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意外發現寶藏線索
“玄月…這麽快就醒了。”上官葉琳頓時一愣,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找了句最沒營養的話說了出來。
聞言,歐陽玄月倒是怔仲了一會兒,稍後,伸手摩挲著上官葉琳的發絲,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傻瓜,我若是不醒,誰來給你兌現承諾。”嗓音中透著寵溺與無奈。
歐陽玄月視線快速一掃上官葉琳,帶著溫怒的嗓音響起,“你看你,全身上下都是傷痕,也不知道包紮一下。”說完,歐陽玄月便想下床幫上官葉琳整理傷口,卻在下床的那一刻,差點摔下來,正好被上官葉琳接住。
上官葉琳朝著歐陽玄月翻了白眼,趕忙將歐陽玄月扶在床上躺好,嘴裏還不時的念叨一句,“不要亂動,你中了毒,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想要自由活動還欠缺力氣,還不趕快躺好。”
她的外傷和他的內傷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麽,他受的傷才是真正的慘重,想必傷他的人定然也不簡單,自然,她也不會放過那些人。
所有害過歐陽玄月的人,她都要他們得到最痛的報應。
轉念間,歐陽玄月帶著虛弱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琳兒,這裏是哪裏?”視線環顧了下周圍,停在了她身上。
“不知道,不過這裏很安全。”這個山穀如此隱秘,況且外麵還有陣法,也絕非是一般人能進來的。
歐陽玄月眨了眨狹長的眼眸,麵色雖然虛弱,魅力卻絲毫不減。
“對了,玄月,我找到個好東西。”上官葉琳忽然起身拿過桌上的玉佩,把手放在歐陽玄月麵前,然後拿住玉佩上麵的繩子放手。
歐陽玄月不明所以的抬頭看向她,當玉佩落入歐陽玄月眼簾時,隻見他眼睛一眯,伸手去拿她手中的玉。
“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上官葉琳見歐陽玄月反應之大,不解的問了一句。
還真是很少見到玄月有這麽激動的時候,想必這塊玉肯定不是一般的玉。
“虹光硫玉。”歐陽玄月細看了眼手中的扇形玉斬釘截鐵的說出四個字。
“嗯?”上官葉琳挑眉的看著歐陽玄月,等待著他的下文,如她所料,這塊玉果然不簡單。
“這是稀世珍玉,也是開國皇帝遺留寶藏的線索。”歐陽玄月喜悅之色絲毫不隱藏。
“寶藏?還真有寶藏?”上官葉琳有些興奮的問道。
看來她還真是找到寶了。
“嗯,傳說在開國60年,一位名叫姬定的皇帝偶然間發現了一張有關藏寶的地圖,圖上標有‘開國年間戰艦’的沉沒地,他欣喜若狂,感覺若得到這筆財富定能使他的國家強大起來。”
上官葉琳沒有打擾歐陽玄月,而是靜靜的聽著。
“原來,‘開國年間戰艦’還有一段神秘的故事,那是在開國年間,中原還未分裂,開國皇帝從草原民族手裏掠奪了無數金銀珠寶,然後載滿船艙回朝。然而,他們的行動被江湖中的人覺察了,於是,江湖中人瘋狂襲擊每一艘過往的船,慘殺侍衛,搶奪了大量財寶。如山沉重的財寶,江湖人士無法全部帶走,於是將剩餘部分埋藏起來,並繪製了藏寶圖,江湖中人發血誓表示嚴守秘密,以圖永享這筆不義之財。如山的財寶堆積在眼前,自然也會有一些陰謀者企圖獨吞寶藏,一時間血肉橫飛,一場火並留下了具具屍體,勝利者攜帶藏寶圖混跡天下,過著花天酒地、驕奢淫逸的生活,而藏寶地的傳說也不脛而走,風靡天下,曾在江湖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上官葉琳聽到這精神一震,她知道,最關鍵的地方就要來了。
“後來姬定王懷揣著這張不知真假的藏寶圖並且率領三千軍隊四處勘察,然而一無所獲。正當他徘徊海灘時,無意中腳陷入沙中,觸及到一塊異物,經發掘是一隻精致木箱,箱中盛滿黃金、白銀和珍奇寶物。姬定王狂喜萬分,在島上待了3個月,瘋狂地尋覓,整整30噸金銀珠寶裝滿了他的船隻,然而姬定王怕江湖人士來搶奪財寶,就在一個不知名人士的幫助下造出一艘艘巨型物體來保護這些財寶,他實現了他的願望,他的國家真的日漸強大,無人敢犯。”歐陽玄月對著上官葉琳徐徐道來。
“後來他死後把寶藏藏了起來,並在那個不知名人士的指導下製作了一塊關於寶藏線索的玉佩,拆開來分別分給了四個忠肝義膽的將士保管。”頓了頓又接著道:“然而這四人卻都不知道另外三塊玉佩在何處,後來這四個將士成立了自己的國家,小時候也曾聽父皇無意中提起過,本以為隻是謠言,卻不想會在這得到這塊玉。”
上官葉琳自然知道這姬定王的用意,即使是再忠心的人,也難免不會被這巨大寶藏誘惑從而殺死其他三人,獨享寶藏。
“這麽說來,我們應該很幸運?”上官葉琳唇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看著歐陽玄月問了一句。
“可以這麽說。”歐陽玄月回視著上官葉琳,挑了挑眉。
三天三夜,綿綿不斷,那妖豔的火紅,在天祈郊外肆意的綻放著,那夜晚的火紅映亮了天祈的半邊天。
三天三夜,皇宮大院淩亂不堪,而皇上和皇後卻不知去向,這個消息一經傳出震驚了整個京都,皇上不見了?!這不就意味著國將滅亡?這對天祈百姓而言是一個多麽絕望的消息!
魏王府內
白穆衣伸手奪過歐陽皓手中的酒壺,朝著歐陽皓大吼了一句,“別喝了,何苦這麽作踐自己。”音中略帶哭腔和帶著絲絲心痛。
“還給我,讓我喝!”歐陽皓趴在桌上,雙手胡亂的朝著白穆衣抓去。
黑衣人散去後他們立即前往崖底,為的就是能夠搶先一步到達崖底,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可,那漫天的大火裏,那樣的大火裏還會有什麽人,還能有什麽人?!
“你都喝了三天三夜了,你在這麽喝下去,會死的!”白穆衣拿著酒壺後退一步,搖了搖頭,清麗的容顏上露出異常明顯的擔心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