官葉琳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在她麵前耀武揚威,她一番真誠的歉詞,帶滿了關切的同時,也給她們敲響了警鍾,她才是皇後,後宮之主!她讓你站著,你就不能坐著,讓你坐著,就別指望能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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