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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陳妃獻舞,遭勒索

  “娘娘,你怎麽了?”妍兒見蘇櫻染輕輕蹙著秀眉,似在思考什麽,小聲詢問一句。


  “沒事,你去把那公公喚來。”蘇櫻染淡笑,吩咐一句。


  公公見妍兒朝他招手,連忙停下手中的工作,朝妍兒走了過來,“妍兒姑娘,是不是如妃娘娘有何吩咐?”


  “娘娘讓你過去。”妍兒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話語間,已帶領太監來到亭中,太監卑躬屈膝,道:“奴才參加如妃娘娘。”


  “這大熱的天,公公為何在太陽底下裁剪花卉?”蘇櫻染淡淡抬眸,把視線移到了這位太監身上,稍稍啟唇,詢問。


  這如妃娘娘在後宮之中,對他們這些下人時有照顧,又不擺架子,他們打心底喜歡這位主子,聽言,連忙作答,“娘娘有所不知,麗妃娘娘想賞花,可又怕曬著,所以命奴才每日的這個時候都出來采摘新的花卉插在瓶中供麗妃娘娘欣賞。”


  “哦?本宮知道了,公公快把手中的花帶回去給麗妃姐姐吧,要不然就該謝了。”晶瑩剔透的翠玉簪子低垂著,輕然的語氣,平和的話語。


  “是,那奴才就先告退了。”言罷,捧著懷中的花,匆匆離去。


  蘇櫻染稍稍垂眸,看著盤中用花圃中的玫瑰製成的糕點,伸手執起筷子,夾了一塊,放於口中細細品嚐,遂,咽後,驀然開口,“妍兒,你說本宮今後會有皇後娘娘的一半福氣麽?”眸光變得深邃。


  “這.……”妍兒微微低頭,不敢多言。


  見狀,蘇櫻染露出苦笑,長歎一聲,道:“也罷,你並非仙人,又怎知這今後的事會如何。”再一次夾起糕點,放於口中,卻感味同嚼蠟。


  入夜,皇宮內因宴會而一片熱鬧,宮宴自是設在大殿之上,宇文明與司徒嘉懿去的時候,已是人頭讚動,從檀木大門窸窸窣窣的透出燭光和各種謙恭之詞。


  大殿內的中央垂下華美的蠟燭吊燈,卻並非一盞,而是由數盞大大小小的宮燭組成,層層疊疊,交織在一起,把大殿照的猶如白晝般透徹,璀璨奪目。殿中央的紅色地毯異常柔軟,一看便知是上等綢緞做成。


  殿中兩旁各擺放著數十張長大兩米的檀木桌,上麵擺放著無數精美實物,排得密密麻麻,看得宇文明與司徒嘉懿連連讚歎,這可是名副其實的禦宴啊!

  左角坐著的是宮廷樂隊,每個樂師都整齊的穿著官府,他們正在演奏著喜慶的旋律,樂聲不大不小,正好用來營造氣氛,自是不會打擾到百官們的交談。


  “看見了嗎?看見了嗎?這叫什麽,這就叫做象征,帝王的象征,一個字,美!兩個字!很美!三個字,奢華啊!!!”宇文明在大殿中來回穿梭,來回打量,活像一個沒見過世麵的井底之蛙,但流露出的氣息卻是那麽的高貴,那麽的無可掩蓋。


  “不瞞宇文哥哥,我今天可總算是見到了傳說中的宮宴,與大官大戶人家相比果然是相差甚大,不愧是宮宴啊。”司徒嘉懿跟個好奇寶寶一般,在微微略顯青澀的容顏上綻放出天真的笑容,把大殿中的裝飾物通通摸了一遍。


  上官葉琳一襲金色鳳袍端坐在鳳椅上、領口用金色的絲線繡著鳳凰圖案、裙裾則繡著金色的祥雲圖案、以寶石點綴、一雙淡漠的雙眸含著笑意,淩雲髻中央的的鳳鸞嘴中含著一顆明珠,明珠下的束束流蘇輕輕垂下,映的瑰麗而嫵媚。


  秦柳萱看著坐在鳳椅上的上官葉琳,眸中滑過濃濃的痛恨,一縱即逝。


  歐陽玄月一雙仿佛可以穿透別人思維的耀眼黑眸靜靜地注視著殿中眾人,一聲也不言語,偌大的殿中充滿了一種冷峻威壓的氣氛,半響,他才緩緩啟唇,“喧匈奴特使。”


  “喧匈奴特使覲見。”一道道指令迅速傳令了下去,直到傳到匈奴特使的耳中。


  隨後便見一個身著寬大直筒到腳跟的長袍的人走了進來,長袍的兩側開叉,領口和袖口用各色套花貼邊,十分富有匈奴族特色。


  “匈奴特使烏洛蘭,奉我大單於之命,送來綾羅綢緞八百匹,馬匹禽類五百隻,古玩飾品上千件,以答謝皇上、皇後相助我匈奴滅了胤天之事。”特使烏洛蘭恭敬的按照天祈王朝的曆律行禮。


  “嗯…這批貢品珍貴非凡,與其放入國庫獨享,不如拿出來與民分享,烏洛蘭,你意下如何呢?”歐陽玄月修長的手指撫摸著下顎,深邃的眼眸凝視著下方的烏洛蘭,極輕極柔的詢問了一句。


  “皇上的意見自是甚好,想必大單於知道了也會十分讚成的。”烏洛蘭把一隻手放於胸前,朝著軒轅宸歐陽玄月鞠了個躬。


  上官葉琳端坐在鳳椅上,斜睨著這個從匈奴族遠道而來的貴客,眸光中閃現的光芒令人琢磨不透。


  恐怕這特使此次前來的目的並非如此單純啊,這送貢品報恩是假,前來聯盟是真吧,四年前的一場戰役幾乎讓鮮卑族亡國,四年後的一場宛山之戰又是大獲全勝,這足以說明天祈皇上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與其和他成為敵人不如和他成為朋友,這就是他們此時的心裏吧。


  思罷,上官葉琳的唇角滑過諷刺的笑,眉梢微微挑起,雅致溫婉,觀之親切,切始終讓人近不得身,表情溫暖中又透著幾分淡淡的漠然。


  “公子氣宇非凡,想必就是魏王口中所說的大善人吧。”歐陽玄月眸光在群臣中略微一掃,定格在了柯孜墨身上,緩緩啟唇,肯定的說了一句。


  柯孜墨聞聲,隨後立馬起身走到殿中央,抬眼望了眼高台之上的歐陽玄月,揮了下衣袍,跪地道:“草民柯孜墨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上官葉琳也隨著歐陽玄月的視線漠不關心的移到了柯孜墨身上,兩彎似蹙非蹙的秀眉下,一雙似冷飛冷的墨瞳斜睨著柯孜墨。


  那人身著一身冰藍羅衣,頭發以竹簪束起,他的背脊挺直,雖是跪著的姿勢,但透露出的卻是不卑不亢,他沒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卻在忠誠的微笑著,在上官葉琳看來,至少,他表麵上是這樣。


  “平身吧,柯公子坐,朕聽聞傅柯公子在亂戰時期經常救助那些災民,使他們衣食無憂,朕深感欣慰,大善人之稱,柯公子當之無愧。”不容置疑,歐陽玄月的霸氣通過一種溫暖的手段淋淳盡臻地表現出來,你絕對拒絕不了。


  “皇上謬讚了,草民身為天祈子民,這都是草民理應做的。”為了回應你,他哪怕嘴裏含著菜肴抑或是美酒,也不急著咽下,先反饋給你一個積極友好的笑容,這樣的紳士舉止,當然會讓你心頭頓生暖意與好感。


  “在世間所見向來都是錦上添花者居多,像柯公子這樣雪中送炭的實屬少見,柯公子的確是品質高尚,正好這匈奴族送來一批貢品,不如就交予柯公子負責,用於捐贈天祈與胤天交界的災民,使其可以重建家園。”黑色的發映著漆黑的眼眸,仿若晶瑩的黑曜石,清澈而含著一種水水的溫柔,而又有一種冰冰涼的感覺。


  “是,皇上宅心仁厚,愛民如子,百姓們知道了,一定會萬分感激聖上的。”墨色卻微微帶點卷的發絲順著光潔的額角披垂下來,頎長的身段,無形間散發著貴族氣質。


  “烏特使,朕已經準備了天祈特有的化州橘紅以答謝你們大單於的一片美意。”歐陽玄月忽然抬起頭,眼神犀利,他那泛著寒光的漂亮黑眸望向哪裏,哪裏似乎便會被鍍上一層金燦燦的光芒,閃得人頭暈目眩。


  “皇上德厚流光,與其以橘紅相贈,不如成人之美,圓了我們大單於的心願。”


  “哦?是何心願,隻管道來。”口未言而先笑,隨後悠悠啟唇。


  “數月前,我們大單於聽聞天祈有種可以自動爆炸起火的武器,我們大單於十分感興趣,故臣特奉大單於之命前來懇請皇上賜予我們一個。”這下終於是清楚了此次前來的目的。


  “臣妾聽聞,那個東西似乎隻有皇後娘娘會用,何不將此事交予皇後娘娘負責呢?皇上意下如何?”整個宴會都不見得她插話,這會兒倒是突然開口了,還一開口,便把這燙手的山芋丟給了她,還隻是一個隻會推波助瀾不會息事寧人的貴妃啊!

  “貴妃妹妹所言甚是,此等大事的確應交予姐姐來辦,況且還是關乎兩國交誼的大事,姐姐自然會當仁不讓!”上官葉琳的嘴角一絲淡淡的笑,目光卻始終清冽,恍若千古不變的寒冰,聲音甜而不膩,沁人心脾。


  “哼……皇後姐姐說的極是。”秦柳萱輕哼一聲,在美麗脫俗的容顏上勾起了並不友善的笑容,應承了一句。


  “琳兒?”他的眼神被一股疑惑所籠罩,揣摩不透的氣息從他身上赫然彌散開來,幾乎占據了所有人的視線,在他身遭,似乎包圍了一層淡淡的銀霧,完美得,讓人錯覺這是今生僅一次的幻覺。


  “皇上無需擔憂,這件事對於臣妾而已隻是小事一樁罷了,況且這件事還關乎到兩國友誼,臣妾自當義不容辭。”上官葉琳嫻雅的摸樣越看愈像個母儀天下的皇後,當然,這隻是表麵。


  這匈奴族說到底不就是聽聞宛山之戰時,全靠使用了這種武器,才使得這仗得以大獲全勝,故遠道而來的討取這武器,你若是不給,這傳了出去,會有損皇家顏麵,你若是給了,又怕他們倒打一耙,這的確是個棘手的事情,怕是玄月不想讓她牽涉進來。


  “匈奴特使烏洛蘭在此多謝皇上與皇後娘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烏洛蘭走出席位,來到殿中央,深深的行了個九拜之禮以表謝意。


  “歌舞表演起。”高台上傳來小林子那尖銳的嗓音。


  音落,周圍的樂聲戛然而止,一道風風韻韻的簫聲在偌大的殿中響起,簫聲騰空而起,飄忽不定,忽而高亢急促,卻又餘音繞梁,優柔飄渺,欲發欲收,回轉之際卻突然變得鏗鏘有力,抑揚頓挫。


  隨後就見一女子蒙著麵紗,款款來到殿中,舒展廣袖,輕步曼舞,似燕子伏巢、疾飛高翔,似鵲鳥夜驚,美麗的舞姿閑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


  “美,這支舞蹈真美。”烏洛蘭看著殿中的舞姿,鼓著掌,讚歎的話語流出。


  簫聲落幕,一舞結束,嫋嫋娜娜,前進幾步,緩緩揭下麵紗,露出了絕色容顏,隻聽她道:“臣妾參加皇上,皇後娘娘。”走近一看,原是陳美美。


  “陳妃舞姿曼妙,令人賞心悅目,賞賜陳妃黃金百兩,白銀千兩,綾羅綢緞百匹,珠釵首飾五盒,陳妃去領賞吧。”歐陽玄月的唇角帶著笑意,可他淡淡的話語中卻沒有任何情感,深邃的眸光中不知蘊藏了什麽信息。


  陳妃為天祈賺了麵子,這賞賜自是少不了的,況且這麽做也能適當的讓陳妃在後宮中成為其他妃嬪的眼中釘,自然就不會來找琳兒的麻煩。


  陳美美眸中閃過興奮的光芒,麵色卻依舊保持輕柔淡笑,淺語,“謝皇上賞賜。”後退幾步,在轉身之際,向秦柳萱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高揚起頭,款款離去。


  見狀,秦柳萱頓時心中怒火翻騰,桌下的雙手緊緊撕扯著絲帕,眸光狠狠的射向陳美美的背影。


  夜,已經很深了,濃墨一樣的天上,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風,是子夜時分刮起來的,開始還帶著幾分溫柔,絲絲縷縷的,漫動著柳梢、樹葉,到後來便愈發迅猛強勁起來。


  陳美美完美的身形藏在嫋嫋的煙氣中,緩緩從浴桶中踏出,一襲輕紗著身,將她的肌膚完美的呈現出來,渡步來到內室,纖指輕輕劃過桌上的珠寶,在唇際延開擰冷的笑意。


  忽然腰間一緊,陳美美先是一驚隨後笑意綻放嘴角,隨後轉過身,映入眼簾的是——莫羲之,陳美美頓時心神一凜,便開始掙紮,“莫羲之,你放開本宮,你再不放開本宮,本宮要喊人了。”


  “草民想娘娘也不想弄出太大的動靜,被別人發現娘娘的過去吧。”莫羲之眉峰一挑,露出睨笑,伸出手指,放在了陳美美嘴上。


  陳美美睜開莫羲之的禁錮,扯過木架上的衣袍披在身上,斜視莫羲之,冷聲說道:“你沒有證據,誰會信你。”


  “的確沒人會信,可那件事若是傳了出去,想必皇上也會追查到底吧?到時這真相恐怕遲早都會浮出水麵的,娘娘。”莫羲之轉身坐在了檀木凳上,悠哉的端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給自己,話語不急不躁。


  “莫羲之,五百兩銀子,本宮已經給你了,你還想怎麽樣?”陳美美微眯眼眸,俏麗的容顏擰成怒顏,森寒的詢問。


  聞聲,莫羲之抬眸看向陳美美,稍稍道:“我為娘娘迎來了這麽多的金銀珠寶,娘娘就這麽心安理得的全收了?不再分點兒給草民?”言罷,起身,伸手扣住陳美美的下顎,又言,“而且娘娘的姿色這麽的美,草民這心裏.……”


  “放肆!莫羲之,你不要太過分了!”


  “娘娘,草民都不嫌棄娘娘,娘娘還反過來嫌棄草民麽?娘娘若是不想讓小巷中的事被人發現,還是順了草民吧,完事之後,草民保證不再打攪娘娘的生活,娘娘依舊可以在這富麗堂皇的宮殿中享受榮華富貴。”


  音落,已抱起陳美美走向床榻,扯下衣袍,欺身而上,一點前戲也沒,便狠狠進入了陳美美的身軀,快速律動,如野獸般瘋狂的索取食物。


  陳美美偏頭看向一側,淚水滑過臉龐,塵封在腦海深處的那小巷中發生的一切如電影一般回放腦中,失神中,傳來一句話語,“娘娘的身子還真是馨香,讓草民欲罷不能。”隨後便覺身上一輕,莫羲之已經離去。


  天越發的黑了,整個皇宮都籠罩在黑夜之中,隻有儲湘宮內還亮著微弱的燭光。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隻見陳美美在浴桶中搓著自己的身子,眸中蓄滿了淚水,視線空洞,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


  眸光穿透過去,定格在了六年前的那天,陽光明媚,她本去寺廟還願,讓她如願被選進得宮中,卻在回府的路上被市集上的一群地痞堵住,後把她拉到了小巷中,輪番侮辱了她,而這一幕恰巧被路過的莫羲之看見。


  此後,莫羲之就以這件事威脅她,常常跟她索要銀兩,她不要這樣的生活,她不要,所以她要抓住進宮的機會,買通了嬤嬤,順利的通過考驗,本以為能就此擺脫他,卻不想,六年後,莫羲之又找上了她。


  思及此,陳美美眸光驟然一沉,怒愕的一拍水麵,大叫,“為什麽?為什麽?上天為何要如此待本宮!”水花四濺,如飛珠滾玉一般。


  “陳妃娘娘,你怎麽了?”宮女聽見響動,連忙推開房門,卻在進門的那一刻,被飛過來的水瓢打個正著,還伴隨著一聲怒吼,“滾,都滾出去,給本宮滾出去。”


  “是是.……”宮女驚恐的連忙將房門關上,吃痛的撫上額角,離去。


  渝淩薇因為天氣炎熱,這幾日都呆在承嫻宮裏,賞著花瓶中每日新采摘的花卉,也覺乏味,用過午膳後,心想、皇後回宮已有數日,她也該去養心殿請個安才是。


  思及此,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裝,坐的有些皺了,自是不能在穿出去,便喚來雲兒替她梳妝更衣。


  一件淡雅的紫色宮裝著身,上繡著海棠花,倒也嬌媚俏麗,衣緞是綢緞中的上等品,服帖順滑,緩緩起身、走向房門,道:“雲兒,擺駕養心殿。”


  蘇櫻染午膳後,想來應去皇後宮中請安,便喚來妍兒梳妝,隨後便見妍兒梳了個簡單的流雲鬢,斜斜的插著一支流蘇款式的簪子,漂亮的耳墜上沒有任何裝飾,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似乎不像從前那般清澈,已然多了一絲淡漠、一絲從容。


  蓮步輕踏,來到養心殿,不巧前方剛好行來麗妃娘娘,緩緩走過去福身道:“妹妹見過麗妃姐姐。”一襲月色的宮裝,略顯簡單,隨著屈膝,長裙娓地。


  渝淩薇稍稍抬眸,掃了蘇櫻染一眼,淡淡道:“妹妹免禮,姐姐正是想來給皇後娘娘請安,不想卻遇到了妹妹。”


  鏡靈兒靜靜的望著在躺椅上小憩中的宮主,簡單的一個發髻,簡單的一枚點翠鳳含珠釵,簡單的一對翡翠金銀流蘇耳環,卻仍舊掩蓋不住宮主那絕色的容顏,不禁脫言,“娘娘,你真美。”


  “美,若是生在了聰明的女人身上,那是一件利器,若是生在了愚蠢的女人身上,那麽隻會淪為被人利用的棋子。”上官葉琳一襲燕居的雅青色綢秀枝月季紋宮裝,寬大的裙擺垂地,眼眸依舊閉著,話語依舊淡然。


  “這花開的真燦爛,與外麵的花全然不同。”花木瑾微微皺起秀眉,打量著木架上那盆開的無比燦爛的花。


  聽言,一個宮女小聲開口,“是啊,木槿姑娘,你不知道,這盆月季已經開了四年了,從未謝過,可真神奇。”


  “四年?什麽花竟能開如此之久,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聽宮女言,花木瑾稍稍吃驚,後又蹙了蹙眉,有些不可思議。


  “這盆月季據說是四年前,如妃娘娘送給皇後娘娘的冊封之禮。”


  音落,殿外傳來尖銳的嗓音,“麗妃娘娘、如妃娘娘到!”


  渝淩薇對蘇櫻染淡淡一笑,扶著雲兒的手進殿,屈膝,行禮,淡淡道:“妹妹(奴婢)給皇後娘娘請安,皇後娘娘吉祥。”


  蘇櫻染緩緩起身,跟隨渝淩薇一起進殿,見皇後正在小憩,便微微一笑,走過去行禮,輕言,“妹妹給皇後娘娘請安,皇後娘娘萬福金安。”袖口處繡著幾朵粉白色的白菊,似能聞到香味,腰帶一束更顯柳腰不禁盈盈一握,凸顯身材窈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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