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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神秘人物登場

  “是啊,宇文哥哥,你看百姓們看我們那一臉崇拜的樣子,我都感覺興奮無比。”司徒嘉懿略顯稚嫩的容顏上綻放出瀲灩的笑容,聞聲回應了宇文明一句,視線卻一直東瞄西瞄的打量著市集上的小玩意。


  “琳兒,在想什麽?”歐陽玄月忽然轉過臉看向她,安靜而秀美的麵孔,幽黑的眼中落滿星光,他的眼眸就仿佛是清澈的流水,可以在不知不覺間穿透你的思維,隻見他的嘴角含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頷首詢問了她一句。


  “我被楚少陵擄走的時候,他對我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我總覺得有點怪。”上官葉琳本沒打算隱瞞什麽,見歐陽玄月開口詢問了,便也如實回答了。


  “嗯?他都跟你說什麽了?”他輕抿唇角,嘴邊露出一個若隱若現的細小酒窩,溫柔如流水,卻又美的讓人驚心。


  上官葉琳看著歐陽玄月這若隱若現的變化,暗自一笑,這廝還真是會吃醋啊,心裏想著,嘴上可不耽誤正事,應聲回道:“他說他失去了一切,這是怎麽一回事?雖說打了敗仗,但他貴為王爺,想來青翼皇帝應該不會拿他怎麽樣才對。”


  “他與邪教勾結不說,還使邪術令眾將士們喪失自知成為傀儡,犯了軍中大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避免這場戰役傳出去,青翼皇帝便率先將他封鎖在了先皇的陵墓,讓他麵壁思過。”開始時他的表情還有些凝重,說到最後便變得輕輕巧巧,嘴角還繚繞著一抹淡淡的笑。


  雖說他與楚少陵交集不多,但憑他對楚少陵的了解,他是根本不可能會乖乖的待在皇陵裏麵壁思過的,不是他不知悔改,而是他會盡力去彌補這件錯事,如果他猜到沒錯,楚少陵現在早已逃出了皇陵去尋找那些將士們的家人,給予他們生活上的幫助了。


  說起來,這也不太像楚少陵平時的行事作風,而用邪術令將士成為傀儡,也不像是他會做的事,那麽這背後究竟隱藏了什麽?他又為何要這麽做?

  上官葉琳聽了歐陽玄月的話,嘴角輕輕勾了勾,也許這件事可以讓他好好的反思一下,但她絕對相信,以他的性格他根本不會就此頹廢下去,恐怕會做點什麽事來挽救吧。


  似想起什麽,上官葉琳垂下眼眸,欲言又止的樣子,“那……”


  “放心,琳兒,我封鎖了一切消息,你是玉蟾宮宮主的這件事不會傳出去的,至於這場戰役的勝利,是倚仗了那個稱為大炮的龐然大物。”他那張如刀刻出來剛棱冷硬的容顏,蓄滿了智慧與果決,雙眸閃耀著晶瑩剔透的光芒,帶著寵溺。


  “皇上,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青翼皇帝不是會封鎖這有辱國體的消息嗎?你是怎麽知道的?”在歐陽玄月身後的宇文明忽然插了一句。


  “我想知道的事,有誰攔得住嗎?”歐陽玄月微微側頭,反問了宇文明一句。


  歐陽玄月的能力果然不容小覷,這麽封鎖性的消息,他派人多方查探,也隻知道冰山一角,歐陽玄月居然能知道的如此透徹,他又低估他了。


  “琳姐姐,你們在說什麽?”落後於幾人的司徒嘉懿,縱馬來到跟前,在歐陽玄月與宇文明之間鑽出一個頭,露著燦爛的笑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幾人,迷茫的問了一句。


  歐陽玄月頷首看著這棵忽然鑽出的腦袋,眸光帶著絲絲‘含情脈脈’,輕抿嘴角緩緩一笑,伸手拍了拍司徒嘉懿的肩膀,倒胃口的從嘴裏飄出三個字,“沒什麽!”


  “哎???”司徒嘉懿縱馬停在原處立直身子,看著前麵自顧自的歐陽玄月,撇了撇嘴角的同時還參夾著不易看出的笑容。


  皇上那股氣息真是冷傲孤清卻又是那麽的盛氣逼人,孜然獨立間散發的都是傲視天地的強勢,真是令他不得不讚歎!也許他的選擇是對的,皇上和琳姐姐一定可以做到,可是他們會幫他嗎?

  “王爺,王爺,皇上和皇後娘娘歸來了,現已到了宮門口。”一侍衛興衝衝的跑過來單膝跪地抱拳對著歐陽皓說道。


  “什麽???”歐陽皓猛地轉過頭再次問道,確信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皇上、皇後娘娘凱旋而歸了。”侍衛再次重複道。


  “太…太好了,她回來了。”歐陽皓一收折扇拍手道,隨後立馬朝著宮門的方向飛身而去,下一秒便不見了蹤影。


  “哎……”白穆衣看著飛身而去的歐陽皓,轉頭欲開口叫歐陽皓,卻發現早已沒了歐陽皓的身影。


  四年的相處究竟還是抵不過一句她回來了,轉念間,白穆衣的臉上流淌著幾分自嘲的笑,隨後歎息著起身,失魂落魄的朝著宮門的方向走去。


  她仰著頭漫無目的穿過禦花園,視線略顯迷離的望著天空,四年的相處在一句她回來了都變得煙消雲散了麽?


  “站住,別跑。”長廊上一侍衛手拿兵器正在追逐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


  “抓住她,別讓她跑了。”侍衛頭領一邊下令一邊追著那個脫逃的女子,最終還是令那名女子逃脫了,見此狀況,侍衛頭領用手中的兵器在花叢中來回掃蕩,嘴裏振振有詞的叫喊著,“躲哪去了,搜,要是找不到,就提著人頭來見。”


  “是。”


  侍衛們欲抓從冷宮裏逃出來的妃子時卻被她逃脫,故發生了幾個侍衛追殺一個女子的狀況。


  突然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出現在了白穆衣麵前,白穆衣緩緩低下頭,斂了下眼眸,被這突然出現的女子,著實嚇了一跳,立在原地沒動。


  “嘻嘻,姐姐,你是誰啊?”那個女子朝著白穆衣走來,傻傻的笑著,看似天真無邪。


  “我…我…”白穆衣看著眼前這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女子不知該如何回答,吞吞吐吐道。


  “姐姐,你看我美嗎?你說皇上會喜歡上我嗎?”那個女子一臉興奮的伸手撫摸著臉,笑嘻嘻的看著白穆衣。


  “啊?美…美…”白穆衣連連後退,麵部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附和著點頭。


  那個女子聞言突然麵色一沉,冷冷道:“你胡說,我若是美,皇上為何看都沒來看我一眼。”頓了頓,麵色扭曲的看著白穆衣繼續道:“是不是你在勾引皇上,是不是你,我殺了你這狐狸精。”說著,從袖中掏出一柄匕首衝向白穆衣。


  白穆衣還沒反應過來,隻見那個女子已經向她衝了過來,白穆衣往旁邊一閃,女子直直摔在了地上,女子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緊跟著又朝著白穆衣刺來,白穆衣因剛才一幕還有些驚魂未定,眼睜睜看著著這柄刀向它刺來,卻無能為力,隻有本能的連連後退。


  下一秒白穆衣因踩到了腳下的小石子而腳底打滑,朝後仰去,“啊!”而此時的刀尖離白穆衣隻有一厘米時,突然出現一個男子踢飛了那握在女子手中的匕首,一掌劈向那名女子,反手攬住白穆衣的腰間。


  “你…”白穆衣眸光中忽然閃過一抹驚喜,瞪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麵前的大恩人。


  男子唇角半勾,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暗的眼底充滿了平靜,很淡然的啟唇問了一句,“姑娘,你沒事吧?”眸光掠到白穆衣胳膊時,幾不可見的閃爍了下。


  “沒……沒事。”白穆衣拍了拍胸脯,隨後像發現什麽,綻放出迷人的笑容,把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空,驚喜的問向男子,“公子,請問您十年前是否去過天祈與鮮卑的交界地?”


  “交界地?”男子靜靜的站在那裏低頭略微思忖,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的玉人,半響後,微仰起頭,微微一笑,“的確去過。”


  “那公子可曾記得當時公子救過一位姑娘。”白穆衣的眸中仍映著驚喜,素顏清雅麵龐淡淡然的笑容。


  “你?就是那位姑娘?”


  “嗯,當時還來不及叩謝恩公,恩公便已不見了蹤影,我隻記得恩公當時身上正是佩戴著這塊雕有莽的玉佩。”說著,白穆衣低頭看了眼男子腰間的玉佩。


  “這點小事,姑娘何足掛齒呢?”男子高挑秀雅的身材微微一屈,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展現在了日光之下。


  “但對於我來說,這可不是一件小事,當初若非公子相救,恐怕我此時也不會站在這裏了.……”白穆衣話還未完,幾個侍衛跑了過來,打斷了白穆衣的話語,“卑職失職,讓白姑娘受驚了。”說完,便抬手下令道:“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帶下去。”


  “為怕白小姐受驚,有損貴體,卑職還是送姑娘回廂房稍作歇息,卑職會去請禦醫為白小姐把脈。”在怎麽說這白小姐也是白將軍之女,身為下人的他們自然也不敢怠慢。


  “為防意外發生,請姑娘準許在下親送姑娘回房。”男子禮貌的微微鞠躬,很紳士的伸手抱拳。


  “小女子多謝公子的好意,但是小女子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勞煩公子相送了。”白穆衣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股書香氣息,其中還參夾著幾分豪邁。


  “那在下先行告辭了。”


  “公子慢走。”白穆衣微微點頭,在男子轉身離去之際,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未曾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柯孜墨。”男子微微偏頭回了三個字,嘴角始終掛著淺淺的笑,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雲層裏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溫和而又自若。


  “胳肢窩?”白穆衣頓時一滯,侍女微微一愣,上前道:“白姑娘,是柯孜墨,不是胳肢窩。”


  “啊?哦。”白穆衣回神,點了點頭,遷出一絲笑意,“柯孜墨。”


  “玄兒,琳兒,你們可終於回來了,哀家日盼夜盼,可終於把你們給盼回來了,玄兒,你沒事了嗎?有沒有哪裏受傷了,快給哀家看看。”太後一見歐陽玄月下馬,便立即快步上前,將歐陽玄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母後,兒臣沒事,母後不必擔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真是上天庇佑我天祈啊!”太後雙手合在一起,閉起雙眼,喃喃自語了一句。


  “臣妾參加皇上,皇後娘娘。”蘇櫻染,渝淩薇及陳美美等妃嬪都在迎接隊伍之列。


  “皇上,您可回來了,想死臣妾了。”秦柳萱不知從何處竄了出來,把歐陽玄月身旁的上官葉琳猛的擠到了一邊,傲慢的看了眼上官葉琳後,直接撲進歐陽玄月的懷裏。


  “琳兒。”歐陽玄月見狀,心裏一驚,毫無情感的直接避開撲過來的秦柳萱,便想伸手去扶上官葉琳,怎料秦柳萱這女子忽然躥到了他麵前,用身子擋住了他。


  “皇上,臣妾可想您了,臣妾聽聞皇上凱旋而歸,特地命禦膳房為皇上頓了雞湯,皇上隨臣妾來嚐嚐。”隻見秦柳萱明裏暗裏攔著歐陽玄月,令歐陽玄月無法脫身。


  上官葉琳因被突然躥出來的秦柳萱猛然一擠,朝後退了幾步,正好被趕來的歐陽皓及時扶住,才幸免一摔。


  “皇嫂,你沒事吧?”歐陽皓幽黑的眸中落滿星光,驚喜的嗓音中透著明顯的關切。


  歐陽皓愣神的看著上官葉琳,她那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卻始終帶著冰冷,眼角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她已經從那青澀的少女褪變成了妖冶的女人了。


  “沒事。”上官葉琳嘴角牽動一下,回了一個感謝的笑容給歐陽皓。


  而這一幕也恰巧被不遠處的白穆衣看個正著,見此情形,白穆衣原本勾起的嘴角緩緩斂沒,取而代之的是失望之色和一股淡淡的憂傷。


  秦柳萱抓準機會,嗤之以鼻道:“姐姐身為皇後,居然當著皇上的麵與王爺摟摟抱抱,姐姐居心何在呢?”


  上官葉琳聞言,緩緩抬頭看向秦柳萱,唇角噙著一抹諷刺的笑,不急不慢的回道:“剛才妹妹‘很不小心’的撞到了姐姐,幸虧王爺及時扶住,才未讓姐姐摔個四仰八叉而毀了皇室顏麵,妹妹無故誹謗姐姐,又是何居心呢?”


  “我……”秦柳萱張了張嘴,想反駁上官葉琳,上官葉琳卻早一步開口,嘲諷中又帶著淡淡關心,“妹妹怎麽了?”


  “八弟,朕不在的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歐陽玄月看也不看秦柳萱一眼,暗中將她推開,直徑來到歐陽皓麵前,一手拍在歐陽皓的肩膀上,露出感激之色。


  “皇兄說的哪裏話,身為天祈子民,本王理應為皇兄分憂解勞,況且這也不是本王一個人的功勞,這裏麵有一半的功勞要歸功於本王在民間認識的一個樂善好施的公子。”在午後的陽光下,歐陽皓沒有絲毫紅暈,清秀的臉上隻微微顯出了一種喜悅,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配合他頎長纖細的身材。


  “哦?此人現在何處?”歐陽玄月眉毛稍稍一挑,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上,有長而微卷的睫毛為它做裝飾,眼神令人無法琢磨,讓人猜不透心中所想。


  “本王想著,皇兄對於此類樂善好施之人必定會召見與他,便在前不久就命人去接他入宮了。”


  “很好,但在此之前,本王要先召見從匈奴族遠道而來的特使。”歐陽玄月銳利的雙瞳望著前方,在優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看得在場眾人不禁忘情輕歎。


  “傳朕旨意,宛山之戰大捷,明晚朕要大擺宴席,舉國同慶。”歐陽玄月那烏黑而深邃的眼眸,永遠都泛著一種迷人的光澤,路過歐陽皓身旁時,囑咐了一句,“記得讓你口中的大善人也來參與。”


  “是,皇兄。”歐陽皓斜飛入鬢的眉毛在淩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俊美的臉上此時正流淌著一抹如漣漪般的微笑。


  “母後,朕與琳兒想先回寢宮歇息一下,兒臣就先行告辭了,琳兒,我們走。”他那一雙明亮清澈、有著淡淡琉璃般的眼眸,射出柔和溫暖的光芒,笑容在臉上漾開,美得讓人心驚。


  “對對,你們一路上路途勞頓,應當好好去歇息一下才是,快去吧。”劉太後絕美的臉曝光在日光之下,並沒有老去的跡象,仍然嬌豔十足的容顏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


  “哼……上官葉琳!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要連同四年前的帳一並和你算清楚!”秦柳萱看著離去的二人,一道陰狠而狡黠的光芒一閃即逝,帶著無盡的怨恨卻又幾不可見的夾雜著一絲絕辣的笑容。


  “恭送皇上,皇後娘娘。”蘇櫻染看著歐陽玄月及上官葉琳的背影,輕淺一笑,眸光和煦如春風。


  上官葉琳忽感一股寒風朝她襲來,一股莫名其妙的擔憂湧了上來,這個感覺很不好,卻又說不出是什麽感覺。


  轉念間,宮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你們是誰?這皇宮也是你們能進的嗎?”


  “我們是皇後娘娘的宮人,勞煩侍衛大哥替我們通傳,就說水流雲及月麟天等四人求見。”水流雲唇角微微一勾,綻放出暖風拂過心頭的笑容。


  “廢話少說,皇上和皇後要帶的宮人都已隨皇上和皇後回宮,你們若是在不離去,休怪我們不客氣。”侍衛依舊橫著手中的兵器,斷然的拒絕。


  “你們讓不讓開?!”月麟天冷語一出,帶著無盡的涼意與危險。


  “來人,將這四人.……”侍衛話正說到一半,便被一道冷凝的嗓音打斷,“放他們進來。”


  聞聲,侍衛立即將兵器收了回來,道:“是。”


  “玄月,你先去,我隨後就到。”上官葉琳拉住歐陽玄月的胳膊,輕緩的說了一句。


  “好。”歐陽玄月緩緩點了下頭,便朝著禦書房的方向走去,隨後稍稍偏頭看向身後,眸中閃過一絲深沉。


  琳兒身為玉蟾宮宮主,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那麽琳兒在天祈的日子定然不會好過,若是群臣聯手彈劾琳兒,那麽這後果.……不行,他要想辦法要琳兒這重身份得到世間人的認可與讚賞。


  腦中一道靈光閃現,狹長的雙眸忽然變得如夜空一樣深邃、神秘,卻是無比清晰的透露出睿哲,或許這麽做,能幫助到琳兒。


  月麟天、花木瑾、水流雲及鏡靈兒走了過來,到達上官葉琳身邊,隻見月麟天稍稍頷首,叫道:“宮主。”


  “為了歐陽玄月,為了天祈的江山,本宮不得不這麽做!”上官葉琳眸光淡淡一掃四人,厥冷寒峻的話語流出。


  “宮主,既然您身為玉蟾宮宮主,我們是您的手下,你為何不相信我們會永遠保護您,永遠站在您這邊,哪怕是放棄玉蟾宮的宮規。”花木瑾‘撲通’一聲跪地,抬起眼眸,清澈的眸光望向上官葉琳,堅韌的話語響起,帶著冷與尊敬。


  聞言,上官葉琳微斂眼瞼,冷眸對上花木瑾,道:“因為本宮從來都不會相信任何人,這步棋倘若走錯一步,便會滿盤皆輸,所以本宮不允許有任何對歐陽玄月有威脅的人存在。”


  “宮主,我們若是不站在宮主這邊,宮主認為我們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裏。”水流雲柔和的眉宇此時也變得凝重,說出的話語帶著真摯帶著祈盼。


  “宮主,我們是絕對不會傷害宮主的,也絕對不會傷害歐陽公子的。”鏡靈兒的話音在水流雲的話音剛落便響了起來。


  聞言,上官葉琳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眸如幽譚,黑的深不見底,讓人猜不透她此時究竟在想什麽。


  禦書房,歐陽皓剛踏入房門,便見歐陽玄月正在處理朝中瑣事,便開口道:“皇兄,你剛回來怎麽不好好休息一下呢?”


  歐陽玄月聞言,微微抬眸看了眼歐陽皓後,緩緩啟唇,“八弟,你來的正好,跟朕說說你在民間遇到的那個大善人是怎麽回事?”


  “那是四年前,鮮卑犯我邊境,搞的百姓苦不堪言,我軍打了勝戰後,便按照皇嫂的吩咐在邊境發放糧食,同時,也讓我得知還有一個人也在發放糧食,經過多方打聽,才找到這個人,這四年來,他在民間幫了臣弟很多忙,捷報說,皇兄快要凱旋歸來,所以我便把那人帶進宮,讓皇兄看看。”歐陽皓把前因後果簡要的述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歐陽玄月頷首,點了點頭。


  儲湘宮內,陳美美倚靠在躺椅上,悠閑的姿態別是嫻雅,喚來宮女,問,“讓你們準備的事情準備的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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