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揭曉刺殺謎底
聞言,歐陽玄月緩緩從身後抱緊了上官葉琳,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一語不發,就這麽靜靜的抱著。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這些刺客都是秦太後的人吧?”上官葉琳靠在歐陽玄月懷中,似詢問又似確定的說了一句。
“不全是,這些刺客分為兩批,一批是宮裏的,一批是外來的。”歐陽玄月從馬鞍中抽出一支箭,輕掃一眼道。
“外來的?這麽說,這次刺殺並不隻是栽贓嫁禍這麽簡單?”剛才在營帳內,她便已經分析出了這次的刺殺是秦太後和楚湘王栽贓嫁禍想要借機鏟除歐陽辰逸。
“嗯,第一批刺客手背上刺有尊逸王府的標誌,而且這些人之中,還有些是來自宮裏的,這一切都太過順理成章,而第二批卻沒有,不僅如此,武功也比第一批更甚,這些反而是最大的漏洞。”
那些刺客手背上皆有尊逸王府的標誌,其中刺有標誌的還有些是宮裏的人,這一切不得不讓人起疑,而秦太後和歐陽夜也不可能沒察覺到這點,那麽為何還要這麽做。
“這麽說,秦太後和歐陽夜是故意這麽做,為的就是讓你起疑。”上官葉琳頷首思索片刻,隨後一掀眼簾,眼眸稍稍一眯,複言,“恐怕歐陽夜這麽並非隻是想鏟除歐陽辰逸,除此之外,還想鏟除你的勢力,你若是得知宮中的侍衛被收買,定然會集結你所有勢力探查有無其他奸細。”
“嗯,到時歐陽夜在派人埋伏起來,便能將屬於我的勢力和歐陽辰逸一網打盡,不過卻被第二批的刺客破壞了。”歐陽玄月接下上官葉琳的話語,條理清楚的分析著。
“秦太後和歐陽夜這麽做,既能借你之手鏟除歐陽辰逸、又可鏟除你的勢力,真可謂是一石二鳥之計,既然第二批是外來的刺客,那麽這其中定然還另有玄機。”言罷,上官葉琳伸手撫過下顎,似想起什麽,微微啟唇, “對了,那個工部尚書可以確定為是秦太後的人?”
“是又不是。”四個字別有深意。
‘嘭’的一聲,門應聲而裂,歐陽夜踏著微弱的月光破門而入,一揮衣袍,冷冽的眼眸直直射向正在桌前悠哉喝茶的人。
“楚湘王深更半夜闖入尚書府,不覺得有欠妥當麽?"語氣絲毫不像是一個大臣應有的態度,看起來,反倒是像合作關係。
“你這麽做究竟什麽意思?"淩厲的質問聲響起。
“微臣這麽做自然是希望能早日鏟除歐陽玄月、幫助楚湘王您能早日登得這皇位,繼承這天祈江山。”工部尚書放下手中的茶碗,眸光直視歐陽夜,充滿真誠的話語流出。
“幫本王?本王看你是想害本王吧,若不是本王果決,剿殺了你的人,恐怕本王早已成了皆下囚了。"揮動袖袍,優雅落座。
“楚湘王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本王派人假扮尊逸王的人刺殺皇上,還特意製造了標有尊逸王府標誌的劍與利箭,以此來鏟除歐陽辰逸的同時還可鏟除歐陽玄月的勢力,你到好,派人刺殺歐陽玄月,把本王的計劃毀於一旦。"他在醉霞閣之所以幫助歐陽辰逸就是希望留他一派勢力與他歐陽夜共同打壓歐陽玄月,現在他的勢力逐漸增強,也是時候削弱歐陽辰逸的勢力,讓他別妄想能與他歐陽夜抗衡。
“可這計劃微臣並不知曉。”工部尚書眉頭稍稍一蹙。
“按照尚書大人的意思,這一切都是本王的錯?”危險的氣息直卷工部尚書,冷厲的話語無一不透露著危險。
“微臣不敢。”
“哼……不敢就好。”歐陽夜冰冷的眼眸一瞥工部尚書,在唇角現出冷冽的弧度。
歐陽玄月邁步踏入養心殿,淡淡掃了眼周圍,視線停留在一灘暗紅的東西上,指尖拈起一點,輕輕一搓、眉梢呈現出一絲冷笑,道:“血。”
“有人趁狩獵大會闖入養心殿、卻被你安的機關射傷了?”上官葉琳走了過來,淡淡一掃桌上那灘血跡,總結的問出一句。
“嗯,恐怕他們是借此機會來偷取錦囊的。”這些人可真是無時無刻不再尋找機會。
“錦囊?” 上官葉琳秀眉稍稍一挑,抬眸望向歐陽玄月。
尊逸王府,歐陽辰逸負手背於身後,抬眸仰望上空,冷言問出一句,“得手了麽?"
再一看,歐陽辰逸身後跪著一個黑衣人,此時應聲而答, “屬下無能,歐陽玄月的書房內布了機關,我們無法靠近,與此同時還有另一批黑衣人與我們的目的一樣,都是為了搶奪那個錦囊。"
聞言,歐陽辰逸雙手微微握緊,垂眸問道:“是誰的人?"
“是楚湘王的人,屬下曾經與楚湘王手下的人交手過,認得出他們的招數。" 黑衣人看著歐陽玄月握緊的雙手,急忙複言, “這次我們失敗,他們也中了機關,怕是都受了重傷,自然也沒有討到什麽便宜。"
“ 滾。”極輕極輕的一個字從歐陽辰逸口中緩緩流出。
“屬下告退。”黑衣人輕舒一口氣,頷首道。
楚湘王府內、歐陽夜執起一個花瓶砸到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頭上,大喝,“廢物,都是一群廢物。”該死,真該死,沒陷害成歐陽辰逸不說,也沒偷到錦囊。
歐陽玄月輕輕轉動玉雕,一個錦盒呈現眼前,歐陽玄月拿過錦囊,道:“這個錦囊中放了一份藏寶圖,是先帝在朕即位時交付與朕的,這個錦囊隻有曆代帝王才能擁有,朕記得當時先帝說這錦囊中的寶藏富可敵國。”說著,把錦囊遞給了上官葉琳。
“哦?”上官葉琳拿出錦囊中的紙張、微微有些泛黃,看來這張紙有一段曆史了,眸光一目十行,把紙張上的內容盡收眼底,在唇角付出不明的笑意,的確是富可敵國的寶藏。
轉念間,眼前的布局已經發生變化,她已被歐陽玄月橫抱到了床上,隨後傳來他的聲音,“琳兒,我打算提前封你為後,就定在三日後母後生辰那天。”
“嗯,雖然我不在乎這些虛無飄渺的東西,但是我的確急需這個封號。”上官葉琳轉頭,微微起身看向歐陽玄月,說了一句。
“嗯,我明白,同時我也想給你這世間上最好的,無論我有多少的妃子,你都是我唯一的皇後,心裏無可替代的皇後,明白嗎?”歐陽玄月轉身坐在了床沿邊,伸手撫摸著上官葉琳的發絲,緩緩勾起嘴角,意味深長的說道。
上官葉琳聞言,朝著歐陽玄月莞爾一笑,雙手環住他的腰間,把頭往他的懷中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著,並未開口說話。
她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想要在這深宮中生存,想要對抗秦太後,靠的便是權力,皇後隻是一個身份,一個別人不敢動你的工具,而她則是他心中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